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邀人在擺攤,兼職抬棺!
天空有些陰沉,陰風陣陣,柳樹枝隨著風飄蕩。
屋內掛上了白綾,白燭的火焰在跳動。
靈堂放著逝者的遺照。
嚴明身穿黑色西裝,戴著墨鏡,頭上戴著一頂黑色小帽。
他肩膀上扛著一根抬棺木,麵色嚴肅。
在嚴明的身後是一口大紅棺材,逝者的親友見到這棺材,皆是麵露悲傷之色。
主人家請的樂隊開始演奏哀樂。
先是嗩呐聲起。
一首《黑人抬棺》的旋律在嚴明耳邊響起。
他開始動了,隨著音樂的節奏起舞,棺材在他身後晃動著。
本來悲傷的氣氛突然活躍了起來,原本哭泣的親友開始跳著舞。
主人家不知道從哪裡請來的dj正在打碟,一群美女正在大跳豔舞。
“艾瑞巴蒂,嗨起來,讓我們一起用音樂送彆逝者”dj拿著話筒大聲喊著。
逝者的兒子拿著手機,一邊跳舞,一邊直播。
整個葬禮呈現一片歡樂的氣氛。
嚴明跳得汗水長流,他有些羨慕的看著不遠處,一群主人家請來哭喪的人在跳影流之主。
同樣是跳舞,人家不僅跳得輕鬆,錢還好拿。
“如果讓你重新來過,你會不會愛我~”
“砰砰”
一陣拍打聲在嚴明身後響起,聲音很有節奏。
嚴明正好奇是哪位鬼才在拍打,轉頭一看,身邊除了三個和他一同起舞抬棺的同行,就隻剩下一口棺材。
難道是逝者看氣氛太熱烈了,打算詐屍起舞了嗎?
拍打聲越來越大,抬著棺材的嚴明能清晰感受到來自棺材的震動。
這一刻,抬棺四人組都停了下來。
他們驚恐的看著棺材。
嚴明咽了咽口水,不會真的詐屍了吧?
突然一陣巨響,棺材蓋被掀翻,在空中旋轉了七百二十度,完美落地,摔得粉碎。
一個老態龍鐘的老太太從棺材裡跳出,她的出現,讓熱鬨的音樂戛然而止。
“我靠,詐屍了!”
有人大喊了一聲,所有反應過來的人落荒而逃。
老太太衝到了一個女人麵前,一隻手掐住女人的脖子,女人想反抗,但卻根本反抗不了。
幾個大漢見情況不對,拿起木棍打向了老人。
但木棍應聲而斷,老人卻紋絲不動,一點事情都沒有。
她枯瘦的手掌依舊死死掐住女人。
沒了幾分鐘,女人瞪大著眼睛,死去了。
老人轉身用手又指著一個害怕得雙腿顫抖的男人,隨後倒在了地上。
嚴明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他此時也害怕得不行,但除了害怕,他心裡又多了一份驚喜,因為在他的腦海裡多出了一樣東西。
係統激活成功,已綁定宿主
——
午夜,無人的太平間突然響起音樂,女屍無故失蹤
女子穿紅衣吊死在愧樹上,有人曾見愧樹有人影晃動
本已死亡的老太太突然活了過來,掐死了自己的兒媳後,再度死亡
嚴明看著手機上推送的新聞,這一個月來,像這樣亂七八糟的新聞是越來越多。
將手機收回口袋,他手撐著腦袋看著街邊過路的行人。
今天是嚴明擺攤的第三天。
三天來,沒有一人來他這裡買過東西,因為他的攤上根本什麼貨物都沒有。
唯有的隻有一張紙,上寫道心有所擾,可來詢問,願為您解憂。
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這樣彆致的小攤,倒是世間罕見。
幾個和嚴明一樣擺地攤的同行隻以為他是個憨批,擺地攤卻不買商品,這不是傻嗎?
但這其中的原因隻有嚴明自己知道。
三天前,他得到了一個係統,名字叫地攤係統。
其中係統發布了一個任務,在東華路擺攤,並在攤前寫上一句話。
就是因為這個神秘的係統以及這個操蛋的任務,嚴明才會在這裡擺攤。
“你好,老板”
嚴明抬起頭看著說話的那人,是一名女子,長得很漂亮,大波浪的長頭發,是他喜歡的類型。
麵對美女搭話,作為一個智商與情商雙高的男人,嚴明微微一笑,露出了自認為最帥的笑容。
“你好,美女,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
美女指著地攤上的那張白紙道“你這上麵寫的是什麼意思啊?”
“字麵上的意思,隻要你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找我詢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美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最近莫名有點心煩,能找你訴訴苦嗎?”
嚴明點點頭,從身邊的三輪車裡拿出一張小板凳放在美女旁邊,“請坐,咱們慢慢談,對了,要喝點什麼嗎?我這有礦泉水和礦泉水”
美女疑惑的問道“這有什麼區彆嗎?”
“一瓶是我昨天喝過的沒喝完,還有一瓶是我今天剛喝的”
“……謝謝,不用了”
嚴明道“好了,我們現在可以談談你的問題了”
美女十分優雅的坐在板凳上,“我最近很煩,莫名其妙的煩悶,總是心神不寧的,總覺得胸口有什麼東西壓得我喘不過氣”
嚴明瞄了一眼雄偉的山峰,差點口水都流出來了,“嗯,這很正常,現在畢竟是夏天,人很容易暴躁和煩悶,而且東西太大,總是會這樣的,畢竟這世間萬物有利也有弊。”
美女讚同的點點頭,“也是,最近我壓力確實很大,我名下的五棟樓最近這幾天經常出事,弄得我很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