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鬱歡才不會隨便吃醋,至少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
“眉才人煥然一新,我見猶憐,自然是學的很好的,和咱們後宮的妃嬪是一模一樣,不可以說的話,誰能看得出來眉才人是外邦之人呢?”
好像是誇讚,實際上確實說眉才人抹殺了自己的特色,泯然眾人矣。
還有一層的警示意味,就算是變得如此,也沒用,沒看到這麼多不得寵的妃嬪都在這裡嗎?
眉才人心思聰慧,立即領悟了任鬱歡的話中話。
當即淺笑說道“任貴人得天獨厚,從小在家中受的教育便不同,自然是不明白,我們這些人學習起來多麼的苦難,又多麼的開心了。”
一邊詆毀任鬱歡出生低微,一麵對著沈衍之拋媚眼。
不過沈衍之好不上心,拿手拍了一下任鬱歡的肩膀輕聲說道“朕想要和愛妃兩個人一起走走,大家都各自散開吧。”
說著竟然就直接帶著任鬱歡走了。
走遠了之後,任鬱歡才賭氣說道“陛下必然是心動了!”
沈衍之聽得,瞪大了眼睛“朕何時心動了?”
任鬱歡嘟著嘴就是生氣說道“眉才人都諷刺我出生了,你都不讓我懟回去就帶著我離開了,不就是為了眉才人免得受到我責難嗎?”
說完甩手就往前麵走。
對其他的女人吃醋沒用不說還容易得罪人,單獨對著陛下生氣才顯得真誠還有用。
沈衍之非常受用,當即心甘情願來哄任鬱歡,好不容易答應了一些小東西,任鬱歡才轉回來。
這都是情趣。
任鬱歡得心應手,很是高興。
沈衍之一片私心為她,任鬱歡豈能看不出來?
隻是碧藍確實變得與眾不同了,任鬱歡心中還是擔心的。
心想沈衍之若是單獨再次碰到碧藍的話,經不住碧藍誘惑,肯定會在一起的。
可是這幾日之後,沈衍之說話做事完全都沒有聽到碧藍,反而一心準備商隊的事情。
任鬱歡心中擔心,忍不住主動在沈衍之跟前提起。
“聽說碧藍在後宮中很是活躍呢,總是在陛下要經過的甬道上路過,陛下難道就沒有碰到過?”
沈衍之佯裝不知道,故意逗弄任鬱歡道“茶。”
任鬱歡遞上茶杯,但是卻一扭身不給,藏在身後問道“陛下為何不說?”
沈衍之故意皺了皺眉頭說道“說什麼?有什麼好說的?”
說著也不要茶水了,隻是低頭看書。
任鬱歡見狀,心中還真的擔心起來,忍不住就撒潑使蠻起來。
“陛下,人家在問你啊!”
沈衍之嗬嗬笑著道“碰到過,朕讓她不要擋路,走了。”
任鬱歡不信“人家和我可不同,是鐵帽子王的女兒,算起來也算是郡主了,你會那樣說她?不過是騙我罷了!”
說著將茶杯賭氣放會原來的位置就要走。
沈衍之立馬丟下書來將任鬱歡橫抱起來,當地轉了一圈笑著道“朕的愛吃醋的任鬱歡啊!”
“朕當真沒有理會她,朕又不是傻子,人性難移,這一點難道朕都不明白?那不過都是虛假的偽裝。”
任鬱歡聽得這話,才終於安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