陌上之玉!
溫如玉上樓的腳步響起,任婉兒飛快的跳下床打開房門衝了出去。
溫如玉見狀對著她笑了笑,想當然的認為任婉兒是出來上衛生間。這種時候可不能隨便發問,難道要溫如玉開口問任婉兒需不需要紙巾嗎。
見溫如玉轉身就要走進自己的房間,任婉兒輕聲喚道“玉公子”。
看來還真是需要紙巾,溫如玉停下腳步等待著任婉兒的要求。
任婉兒快步來到溫如玉麵前,怯生生地說道“玉公子,我怕”。
溫如玉頓時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原來是自己想錯了。
任婉兒可不知道溫如玉想錯了,她繼續說道“我總感覺床下和窗外隨時都有可能進來什麼東西。”
見任婉兒神色緊張,溫如玉在腦海中迅速過了一遍小鬼從床下、窗外爬進屋內的可怖場景。溫如玉自顧自的點點頭,這樣的場景確實可怕。
見溫如玉不說話,任婉兒用雙手握住溫如玉的右手,一副懇求幫忙的低姿態。
想到任婉兒之所以在這裡完全是因為幫自己的忙,溫如玉道“走吧,我陪你”。
走進任婉兒的房間,溫如玉讓她上床睡下,自己則坐在床邊對她說道“休息吧,你睡著了我再走”。
任婉兒雖然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可她的雙手還是緊緊的抓著溫如玉不放。溫如玉一邊輕輕拍打著任婉兒的手背,一邊輕輕唱起了歌謠,像極了兒時母親陪伴自己入睡的場景。
雖然現在少了害怕,可是溫如玉坐在身旁為自己唱歌讓任婉兒一時間感動不已。任婉兒心情複雜地躺在床上,既不敢亂動又怎麼也睡不著。
心裡煩亂至極的任婉兒索性睜開眼睛,對著溫如玉喚道“玉公子”!
溫如玉輕輕“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任婉兒羞澀地道“我們還是像上次一樣吧”。任婉兒口中的上次,指的是溫如玉在家裡照顧她的事。當時兩人都因為各自的原因,同在一張床上睡著了。
溫如玉的內心之中,其實非常喜歡這種純潔的關係。有了任婉兒的提議,溫如玉想也沒想就滑下身子睡在床上。
一時間任婉兒與溫如玉四目相對,並對他露出了自己的一口白牙。頓時一陣困意襲來,溫如玉朝任婉兒點了點頭,轉過身平躺在床上進入了夢鄉。
“玉公子,玉公子”。雖然聽見有人在喊自己,溫如玉也不想睜開眼睛。
“嘭、嘭、嘭,玉公子”。對方似乎不把自己叫醒不罷休似的。
“誒”!沒有辦法,溫如玉隻能閉著眼睛答應一句。
“嗯”!溫如玉答應之後,身下也傳來一個模糊的聲音。
“什麼情況”!溫如玉猛地睜開眼睛,他這才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在任婉兒的房中。而自己身下的聲音,很明顯是從任婉兒鼻腔中發出來的。
叫溫如玉的自然是張老師,難怪叫了半天不開門,原來玉公子跑到任婉兒房間去了。都是男人,張老師自然在一瞬間明白了個大概。他匆匆丟下一句“可以吃早飯了”,就獨自下樓而去。
溫如玉雙眼望著天花板,他努力的回想著昨晚他和任婉兒之間的事。確切的說,他們之間確實沒事。溫如玉做了一晚上的春秋大夢,還沒結束就被張老師給叫醒了。既然兩人沒有發生什麼,溫如玉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準備起床。
剛才隻是隱隱約約聽見張老師在喊溫如玉,此時任婉兒被他的動作弄醒才確定這是事實。溫如玉翻身下床就要出去洗漱,任婉兒坐起來說道“玉公子,我需不需要向張老師解釋”?
設身處地的為張老師想了想,溫如玉頭也不回地道“沒什麼好解釋的,況且解釋了也沒用”。溫如玉的話很有道理,要說他和任婉兒之間沒發生什麼,自己要不是當事人肯定也不會相信。
以前總是鄙視這樣一句話,“我不是不解釋,隻是解釋了你也不會相信”。那時看來有什麼事是解釋不清楚的,現在想來這樣的事似乎一抓一大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