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菲菲也是一愣,他都已經閉上眼睛等著楚軒掀開她的衣服了,沒想到楚軒讓她自己掀開。
她隻得重新睜開眼,羞澀地把自己的上衣掀到胸前的位置,羊脂玉般的肌膚立馬露了出來,還有那平坦如鏡麵的小腹。
恍惚在一刹那間,楚軒看了有點呆了,然後趕快搖搖頭,讓自己緩過神來。
黃菲菲的臉頰通紅的更加厲害了,他本來覺得沒有什麼,不就是治病嗎?看了就看了,但真正掀開衣服,感受到楚軒的熾熱的眼光,他的心卻莫名其妙地狂跳了起來。
“菲菲姐,我要行針了!”
楚軒把自己腦袋裡麵的雜亂思緒給甩出,對著黃飛飛說了一句就開始自顧自地捏起銀針紮向黃菲菲。
黃菲菲隻覺得被楚軒用銀針紮的地方,有一股麻麻又暖暖的感覺。
這讓她麵色一喜,其實她的上半身脊椎神經已經被摔斷了,這兩天來根本就感受不到下身的任何感覺,不論是痛還是癢。
楚軒下針極快,大概兩三分鐘後,已經把手裡麵十幾根銀針全部紮在了黃菲菲的幾大重要穴位上的。
接下來就是塗抹生骨膏藥,楚軒從檀木盒子裡麵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小藥瓶,把小藥瓶的瓶塞給拿開。
一股濃鬱的藥香彌漫了整個房間。
就在楚軒要把藥膏塗抹在黃菲菲身上的時候,隻聽嘭地一聲,病房的門被一股力量給推開。
楚軒被這巨大的動靜給嚇了一跳,趕緊收回塗抹藥膏的手,眉頭緊皺地向病房門口望去。
他剛才已經說了,他在治病的時候不想被人給打擾,莫非是那討人厭的芳芳又在作什麼妖蛾子?
“趙醫生,就是他,他這個人不聽我的勸告,非得一意孤行地要給我菲菲姐治病,我攔都攔不住,反而被他給轟出了病房!”
芳芳那公鴨嗓般的聲音響起,充斥著整個病房。
“竟然有人敢到這通縣中心醫院來耀武揚威,你給我滾出來,這不是你一個小毛頭能待的地方,要是把人給治死了,你能承擔得起後果嗎?有多遠,趕快給我滾多遠!”
那個被芳芳稱作趙醫生的人頭發梳的油光鋥亮,戴著個眼鏡,指著楚軒倨傲地開口說道。
楚軒眼睛一眯,他認識這個趙醫生,心中真的是暗歎一聲有緣分啊,嘴角噙著笑意對那用鼻孔看人的趙醫生說道
“趙子強,你仔細看看我是誰,給你一次機會,再重新說一遍剛才的話。”
趙子強,是那個在北海市第一人民醫院治療樸風山時,用了楚軒獨特的治療哮喘的手法,反而差點害死樸風山的那個庸醫。
沒想到這家夥竟然跑到了這裡。
聽到有些熟悉的聲音,趙子強心中微微一驚,趕忙向楚軒看去,一看之下,他也認出了楚軒。
“楚軒,是你?!”
趙子強驚恐地張大的眼睛和嘴巴。
他本來是北海市第一人民醫院“年輕有為”的內科醫師,再熬個5、6年,送送禮,當上個北海市第一人民醫院的科室主任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結果他偷用了楚軒治療哮喘的特殊手法,但沒有學到精髓,導致患者樸風山差點就歇菜了,最終,被樸風山命令自己的族人天天在北海市第一人民醫院大門口等著他。
他實在是受不了了糾纏,並且北海市第一人民醫院把那件事情也傳得沸沸揚揚,導致根本就沒有人去找他治病了,他也隻能夠灰溜溜地回到了這通縣中心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