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鬱歡微笑過來雙手抱住沈衍之的肩膀道“陛下安心,臣妾的心都在陛下身上,您是我的夫君,也是我孩子的父親,我這輩子都靠著你了。”
這話真是說道了盛宴之的心坎上,他不由得也伸手去握住了任鬱歡的手。
“咳咳,微臣先告退······”
何太醫垂著頭慌不迭地就要出去,差點撞在門檻之上摔倒。好在他及時拿手扶著門框才沒有摔下去。
任鬱歡嬌羞一笑,對著沈衍之抱怨道“臣妾都餓了,陛下還隻顧著坐著。”
沈衍之將手指著那文書道“這些都是江太醫在宮中的行醫記錄。”
任鬱歡聽得,眼睛眨巴了一下好奇問道“陛下為何想到來這裡看江太醫留下的東西?
沈衍之歎口氣將賢妃的話轉述給任鬱歡聽。
任鬱歡聽得很認真,最後點頭讚歎道“江太醫若非這樣的人,他也不會幫組當初的我了。”
“陛下,你也不要再多想了,江太醫做這些事情也並非是想要讓人知道的。”
沈衍之看任鬱歡拉著他的手讓他起身,便笑著站起身來道“你是對的,你總是對的。”
沈衍之看到任鬱歡對江太醫的反應也很平常了,心中自然是竊喜的,表麵上卻不肯明說,隻是任由任鬱歡拉著往前走。
任鬱歡聽得嗬嗬笑起來,兩人說著閒話走出了太醫署。
如今平定叛亂,宮中人人緊張,可是看到陛下這樣高興,大家這才敢稍微放鬆一點。
晚間,任鬱歡靠在沈衍之的肩窩,一頭黑色秀發披散下來遮擋住胸前,雙眼潤潤地望著沈衍之“陛下,似乎還有愁慮?”
沈衍之歎口氣點頭道“朕不想要成為殺兄弟之人。”
任鬱歡聽得,心中早已經料到了
本來這樣謀逆的罪名,證據確鑿,都是不必要審問的就第二日就該斬首示眾,誅殺全家。
隻是沈衍之一拖再拖,如今都已經十日了,沈鶴北等人還在天牢之中關押著。
任鬱歡想要救麗嬪一命,卻也不敢先開口,等待著合適的機會再看沈衍之的想法。
“朕還未曾去見太後。”
任鬱歡聽得這話,嗯了一聲起身披上外衫坐在沈衍之對麵“陛下,太後娘娘不也沒有來見您嗎?”
沈衍之嗯了一聲,也起身來坐著。
任鬱歡見沈衍之不說話,心中就明白了他的猶豫。當即笑著道“陛下,臣妾這幾日也在想這件事,有個小小的想法,不知道陛下願意聽嗎?”
沈衍之瞥了任鬱歡一眼道“和朕不要這樣繞圈子,你有想法便直說。說實話朕現在正在煩惱著呢!”
任鬱歡嗬嗬笑著點頭道“臣妾可就說了。”
“將沈鶴北貶為庶民永居京城,這樣陛下可以派人監視著他,也可以饒他一命豈不好?”
沈衍之聽得,搖著頭笑著道“你還不算了解他,我這個皇第能力了得,還會擺弄人心,朕放他出去等同於放虎歸山。”
任鬱歡微笑著道“若是臣妾可以保證他不會再有任何的機會呢?”
沈衍之不信,看著任鬱歡道“有這樣完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