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們的爸爸不容易!
什麼叫做人?這是一個非常哲學的問題,這個先輩們早就給出過科學的定義。所謂的人有兩個方麵的定義,一是生物形態層麵的;另外一種是意識形態層麵的。不難理解,生物形態就是具有高等智慧的靈長類動物;而意識形態這個層麵頗為複雜,如果要說的麵麵俱到恐怕不是些許幾個字就能夠說的清楚的。我就簡簡單單的歸納一下人的意識形態,在我的理解而言,人的意識形態層麵就是超脫於生物層麵的,由於思維的存在,導致個體與個體,個體與群體,群體與群體之間的產生的行為模式,從而產生各類的衍生物,比如說語言,文化等等。
可能有的人不同意的我的觀點,不過我的本意也不是探討何為人,所以也不必過於的糾結於這些說法的。之前我也說過,大學生除了上課的時間,閒暇的時間也是很多的。追劇,打遊戲這些都是大學生們用來分配這些時間的方式。時間一長,自己總會產生一些疑問,自己之前一直期待的大學生活難道就是這個樣子的?
自我思考對於一個人的重要不言而喻,這也是我為什麼剛開始提到人的問題。與本能不同的是,思考結果往往是意味著對自己行為模式改變。就對自我思考而言,在我看來無非就是兩個方麵,自我肯定和自我否定。
我最近就非常的苦惱,感覺自己上大學之後,除了上課時間外,就是混吃等死。成天想的就是,今天什麼時候起床?吃什麼?玩什麼?或者是看些什麼電影。所以感覺到這樣的生活了無生趣,一點也不刺激!也就是玩遊戲殺人的時候,能帶給我一點點的快感,這也可能是彆人為什麼喜歡玩遊戲的動機之一吧。不過這種快感,虛無縹緲,得不到長久的滿足。再看看周遭的人,看小說,玩手機,打遊戲,跟我沒什麼兩樣。對於彆人而言這樣或許沒什麼不好,但是就我而言,這種沒有激情的生活,實在太過於壓抑。這也是為什麼最近在思考,要做出什麼樣的一個改變。
想了許久,有過不切實際的想法,也有過一些簡單的,不過都沒有付諸實踐。直到一天,胖子突然邀請我去參加一個晚會!
“飄哥,待會兒係學生會一個晚會,你和我一起去唄?”胖子問道。
“好啊,到時候叫上我就行了!”我想也沒想就回答道。
胖子沒想到我回答的這麼乾脆,本來想好了應對我拒絕的說辭,結果沒有派上用場,反而不知道說些什麼“這麼乾脆?我還以為你不去呢?”
“你以為,難道你就是象征性的問一下,實際上就是等我拒絕的回答,然後你就可以單獨的陪著你的苗苗了?”我故意這麼問道。
胖子不悅“不是啊,我本來就想讓你一起去的,還以為你要拒絕呢?還有是王亞痞的苗苗,我說了多少次了?”
胖子繼續說道“既然要去,待會兒到時間我叫你!”
我點了點頭。
吃過晚飯好久,久到我都忘了有這麼的一回事兒。胖子這時候才屁顛兒屁顛兒的叫上我去參加晚會。雖說這是一個學生晚會那也是個晚會啊!所以咱行頭也不能丟份。風衣伺候上,貝雷帽帶上,黑色圍巾圍上,今天我就是最靚的崽!
果不其然,我這身行頭在路上就吸引了不少的注意力,看來我的品位那是相當的高啊!這時候更應該帶著一雙黑色的皮手套,左手一隻烏普曼,右手一杯拉菲,然後再說一聲“好酒配好茄,這才是生活!”
突然胖子問道“飄哥你在說什麼?”我剛才想的時候好像把話說出來了。
我趕緊掩飾道“沒,沒說什麼!”
然後我說道“今天怎麼感覺到回頭率有點高啊!”
胖子笑道“還不是你那頂傻的貝雷帽!我聽剛才從旁邊走過的一對女生說道‘我去還有人戴這種帽子,好逗啊!’估計那些回頭的人都是剛才一眼沒看清楚,想再看看你這二傻子的樣子!”
膽兒肥了?聽胖子這麼一說我冷冷的說道“哦,是嗎?誰像二傻子?”
胖子一感覺不對勁,感覺轉變話鋒說道“那個人,他們說那個戴傻帽子的人,像一個二傻子!”胖子隨手將手亂指了一下。
我看見胖子態度的轉變“算你反應快!”
胖子情勢好轉笑著說道“就那個二傻子,帶著一頂傻的帽子!”
