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嬤嬤答應去了。
太醫看後,任倩玉沉下臉問道“她的身子是否不能有孕?”
太醫聽得,立馬說道“這位宮女的心思焦灼,日夜熬煎,肝火旺盛,腎水不濟,若是好好調理的話,很快就能受孕。”
任倩玉聽得,隻是擺手,讓人送太醫下去開藥去了。
“你這身子每次都是差不多的問題,在我翊坤宮內好吃好喝,怎麼就補不起來?”
任鬱歡心中明白,距離她懷孕的日子時間並不是很久了,她得抓緊時間。
口內卻隻說道“奴婢天生身體虛弱,貴妃娘娘知道的。恐怕得多花些時間調養,請娘娘恕罪。”
任倩玉無可如何,隻是說道“滾下去吧,沒用的蠢貨!”
任鬱歡待在房中,坐立難安,不知道這次信件是否送達。
沈衍之手中握著那封信,雖然看了好幾遍了,卻還是拿在手中。
“去,將這封信也送出去。”
沈衍之將信收好交給王廉。
王廉讓人重新用米粒封好,交給那個宮人出宮送信去了。
沈衍之伸手拿起桌旁的奏折,如同無事一般查看起來。
那封信上隻寫了感謝的話,並且約好見麵的地點。
隻要到時候等在附近便知道了。
兩封信送到沈鶴北手中,沈鶴北看著兩封幾乎一模一樣的信,心下疑惑。
在約定好的日子並未現身,反而讓宮中的眼線去約定好的後花園中埋伏。
隻見到任鬱歡一人在那邊苦等,卻未曾發現四周有埋伏。
於是寫了一封信送到翊坤宮中,也正是交由那個宮人送達。
沈衍之知道沈鶴北未曾出現,知道他這封信會另外約定日子,便打開來看。
果然約在了同樣的地方。
“拿去送給任鬱歡。”
王廉在旁看著疑惑,小心說道“陛下,王爺這般和宮女私相授受,是否不妥?”
沈衍之淡淡說道“不妥還在其次,朕倒是要看看他們到底要玩什麼花樣。”
王廉聽得便道“是否再安排大內侍衛埋伏?”
“當然!”
大內侍衛蹲在樹上,緊緊盯著約定好的石橋邊,果然見到任鬱歡和沈鶴北前後來了。
他立馬拿出冊子,將兩人的每一句話都記錄下來。
才說了幾句,沈鶴北便謹慎地帶著任鬱歡穿過石橋去到了對麵。
兩人正對著這方,大內侍衛也不好跟過去,他但凡有點動作都會被察覺。
隻能躲在樹上,什麼也聽不清楚。
沈鶴北柔聲問道“你的臉頰似乎有些腫了,是貴妃動手打的嗎?”
任鬱歡拿手捂著自己的臉不說,隻說道“王爺,你這般對我好,奴婢實在是不配。”
沈鶴北笑著道“自然是我關心你才會在意,你便彆說這些了,讓我多了解你好嗎?”
任鬱歡眸中秋水震蕩,沈鶴北的溫柔像是一顆小石子投入了她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