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貴人看的分明,知道任鬱歡和齊妃也不對付,便笑著道“齊妃娘娘可真夠虛偽的,表麵上比誰都熱心,實際上哪裡都想要插一手。”
說的精辟。
孔貴人拿手捂著嘴笑著道“聽說齊妃去娘娘宮中搶陛下,去了三次呢!”
任鬱歡微微一笑“既然妹妹知道,那就要當心,今日齊妃已經來過了,知道下次應該如何過來了。”
孔貴人臉上一黑,再看任鬱歡也已經起身,隻能相送出來。
上了轎子,紫鵑便憤憤不平問道“娘娘既然知道是她了,不如直接告訴陛下吧?”
任鬱歡搖頭“先看看,看看齊妃要如何對付她。”
紫鵑聽得,立馬微笑點頭“是呢。”
齊妃並未回宮,而是直接去了禦書房,正好沈衍之下朝下來,一身疲憊。
揚州的鹽案又出亂子了。
死了不少人,地方官員要求中央派人去調查,折子已經送到沈衍之手中。
不能再拖了。
禦史台也不少官員奏請三司會審。
沈衍之先壓住了。
此刻正是心焦,要去和賈斌商量,卻不想迎麵被齊妃攔住。
“陛下,你昨日都不來看臣妾,臣妾做了好些好吃的。”
沈衍之揉著額頭看也不看齊妃,硬生生說道“朕很忙,有時間再去看望愛妃。”
齊妃看著沈衍之徑直進去,理也不理,賭氣轉身上轎子去了。
沈衍之靠在地下室的靠椅上,長長歎了口氣。
賈斌還沒來,他一個人坐在這裡,看著安靜空落的密室。
“陛下。”
來的人不是賈斌,而是謝太醫。
沈衍之皺起眉頭“你怎麼來了?朕不是吩咐你不能在下密室嗎?”
謝太醫擺擺手道“陛下揉著額頭是頭疼嗎?讓微臣幫你看看吧?”
沈衍之雖然氣他再一次不聽話,然而確實也很需要有人幫忙阻止此刻的頭疼。
謝太醫上前按摩了一下,沈衍之果然覺得像是被緊緊捆著的腦袋鬆了不少。
“陛下,要注意休息,千萬不要再熬下去了。”
“你來有什麼事?”
謝太醫聽得,自己先坐下來了“這事吧,我想了又想,琢磨出一個點來,想要說給陛下聽聽。”
沈衍之聽得他虛假的謙虛道“你說。”
“嗬嗬,是這樣的,就是這次刺客的事情。我在心中模擬了幾次,甚至帶入我自己,想著要完成這件事到底需要些什麼條件。”
沈衍之靠在椅子上道“朕聽著呢,你繼續說。”
謝太醫嗬嗬笑著,就聽到後麵傳來笑聲“哦,說什麼事情呢,讓我也聽聽。”
賈斌來了。
謝太醫見狀,立馬讓出位置,自己重新找了個位置坐下,倒也不委屈自己。
“是這樣,設想我是個想要在宮中刺殺人的人,我需要怎麼做才能辦到?”
賈斌和沈衍之都討論過了。
賈斌便當即說道“找到殺手,然後刺殺。”
謝太醫撇撇嘴“你們明明就有想法,彆都等著我說話!”
賈斌嗬嗬笑道“這不是你想要說嗎?我們先聽你說完。”
謝太醫隻得道“宮中的這些宮人都是提前安排好的,施加命令的人不可能在宮外,所以,宮中必然有大安的暗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