我怎麼聽這句話,感覺好像還是再罵我啊,正想再說道說道。恰巧這個時候晚會開始了。我一看來的人還挺多的,一個階梯教室的全都被占滿了。整個晚會的節目還是像一般其他晚會的節目一樣,唱歌跳舞小品,一樣不落,算的上是中規中矩。印象中李根兒他們宿舍演的的一個小品贏得了滿堂的喝彩,其餘的感覺就是很稀疏平常了。不過其中有一個節目雖然演的很平常,但是對應我當時的心境,我是深有感觸。
節目大概是講的是,一群大學生在閒適的生活中不思進取,但是由於寢室某個人的覺醒之後,寢室所有人都做出了改變,努力奮鬥了起來。劇情雖然俗套,但是前半段不正是和我們的宿舍一模一樣的嗎?特彆是那個首先覺醒的人,不就是正在尋求改變的我的寫照嗎?於是我暗暗的下定決心,我今天起要做出改變,我要努力的學習!不要荒廢這個大學的生活。
做事兒三分鐘熱度,這樣評價我我絕不接受。雖然離我上次我在晚會後決定要認真學習的之後,還不到一周的時間,我就決定放棄了這個想法。但是我再次申明我絕對我不是三分鐘熱度。我嘗試了認真去學習,但是拿起書本後根本沒有明確的方向,根本沒有任何的效率。如果繼續這樣學習,還不是裝裝樣子,沒有任何意義的學習還不是浪費時間。在第一天的學習完的時候,我就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是我還想給自己機會,看自己能堅持下去不,結果還是不如人意。
可能是一時興起(還不是狡辯,為自己三分鐘熱度找借口。),剛開始是看完之後有所感觸,但是根本沒有想好,所以這個方式以失敗告終。於是我又開始變得焦慮了起來,整天琢磨該以一種什麼樣的方式去改變。
筆走龍蛇,龍飛鳳舞。時而飄忽不定,時而鏗鏘有勁,一幅不出名的絕世書法佳作就此誕生。兩隻長笛,一瓶牛欄山二鍋頭,摸一摸唏噓的胡渣,如果在配上一束長發,一席長衣,就是一個古裝版的diao絲!這個人當然說的不是我,有哪個誰願意承認自己是diao絲呢?我說的這個人是雞爺,而這個畫麵也是有一次造訪335宿舍看見的畫麵。
當時剛進他們的寢室,就能夠看見雞爺的床鋪的牆麵被自己的作品給貼滿了。而這候他正在醞釀自己新的作品,正好到了結尾處。好像是一幅他特彆滿意的作品,以至於興奮的掏出了在床頭的牛欄山,大飲了一口,真是頗為豪放。我忍不住的欣賞起雞爺的這幅作品,怎麼形容呢?書法堪比王羲之,高於張旭,且有過之而無不及。為什麼這麼說呢?我想說的是我看的懂人的出來吧,張旭之類的境界我不懂,一篇書法,認不出來兩個字,鬼畫桃符,超出了我的價值認知。
看完雞爺的書法,我瞬間就知道了我想要些什麼。於是高興的我操起了雞爺的那瓶牛欄山也喝了一大口,然後奪門而去。看的雞爺和他們寢室的人一愣一愣的,還以為我魔怔了。
回到了寢室,我就打開了某淘,將自己想要的東西搜了出來。然後狠了一下心,支付了20多塊錢的費用,著實然自己心疼了一下。然後靜靜的一邊期待著自己的包裹趕快的送達邊想象著包裹到了後充滿希望的生活。
包裹準時在兩天後到了我的手裡,我迫不接待的將包裹裁開。一陣金光從裡麵迸發了出來直接射到了我的眼睛上。我用顫顫巍巍的雙手,將我期待已久的東西從這個包裹裡麵掏了出來,激動的的心情無擬能比。
“啥玩意兒啊?阿飄你又買了些什麼東西,然我看看!”蘭痞看著我高興的樣子,還以為我買了什麼東西的。說完蘭痞就爬到了凳子上麵,想一探究竟。
蘭痞一看到我買的東西,瞬間不淡定了,趕緊說道“阿飄啊,你搞什麼玩意兒啊?這可是犯法的啊!”
我就不明白了,你說蘭痞怎麼這麼有想象力,我先不說我倒要看看蘭痞把這個東西當做是什麼了!於是我好奇的問道“犯什麼法?你以為這東西是什麼?”
蘭痞壓低了自己的聲音說道“這個不是罌粟的種子嗎?這可是毒品,我們安徽有一個鎮上就是專門的種這些玩意兒的,連警察沒辦法管過來。但是你這不一樣啊,被抓住了可是要被判刑的啊!”
我真想在此拍拍我的雙手,但是我還不想揭穿,於是我裝作不經意的說道“怕啥怕,我中了,又沒人知道!”
