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術法罷了。”
罷了?這麼牛批的東西還罷了?為什麼這人說話這麼欠揍呢,好想打他一頓消消氣。兩人不約而同地想道。
“你本事可真不小啊,這麼吊咋不去開壇講經?”劉白抬頭說道。
“實不相瞞。”張源一變戲法般,手中突然出現了一襲絛衣,正是黃紫貴人的著裝,“小道可是名副其實的高功大法師。”
“那沒事了,不過你怎麼知道它一定會上鉤?”
“因為你們倆身上的元炁比一般人要旺盛得多,對它而言,可是大補之物。”
到了晚上,方柳格和劉白走在村子裡的偏僻小道上,絲毫沒注意到一個飛在空中的人頭,早已在陰暗處跟著他們。
兩人越走越拐,越走越黑,飛頭蠻知道時機已到,兩縷頭發如勁弓之箭一般,射向兩人腰際!
方柳格和劉白正在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突然一陣陰風從背後刮來,兩縷長蛇似的黑發已然纏向腰間。
兩人躲閃不及,被飛頭蠻一個拉拽,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方柳格和劉白為了儘量隱藏自己的身份,沒有拿出自己積分武器,而是用事先準備好的鋒利匕首開始割起頭發。
“最近失蹤太多,以至於出門都帶護身之物了嗎?”飛頭蠻張著血盆大口,發出淒厲的笑聲。
方柳格和劉白心中暗暗叫苦,這發質尤為堅韌,兩人使儘渾身力氣,連一半都沒有割斷。
又是兩股黑發飛了過來,兩人此時顧不得暴露了,否則再玩下去就得交待在這了。
方柳格從腰間掏出自己花四十c級積分兌換的百煉折疊短刀,短短三四秒,就將纏在身上的黑發齊齊割斷。
一旁劉白的光能長劍泛著幽幽的藍光,如刀切豆腐一般削掉了兩股黑發。
飛頭蠻見狀,露出略帶吃驚的表情,一張血汙不清的臉顯得更加瘮人。
它張開大口,露出參差不齊而又鋒利的巨大牙齒,直接向兩人啃去。
一股腥臭之風從其口中噴出,方柳格和劉白二人聞之欲嘔,不敢戀戰,趕忙向那座院子跑去。
飛頭蠻像是在享受這歡愉的追逐時刻,不慌不忙地在後麵跟著,它知道前麵隻有一座沒人的廢棄院子,這兩道美食已經在不經意間走進了死胡同。
“你們知道怎麼進食才是最完美的嗎?”飛頭蠻慢悠悠地說道。
“在其怕到極點,心臟快要停下的時候,直接將心挖出來,人心因為緊張,血液將其漲得鼓鼓的,這個時候是最鮮美的,吃完之後再慢慢享用其它的部位,每一處都不能浪費。”
“吃你大爺吃,你這狗東西隻配吃屎。”方柳格頭也不回地喊道。
“我勸你趕緊爬開,否則老子一劍戳死你個王八蛋。”劉白也是高聲叫囂。
“死到臨頭還嘴硬。”飛頭蠻跟著兩人飛進了院子,漫天長發從頭上飛出,鋪天蓋地般向兩人淹沒而去!
在這危難關頭,院子中某處突然響起一聲森嚴法號“呔!”
飛頭蠻身下,一個金色圓圈帶著點點星芒應聲而出,形成一道透明,表麵隱約有黃色絲線滑動的牆壁,將其罩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