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蜂蜜摻釀的特製高粱酒。
他鼻子太靈了。
桌子上的酒菜都已經被小紅小荷收拾多時了,他卻還能聞得出來,甚至都分辨的出是哪一種。
“喝酒了?”
趙亮知道自己離開時候柳氏的表情很不高興,這時候又聞到了酒味兒,自然就猜測柳氏在他去後心煩意亂下借酒消愁了。
“那現在爺就給你一個驚喜!”
說著就搓著手就向屋子的西頭摸去了。
他剛才一進門就看到西屋的涼榻上躺著一道曼妙的身軀,除了柳氏還能有誰?
趙亮把衣服往邊上的桌椅上一扔,人就上了涼榻。
涼榻並不涼,相反還很溫暖,那是已經有人用身體為他暖了床。在不算寬敞的涼榻上,趙亮剛躺下,一具溫軟的嬌軀便依偎了過來。
毫不客氣的把人抱在懷裡,如溫玉一樣兒的觸感叫他心底一片火熱。
他此來本就動機不純的麼。
這時的趙亮就覺得自己的小腹發熱,口中發乾了。
女人的臉埋在他肩窩,他嘴唇輕咬著女人的後頸。
雙手往下,就要……
咦?似乎豐滿了不少!?
趙亮心中閃過一絲疑惑,隻不過他腦子裡此時此刻都被火焰燒成了漿糊,那絲疑惑迅速就被某種迫切的感情掩蓋住了。
上邊化作吸水的長鯨,下邊化為倒海的蛟龍。
雙手越來越有力道,女人的呼息聲也越來越沉重幽長。
心念如火的趙某人輕車熟路車的扯開了衣襟,長槍就要履鞘之時,猛聽著一聲全然不同於柳氏的嬌吟。
叫他心裡大震。
下意識地直起身子,月光照撒涼榻上,一張與柳氏全然不同的麵容映入他眼簾。
“我去!”這是蕭娘子?
月華下的蕭氏給趙亮的感覺與平日常見的中老年婦女妝容不同,此刻這個秀發如雲般散落在枕上的女人怎麼看都才是一個二三十歲的花信少婦。
趙亮從空間裡取出一盞油燈,西屋立刻一片光亮。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裡起身離開涼榻,而是眼睛直愣愣的看著榻上的美人。
燈光下,蕭娘子的玉容有如施了粉脂一般嬌豔迷人,不見半點平日所能見的淡黃,紅唇上閃爍著晶亮的光澤,薄薄的藍色中衣坦露,那耀眼的雪白更刺激的趙亮發石更!
蕭娘子怎麼會跑來偏院?
趙亮腦子裡一片漿糊,他有心推醒對方,但手到中途他猛地縮了回來。這不醒還好,推醒了才是真麻煩呢?
這可不是信息時代啊。
現在是女人貞潔大於天的乾隆朝,而且他也不像把到嘴的肥肉吐出去。
趙亮瞬間把油燈收回了空間,做賊心虛地向東屋處望了一眼,這邊躺著蕭娘子,柳氏肯定在東頭躺著呢。
然後又一臉的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