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東來一激動,直接問了好幾個問題。
“我叫楚軒,是一名醫生!”
楚軒又說出了自己最典型的一句話,
“至於你家洋洋的情況我是怎麼看出來的,這說來話長,我見過這樣的案例。”
在三年前,楚軒隻把師傅的醫術學習一小半的時候,就遇到過和洋洋類似的病例。
一個人嗜好喝酒的酒鬼,天天喝酒,每天無酒不歡,直到一天晚上,喝死了過去。
家人對這個酒鬼也並沒有太多的上心,看到酒鬼“死”去,找個村醫檢查,村醫判斷已經沒有了氣息,於是便草草地把酒鬼給下葬了。
下葬第二天,楚軒的師傅聽說了這個事情,便趕緊讓村裡麵的人重新開館。
起初家人都不願意,因為華夏人講究入土為安,才下葬一天就重新開館,會擾了死去人的清靜。
師傅磨破了嘴皮子,才讓那家人重新開館,開館之後,驚悚的一幕發生了,那棺材裡麵的酒鬼竟然不是下葬時躺著的姿勢,而是————跪著!
酒鬼跪在棺材裡麵,指甲外翻,麵目憎獰,雙眼圓滾滾地看著棺材頂部,一副極其痛苦,死不瞑目的樣子。
最後,楚軒的師傅告訴楚軒,那個酒鬼剛開始的時候,其實並沒有死,喉嚨裡麵僅僅是卡了一個花生米。
而酒鬼又因為喝酒太多,昏睡了過去,花生米卡著氣管,沒有辦法感受到氣息,那個村醫便錯誤的判定酒鬼已經死亡。
等到酒鬼裝下棺材裡麵埋在地下之後,酒鬼因為棺材的顛簸,花生米從喉嚨裡麵顛簸了出來,酒鬼也在棺材裡麵活了過來。
這就是在電視上經常演繹的龜息功,現實生活中的“龜息功”隻是萬分之一的意外而已。
洋洋的這次失去氣息,就和那個酒鬼一樣,隻是一種假死。
“你孩子再等最多十分鐘就能夠活回來!”
楚軒信心滿滿地對楚東來說道。因為他已經開始觀察到,洋洋漸漸恢複了呼吸。
不到十分鐘,“咳咳咳!”洋洋在一陣兒劇烈的咳嗽聲中清醒了過來,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洋洋,你感覺怎麼樣?”
何梅一把抱住洋洋,捏捏洋洋的胳膊,又親一親洋洋的臉,臉上流出了激動的淚水,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失而複得,虛驚一場。
“媽媽!”
洋洋聲音沙啞地說出了這兩個字。
“洋洋,你怎麼去湖裡麵的遊泳了?我不是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嗎?不要你在湖裡麵遊泳,你這孩子怎麼不聽話呢?”
何梅開心的哭了一會兒,立馬就開始狠心地責怪了起來,她不想再感受這種失去兒子的痛苦了。
“媽,我……我沒有。”
洋洋結結巴巴地蒼白解釋道,在解釋的時候,還用眼睛看了看鵬鵬的那邊。
“什麼你沒有?你不是從來都聽媽媽的話,不在這湖裡麵遊泳嗎?怎麼今天下湖了?”
何梅“啪!”地拍了一下洋洋的背,這算是何梅給孩子最重的懲罰了。
被從來沒有打過自己的母親拍了一巴掌,洋洋有些委屈,眼眶也有些濕潤,想要開口解釋什麼,看了看鵬鵬的那邊,還是沒有說出口。
“洋洋,你是被鵬鵬推下湖的吧?”
洋洋的神態楚軒全部都看在了眼裡,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直接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