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唐門之沐百步!
白錄蒙著麵紗,懷裡抱著的張沐走在茂密的森林中,此時的他們已經到了邪魔森林。
邪魔森林魂獸充滿了邪氣,並且擁還有著精神攻擊的魂獸,所以白錄不敢深入,就一直在森林周邊徘徊。
但是白錄也不敢離開,因為她不知道骨碌斯還會不會來,雖然她內心裡能猜到骨碌斯的最終結果,但是她不敢賭。
咬牙堅持著,身上的傷使她很難受,再加上長期的勞累和精神高度緊繃,白錄的體溫是異常的高。蒙麵下的臉色也是蒼白的嚇人。
但是她不在乎,身體的傷痛對她而言不算什麼,她現在心裡隻想著自己懷裡的這個小家夥。
她又是充滿母愛的看了看懷裡的張沐,眼神變得更加堅定了,她決定了最終方向,要去極北。
那裡安全,並且人煙稀少,想必聖靈教也找不到我吧。
但是那卻不是現在能去的,因為她要去給懷裡的小家夥看醫生,自己也要把自己照顧好,不然把小家夥交給彆人,白錄可不放心。
看著天色,又看了看懷裡的張沐,白錄繼續在內心裡思考著。
而此時的張沐也已經醒來了,他覺得自己的思維很清晰,他能分辨出眼前的是一位女性。
也能感覺到她臉頰貌似有什麼不適吧,所以她蒙著麵。張沐也能知道自己受傷了,因為痛。
但是張沐總覺的自己忘記了什麼,也覺得很奇怪,自己隻是個嬰兒,為什麼會懂得思考懂得這麼多呢
痛了也不知道哭嗎自己是這樣的人嗎他卻不知道,自己因為骨碌斯的邪惡儀式,而使自己適應了一定程度的疼痛。
所以張沐很懵呀,他的思維告訴他這很不合理,但是有些事就是想不起來。
突然,張沐好像是回憶起了什麼,紅旗、電腦、小說、絲襪美腿……咳咳。但是突然間,腦海中,小孩被開顱的畫麵出現,嚇得張沐渾身發抖,眼睛無神。
白錄本來和藹的看著懷裡的小家夥,但是突然張沐眼睛死死盯著自己,渾身顫抖,這可她嚇壞了,馬上檢查了一下自己蒙的麵,發現不是因為自己嚇到了他。
這樣白錄稍稍鬆了一口氣,隨後她馬上集中精力,什麼也不管了,判斷了一下方位,去往周邊最近的魂師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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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重傷,但魂帝終究是魂帝,特彆還是擁有獸武魂,所以白錄還是在一個時辰內趕到了日月帝國邪魔森林魂師的據點。
焦急的她剛準備衝入據點,但是眼前的一幕,卻使她停了下來,她若無其事的又慢慢退到一邊,裝作哄孩子,把內心的焦急強行放下。
這個據點很大,都能堪比一般城市了,也是,畢竟是日月帝國最大魂獸森林的據點,防衛和魂師來往肯定富足。
在日月帝國,魂導師是最為尊貴的職業,尊貴就代表著擁有特權,但是在這裡卻顯得非常反常。
隻見一位魂師拿出來證明自己是魂導師的身份證明,本來隻需要這樣他就可以大搖大擺的進去的。
但是守門的看守還是說道“尊貴的魂導師先生,請將你的魂力注入到這個水晶球內。”
這魂導師倒是沒有飛揚跋扈,因為他也不是傻子,他能感覺到,這幾天的確是風聲鶴唳。
他但他也不怕什麼,直接問道:“哦”
“尊貴的魂導師先生,因為最近邪魂師的原因,曾經一度造成獸潮,所以我們如今正在嚴加管製邪魂師的出入。”
聽到邪魂師三個字,不僅是那位魂導師,周圍的那些魂師也是瞳孔一縮,是啊,當初的獸潮可不知道死了多少魂師和普通人啊。
更何況,邪魂師的作風可令整個大陸都不齒,所以聽了這些,那些人也都變得配合起來。
邪魂師,他們自己不敢惹,但是給這些邪惡的家夥們弄點麻煩,他們更是喜聞樂見。
白錄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她為了潛伏在骨碌斯旁邊,也修煉過邪魂師的那一套,體內的魂力早已經陰冷、邪惡、汙穢。
她一隻手抱著小張沐,張沐渾身的顫抖也好了許多,他腦海中好像學過什麼叫做心理暗示的東西,他試了一下,發現的確能把自己內心的焦慮情緒扶平。
但是張沐就是想不起來,自己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自己一個嬰兒咋這麼牛b
是的,張沐失憶了,他忘記了自己從何而來,忘記了自己是誰,但是自己早已養成的三觀和生活知識卻還在。
張沐小腦袋微微蹭了蹭,嗯,懷裡軟軟的,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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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錄卻不知道懷裡的小家夥的心思,她現在心裡正天人交戰。
如果她就這麼過去了,大家一定會知道她是邪魂師。到時候一定是千夫所指,那這懷裡的小家夥也一定不得好過。
試想:邪魂師的孩子能是好人邪魂師的話能信嗎
不過白錄也不是沒有想過把懷裡的小家夥交給彆人,但是經曆過那麼多事情的她,實在是不放心,她想撫養他長大成人。
但是懷裡的小家夥的狀態可不太好,因為此時的張沐渾身都是傷痕和血液,而不懂醫學的她也無法救治懷裡的小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