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子德立馬會意,對著江豔茹說道。
江豔茹躺在床上,輕撇了一眼楚軒,深吸了一口氣,對著楚軒說道
“謝謝!”
不冷不淡地兩個字。
“什麼?聽不到!”
楚軒裝作聽不到的樣子。
“我說謝謝!”
江豔茹加大了聲音。
“這還差不多。那麼算算醫藥費吧?”
楚軒勉強點了點頭,畢竟能要這小妮子道歉已經是非常地不容易的,但他還是要收取醫藥費的,畢竟他看病真的是很耗費體力,他又不是義務勞動。
“什麼?!醫藥費!”
江豔茹有些懵逼,剛才她給楚軒一千萬,楚軒都不要,現在反而是要醫藥費。
仔細想了想,江豔茹明白了,這男人剛才是因為被打賠錢的理由才不想要的,而通過醫藥費來要個幾千萬,那就名正言順的多了。
這算計來算計去,還不是貪財嗎?江豔茹想明白其中的關鍵點,心中冷冷地翻了一個白眼,對著楚軒不屑地說道
“好,醫藥費是吧?說個價吧?是幾百萬還是幾千萬,事先說好,你治好了我的病,我是帶著對你的一點點感激的,但你要是拿了醫藥費之後還來糾纏我們江家,可彆怪我們江家不客氣了!”
“不需要幾千萬,也不需要幾百萬,容我仔細算一算賬啊……”
楚軒開口說道。
而江豔茹聽到楚軒的話,心想這小子不需要幾百萬,不需要幾千萬,難道需要幾個億。
“我的銀針隻要出針,最少就要一針五十塊錢,因為我需要耗費很大的心血,我給你紮了二十針,也就是一千塊,又加上我用赤鏈蛇泡製的藥酒,赤鏈蛇是很珍惜的物種,現在已經很稀少了,弄到一條不容易。”
“那一大瓶藥酒我用了一條赤鏈蛇,怎麼著也要五千塊錢吧?我給你用了大半瓶,就給你便宜一點,算你兩千五百塊!因此這次的診斷費,一共加起來是三千五百塊錢,這是最低價了。”
楚軒眯著眼睛,掰著手指頭算著這次的診斷費,活脫脫向一個菜市場上買菜精打細算的老大嬸。
“三千五百塊?你隻要三千五百塊?”
江豔茹好似覺得楚軒在耍她。
“咋地?這還嫌貴啊?我已經按最低的給你算了,可不能再低了!”
楚軒眨巴眨眼睛,一本正經地說道。針灸的價格是師傅定下來的,幾十年沒有變過了,用過的富人們都說好!至於那些窮的拿不出診斷費的,師傅是按照情況不收費的。
“你……好!三千五是吧?我給你五千,你把你的賬號說出來,我現在就讓人給你打過去!”
江豔茹覺得這就是楚軒故意的。
“大千金,你有錢也不能這麼花啊?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我說要三千五,就要三千五,多一分一毛都不會要的,還有,你能不能給我現金,我沒有賬號。”
楚軒說道。
江豔茹簡直要被氣哭了,氣鼓鼓地對一旁的袁弘舟說道
“袁叔,我這次出門沒有帶錢,你有沒有現金,先給我拿五千給這小子!”
不但這次沒有帶錢,江家大小姐身上哪裝過什麼現金,又麻煩又占地方,她都是帶著一張無限透支的信用卡的,因此,楚軒要現金,她也隻能給袁弘舟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