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送你們了,省得你們倆在這惡心我們。”率先看不下去的劉白拿起幾袋零食遞給了二人。
柳煙見狀,開心地抱著零食離開了。
梅癡無臨走前,不動聲息地拿出一張五十塊鈔票,放在攤位上。
“這梅醫生看來對柳煙姐還是下了不少功夫的,不光知道她喜歡的口味,還大致了解這幾款零食的價格。”拿著鈔票的劉白說道。
“確實,而且給五十恰到好處,既讓我們有點賺頭,還不會讓我們感覺是施舍,如果給一百,真是有點瞧不起人的意思了,畢竟咱倆也不缺這點錢。”方柳格表示讚同。
可能是剛才這一對氣質極佳的情侶的緣故,攤子生意馬上火了起來,不一會兒就賣了個七七八八。
兩人也沒打算收攤,本來就是來玩兒的,也不指望掙多少錢。至於累不累,反正比格鬥訓練輕鬆多了。
坐著無聊的劉白起身去買了一把烤串和兩瓶啤酒,和方柳格喝了起來。
“剛才你去買個烤串咋用了快二十分鐘?”方柳格嘴裡嚼著羊肉,含糊不清地說道。
劉白答道“那邊有個算卦的,小道士長得眉清目秀,一堆姑娘擠在那兒,我就站旁邊看了一小會兒。”
“喲!你們倆擱這擺攤呢?”
兩人向聲音來源方向一看,又是熟人!
明覺湊到攤前“剛才碰到柳煙姐,給我說了這事兒,讓我一頓好找,介紹一下,這是我妹妹明茶。”
明覺指向身旁一位女生。
這姑娘白白淨淨的皮膚,圓圓的小臉,一雙晶亮的眸子,烏黑順直的頭發披在身後,穿著一件白色的素雅裙子,笑起來嬌俏又可愛。
倒不是說兩人健忘,不記得明茶。
那天晚上,第四隊帶著重傷的柳煙坐上周俊的車先行離開。
剩下的明覺,吳雙以及龍召等著警方到來,至於受了一點擦傷的明茶,服下解藥後,自然也是和哥哥一起等著。
方柳格和劉白以及柳煙是直接進了重症室,直到今天才出來,隻聽說救了明覺和他妹妹,但說實話,是真沒見過其本人。
此時的方柳格和劉白趕緊放下手中的吃食,擦了擦嘴,想和明茶握手問好。
可惜兩隻狗爪在空中就被明茶兩巴掌拍了下來。
絲毫不在意的劉白將明覺往攤前一拉,右胳膊環著他的脖子,左手指了指明茶,鄭重其事問道“這真是你妹妹啊?”
“對啊。”
“親妹妹?”
“不然呢?”
“你這種人也配有這麼可愛的妹妹?”
“你這是什麼話?”明覺看起來有點生氣。
“大舅哥彆生氣,有話好好說,吃了沒,要不要來點烤串?”
“滾你丫的,敢碰一下我妹妹,我和你勢不兩立!”
“好了好了,說正事,你來這邊的路上有個算命的道士,感覺有問題沒?”
“那個人身上有一股能量,但是和我們的異能量不太相同。這年頭異能者雖說不多,但是突然出來一個也不奇怪,怎麼了?”
“我總覺得那個人有點問題。希望隻是我的錯覺。”
眼角瞥到方柳格已經拉著明茶手的明覺掙開劉白的胳膊,斥問道“方柳格你乾嘛呢?”
“給咱妹妹看手相啊。”
“你什麼時候會的看手相?呸,什麼咱妹妹,那是我妹妹!”
“方才我看到明茶的時候,頓時感覺神靈附體,九字箴言無師自通,兩儀八卦了然於胸……”
“你趕緊把你的爪子給老子鬆開!”
“好的,大舅哥。”
“說什麼呢,那明明是我大舅哥!”一旁的劉白插嘴說道。
“哥,你朋友說話可真有意思。”明茶笑著說道,一雙泛著水光的杏仁大眼彎成了月牙兒。
“走走走,彆和他們聊了,我們去彆處逛逛。”
不想再和兩人糾纏的明覺趕緊拉著妹妹離開了。
臨到收攤的時候,明覺去找那道士算了一卦。
“怎麼樣?”收拾好東西的方柳格問道。
“說我最近有血光之災,但是有貴人相助,可以逢凶化吉。”
“沒彆的?”
“我和他聊了幾句,他還說我這人有慧根。”
“那道士逗你玩的。”
“此話怎講?”
“他的意思是,你是一個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待劉白轉身找回去時,卻被周圍的人告知那道士在他走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