蘭痞不敢相信我敢這麼說,好心勸導“在我們寢室雖然不怕,但就怕個萬一彆人看到了說出去,那個怎麼辦?”
我還是不在意的樣子說道“放心,沒幾個人認得出來。就算被認出來他們又能拿我怎麼樣!”
蘭痞看我鐵了心,不聽的他的勸告,又知道我是一個我行我素的人,認定的事情管彆人怎麼說都沒辦法改變。所以他決定不再勸我,轉而出了寢室門走到334裡麵,找曹陽去商量一下對策。
其實這些看起來像罌粟的種子,實際上是牽牛花的種子,彆說這些包裝看起來真的跟賣藥的一樣。當我看見雞爺醉心於書法的時候,當時我頭腦裡麵就出現了這個想法,養一些花花草草既能陶冶情操,又能為我們的這個我們寢室這個不毛之地,添加一些風景,還能暫時解決我此時焦慮的心情,何樂而不為呢?而我百度過牽牛花的成長周期很短,最適合我試試水了。
至於蘭痞,他估計是成天看小說多了,存在一些幻想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也不想想,我又不是腦子缺根兒弦,就算是喜歡刺激,也犯不著犯法的邊緣試探來尋找刺激吧。要是真的被抓住了,送進去待個多久,估計到時候天天都刺激吧!
就在蘭痞心急的找班長的時候,我已經拆完了所有的包裝,花盆裡麵已經裝滿了營養土。接下來就是按照百度的經驗,將種子泡一個小時就能將種子種下了!
說也奇怪,平時我們寢室空的瓶子杯子挺多的,這時候怎麼一個也找不到了。於是我就自言自語的抱怨了一下,沒想到二娃子聽完了頗有成就感的說道“找不到了吧,我昨天可是把我們寢室裡裡外外的打掃了一遍,你看效果不錯吧!”
我點點頭說道“怪說不得,我說寢室怎麼感覺到寢室和平常有點不一樣,原來是這樣啊。行既然這樣,那我就用你的杯子吧!”
二娃子不解隨口問問“你拿我的杯子乾什麼?”
“沒什麼,就是拿來裝一下水而已!”我說道。
二娃子沒覺得有什麼,所以也沒有管我。我找到二娃子的杯子,然後從浴室裡麵打了一杯水,然後將牽牛花的種子放了六七粒進去。然後心裡想著牽牛花開花時候的樣子,想想還是挺充滿了期待。
“阿飄啊!我以為你隻拿我的杯子裝水的,沒想到你拿我的杯子來泡茶。這可是我刷牙的杯子啊!怎麼說你啊!”二娃子看見我拿他的杯子泡種子,一時理解錯誤,所以如此抱怨。
正在這個時候,已經和曹陽通報完了,正攜手進入我們的寢室。曹陽一看見我,表情十分的奇怪,雖然看起來像笑,但是又好像是帶著同情的眼光一樣。曹陽看見我著急跟我寒暄了一番“壯啊,你聽說你最近挺有閒情雅致啊,想養一些花花草草是嗎?”
班長果然是一幅領導的做派,說什麼事情之前都要鋪墊。不像我,我就非常直接的回答道“對啊,沒事乾,養一些花花草草打發一些時間。”
曹陽又說道“嗯嗯,這種有這種想法是挺不錯的,這種可比成天睡覺打遊戲的要強打多了!”
還在繞,看來我還得直接點,於是我問道“班長不是專門來找我談興趣愛好的吧?找我有什麼事情嘛!”
曹陽一聽我這樣,也不再繞彎了臉色突然變得嚴肅且沉重了起來“培養一些興趣愛好是好的,不過不是什麼興趣愛好都能培養的。那些不好的,會犯錯的興趣愛好那就不能培養。”
我反問道“什麼是會犯錯的,不好的?比如?”
曹陽一看話題跑偏了趕緊回歸到正題“比如說就你這個興趣愛好!就是不對,且錯誤的。”
我問道“養花草不對嗎?我可沒聽說過誰說過養花草不對?”
曹陽趕緊說道“不是說養花草不對,關鍵是你養的東西不對啊,壯!聽蘭超說你在寢室養毒品,這可是犯法的事情啊。”
“啥玩意兒啊,誰犯法了?”這時候胖子踢完球剛回到寢室就聽見曹陽說的話。
我沒管他,隻是笑了笑端起了二娃子的杯子說道“你看看,這個牽牛花也算是毒品,我真是聞所未聞啊。”
“牽牛花?”聽到我這麼一說蘭痞就不淡定了,然後著急的嗓子都變成了高音“阿飄,剛才我問你這是不是罌粟,你當時說的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