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菲菲的父親搓了搓手,聲音渾厚地說道,他叫黃普平,和媳婦兒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
是一個品性淳樸,每天咧著嘴愛笑的中年人,在他身上好像看不到煩惱似的,或者說,他已經學會了不把煩惱流露於表麵。
“不麻煩,不麻煩!”楚軒又是笑著擺了擺手,突然看向張普平的眼色一凝。
“黃叔,最近幾個月是不是腿部受到了重創,但怎麼不去醫院治療呢?”
楚軒說話的同時,已經發動了通天眼在觀察著黃普平的左腿,果然是如同楚軒猜想的那樣,腿部肌肉已經開始潰爛。
剛才楚軒隻是無意識地掃了一下黃普平的臉龐,結果從麵相發現發現黃普平的體內有一條經脈已經有許久堵塞不通了。
用通天眼觀察之後才發現是左小腿上的一條經脈已經嚴重曲張堵塞了。
“小軒,你怎麼知道,我前段時間確實被人家打了小腿一下,當時感覺到很疼,但在床上躺了一兩天,也就麻麻木木的,便不想再浪費錢去醫院檢查了,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黃普平邊說著還邊按了按自己的左小腿,那裡麻麻木木的感覺已經非常嚴重了,即便使勁用指甲掐,也隻是感覺到一丁點的疼痛。
“黃叔,你這為了省錢,連命都不要了,這可不行啊,你的左小腿一條經脈嚴重損傷了,旁邊的血管已經不流通了,你當然會覺得麻木,長時間的缺氧同樣會使你的左小腿肌肉壞掉。”
“要是再拖下去,最好的結果,也隻是截肢保命,情況不好會使整個人體血液循環受乾擾,性命堪憂!”
楚軒這番話絕對不是危言聳聽,黃普平左腿的情況確實已經到了非常危險的境地。
“楚軒,不會吧,我爸看著挺正常啊!”
黃菲菲焦急地詢問道,她確實是被楚軒的話給嚇到了。
“這隻是表麵上的起來沒有什麼問題,你還不相信我的醫術。”
楚軒這句話說出來,黃菲菲立馬就信服了,楚軒的醫術她當然是知道的,她可是親身感受到過的。
“那我父親的左腿能治嗎?”
黃菲菲又問道。
“可以,我給黃叔紮幾針,把黃叔左小腿裡麵淤積的淤血疏通一下,然後在塗上一些藥膏就可以慢慢的恢複了!”
彆看楚軒形容黃普平的病情那麼嚴重,其實這種病對於楚軒來說,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按楚軒師傅的話說,這種小毛病閉著眼睛就能治好。
楚軒掏出檀木盒子,拿出四五根銀針,讓黃普平把腿翹在桌子上放平,開始給黃普平紮針。
但當楚軒看到導致黃普平小腿上差點截肢的舊傷口時,眉頭微微一皺。
不過楚軒剛想說話便又停止了說話,埋頭繼續給黃普平紮針。
十分鐘後,紮針完畢。
“黃叔,你的感覺如何?”
楚軒把銀針重新收回檀木盒子,問道。
“那種麻麻木木的感覺沒有啦,隻有一種癢癢的感覺。”
黃普平搓著自己的小腿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