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唐門之沐百步!
“她和我很像”白錄聽到老者的話卻是情不自禁的思考了起來,腦海中也似出現了一名美妙女子。
“自己的確是和他有點像,不過,那也是以前了,現在自己……”白錄默默的在心裡想著。
突然,她又警醒了,自己為什麼會因為他的一句話而思考呢想著,她又重新是警惕了起來。
而老者有可能是把心裡話說出來了吧,他也是自來熟了,徑直來到白錄麵前兩米處,坐下了。
麵帶微笑的說道:“不要警惕老夫了,老夫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不是欺辱孤兒寡母的人。”
“之前,隻是老夫對於精神力的一個應用技巧罷了,並不是幻覺。是不是她跟你很像。”
老者說的似是有點起勁了,他從魂導器裡取出一個酒葫蘆,喝了口小酒,眼神撇了一眼白錄懷裡的張沐,突然驚奇的“咦”了一聲。
這一聲,把本就精神緊繃的白錄嚇了一跳,慌忙的將小家夥放到身後。
老者覺得有點好笑,這些舉動對他而言其實什麼用都沒有,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很有趣。
他指了指白錄懷裡的小家夥說道“這孩子不簡單呀。”
白錄聽的一頭霧水,但是又怕是這老者彆有企圖,也就沒有搭話,她現在隻想著什麼時候有人路過,能發現自己的處境。
而老者本來是想白錄接下他的話的,畢竟他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但是他都酌了幾口酒了,還不見白錄搭話,他也沒辦法,就尷尬的繼續喝了一口酒。
他對她總是那麼寬容,就算僅僅是長得很像她的人。
“漬漬,好酒。”老者說完把酒葫蘆收回了魂導器內繼續說道“這孩子精神力不錯,竟然被我用空間挪移了還能保持清醒。”
白錄終於是對於他的話有了反映,馬上低下頭察看,小家夥的確的大眼睛鼓鼓的,盯著麵前那位老者。
不過,這卻是令白錄更加傷心了,小家夥還是不知道痛覺。要知道白錄在被轉移到這裡來時,也是感到一陣頭暈。
“連自己都這麼不堪,但是小家夥卻還能保持清醒。”越是想,白錄的心就越是涼:“看來,沒有辦法了,以後也沒有了。”
此時白錄心中是一片絕望啊,沒想到自己做了這麼多,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而老者也是奇怪了,怎麼,自己誇了人了,怎麼你的臉還更苦瓜了呀,剛準備繼續說,沒想到白錄卻無聲的哭了起來。
無助,絕望。
豆大的淚珠滴到張沐的臉上,張沐能感覺到她的情緒,淚水很鹹,但是其中的情緒可不是一個鹹字能夠總結的。
但是在這個時候張沐卻是心裡不太緊張了,他隱約感覺到了什麼,這老東西好像對我們沒有敵意。
但是聽到白錄的哭聲,張沐還是非常愧疚,她又是因為自己而哭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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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都的某處郊外,這裡其實不偏僻,想想看,一個帝國的首都周圍,能有偏僻的地方嗎但是,這裡就是沒有第四者的到來。
“哎哎哎,彆哭啊,我是真的沒有惡意的。”老者也是哭笑不得,自己是來做好事來的好吧。
不過看著白錄還是沒有停下的意思,他就直接開門見山了:“你這一路上都是為了求醫吧,我看你身上的傷是挺嚴重的。”
白錄還是在哭泣。
老者沒辦法了,微微閉了閉眼睛,全力催動精神力,計算著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咦,原來她是為了這小家夥的病,可是這小家夥很健康呀。”老者覺得有點奇怪。
他瞬間來到白錄身旁,手掌輕輕撫在張沐的頭上聲音直指白錄腦海中:“咦,這麼小的身軀竟然能有這麼強大的生命力。”
由於聲音是在白錄腦海中發出的,聲音又帶有特殊使人平靜的效果,所以白錄停止了哭泣,露出紅紅的眼睛,認真的看著老者的動作。
“他是在替小家夥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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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突然,老者驚訝的聲音傳來,這聽的白錄內心是一咯噔,馬上集中注意力,捂著心口聽著。
“這才幾個月大,腦海的精神力竟然能匹敵一般三十歲的魂師!”老者麵色更加紅潤了,“哈哈哈,了不得,了不得,就這一點,做老夫弟子都綽綽有餘了。”
聽了這些話,心態早已平靜下來的白錄,竟然發出了疑問“但是,小家夥他神經係統有問題的,他不知道痛覺。”
“咦,這樣嗎不應該呀。你把他的經曆說一下吧。”
白錄眼神閃過一絲不忍心,但她為了小家夥的病情他還是說了出來“我之前為了…………”
白錄將自己找骨碌斯複仇,到發現骨碌斯用了邪惡的儀式,再到發現被獻祭靈魂的小家夥竟然沒死,再到醫院下的結論她全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