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邀人在擺攤,兼職抬棺!
白晝燈照亮了悠長的走廊,醫院的空氣裡始終彌漫著消毒水的氣味。
晚間的風從走廊的窗戶進入,窗外是皎潔的月光。
屈靜韻走入了一間病房,輕輕的推開門,以避免吵醒病房裡熟睡的病人。
晚上的工作一點也不比白天輕鬆,甚至要更累。
巡視了病房一圈,在確定病人們都沒有狀況後,屈靜韻和張歡歡走了出來。
屈靜韻打了個哈欠,伸著懶腰。
張歡歡道“靜韻,你要是困了可以先去休息會兒,我自己來巡房就可以了”
“不用”屈靜韻笑道。
突然,她眼角的餘光不遠處的樓梯口似乎有一個人走過。
那人速度太快,屈靜韻甚至沒看出那人是男是女。
“靜韻,你在看什麼?那邊有什麼東西嗎?”張歡歡問道。
屈靜韻回答道“剛剛看到有一個人從走梯口走過,可能是我太困了,眼花了吧”
“哦”
兩人繼續往前走著,將這一層的病房都巡查了一遍,隨後向著樓上走去。
兩人來到了第一間病房門前,推開門,隻見一張病床上正半坐著一個男人,男人手裡拿著一把長劍。
兩人頓時嚇壞了,趕緊將燈打開,才發現原來是嚴明拿著一把木劍。
“我說你大晚上不睡覺在乾什麼?那把木劍嚇人嗎?”屈靜韻一邊說一邊奪走了嚴明的木劍。
“沃特,大姐,你彆搞事情啊,把木劍還給我”嚴明低聲叫道,他怕聲音太大吵醒病房裡的其他人。
屈靜韻冷哼一聲,“你這劍我幫你保管了,明天再還給你,現在給我睡覺,彆拿著個木劍就想著當大俠”
“我,大姐,我實話和你說了吧,我看到有一個執念靈從走廊飄了出去,而這木劍是把桃木劍,專治執念靈的,不然你以為我大晚上那把木劍乾什麼”
“我信你個鬼,你個渣男壞的很,東西我保管,你睡覺”
嚴明歎了口氣,他說的自然都是實話,在屈靜韻進屋前,有一個長發的執念靈走過了走廊,他是透過門上的窗戶瞥見那執念靈的。
而他拿木劍,也隻是為了防身,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他可不是很想和執念靈來一場肉搏。
“我……算了,記得明天把木劍還給我”嚴明無奈的躺在了床上,和這個女人講道理是肯定行不通的,他隻能祈禱那執念靈不要再回來了。
屈靜韻將木劍拿在手裡,在看完了嚴明所在的病房後,正要出門,卻覺得腹部一陣疼痛。
她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對著張歡歡說了句,“我去個廁所,你繼續巡房”
隨後快步衝出了病房,來到了女衛生間。
“我就說那奶茶味道怎麼怪怪的,一定是有問題,靠”屈靜韻捂著肚子,表情痛苦。
幾分鐘後,屈靜韻走出了衛生間,來到了洗手池,將從嚴明那裡拿來的桃木劍放在洗手台上。
她打開了水龍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這兩天的煩心事讓她的臉上都長了幾顆小痘痘。
“都有痘痘了,得注意保養了”屈靜韻撩起劉海,通過鏡子觀察著自己的臉蛋,“黑眼圈好像也重了些,唉,這護士當起來還真累啊”
“嘎吱”廁所最裡麵的門發出了聲響。
屈靜韻被嚇了一跳,轉頭看去,才發現是風吹開了門。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拿起木劍正要離開,但隻聽啪的一聲,廁所內的燈光熄滅了。
“這不會是停電了吧?”屈靜韻疑惑的拿出了手機打開手電筒模式。
她看向廁所的窗戶,外麵還是一片燈火通明,好像隻有這間廁所沒電了。
“不會是燈泡壞了吧?”屈靜韻一邊嘀咕著一邊走出了廁所。
隻是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踩到了積水,空氣裡還有一股血腥味。
她低頭看去,頓時嚇呆了,腳下居然有一大灘血跡。
“這,這是怎麼回事?”
屈靜韻害怕得心臟狂跳,她的目光順著那一攤血跡看去,這血液是從廁所最裡麵的一間門流出的。
她慢慢的走向血跡的源頭,同時喊道“有人嗎?誰在裡麵?”
沒人回應她。
她已經來到那扇被風吹開了一個縫隙的門前。
屈靜韻伸手打開了門,老舊的門發出了嘎吱的聲音,尖銳刺耳。
門開了,裡麵除了血汙,什麼也沒有。
不會是誰在這裡惡作劇吧?屈靜韻想到。
不過既然沒人,她也不想在這裡多留了,趕緊走出廁所。
但就在她路過洗手池時,卻看見鏡子裡,在她的背後站著一個長發女人。
女人離她不過一步距離。
屈靜韻緊緊的握住木劍,她低聲道“後麵的這位大姐,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啊?”
女人沒有回答她,但屈靜韻感覺廁所裡的溫度開始下降了,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