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靈魂碎片有億點點多!
呸呸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那混賬東西怎麼可能比我們家韓九塵厲害!
不過我還是不太明白,雖然唐軒亦跟王家有接觸,可是韓九塵怎麼就看出來是唐軒亦改的風水局呢?
大概是看出我的心思,韓九塵問我,“有沒有發覺,整個王家都處於一片陰霧之中。”
我用力點頭,“之前在車上我就覺得那彆墅看起來很不舒服,可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加上當時有王家人在場,就沒出聲。”
韓九塵讚許的點頭,又問“有沒有覺得,那感覺似曾相識?”
似曾相識……
我嘟噥著,絞著頭發想了老半天,
“我想起來了!”我大叫道“是鬼鎮!”
當時在鬼鎮的時候,我什麼也不懂,自然看不出什麼來。
如今的我好歹也學了一段時間小破書,腦子頓時明朗起來!
王家給我的感覺,就是怨氣被吸收之後的樣子!
難怪韓九塵會說改風水局的有可能是唐軒亦!
不知道是不是對我的答案很滿意,韓九塵看起來心情不錯,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我看著他,表麵鎮定,其實心裡已經被電得心肝亂顫了!
韓九塵沒注意到我內心奔跑的小鹿,又告訴我,當年在王家後院,就是現在那間祠堂的位置,他移植過來一株百年桃樹,在移植之前,他在地下三十米深處,埋下了一枚浸了血的玉牌。
桃樹屬陽,血玉屬陰,陰陽調配,能誅百邪。
先前他去看過了,不僅桃樹被連根拔起,連血玉也隻剩下些許氣息,反倒是在王悅悅的身上,他感覺到了血玉的存在。
“你是說……玉有可能在王悅悅身上?”我說。
韓九塵點頭,“現在王家後院的祠堂裡,供奉的恐怕就是和杜柔魂契的那隻鬼。”
我有點暈了,“為什麼呀?”
韓九塵被我這個問題問得一愣,隨即露出一臉槽多無口的表情。
“那隻鬼在王悅悅的夢裡說過,保王家榮華,我先前不是說了嗎,祠堂那裡,還有這血玉的氣息,這就代表,血玉和祠堂,有過頻繁接觸。”
“哦……”
雖然我裝作一副懂了的樣子,其實我還是沒有聽得太明白。
韓九塵看我這幅模樣,有些無奈地低歎。
他耐著性子說“既然血玉在王悅悅身上,那麼血玉和祠堂接觸,就必須通過王悅悅,可是王悅悅回來的這些日子,整日犯頭暈,把自己關房間裡,唯一和她頻繁接觸的,隻有每天晚上和她歡愛的那隻鬼了,祠堂裡供著的不是那隻鬼還能是誰!”
我這才恍然,不過聽到歡愛兩個字,被韓九塵麵不改色的說出口,我還是沒忍住,渾身發燙。
雖然我這個人挺好男色,有時候也會戳戳韓九塵求親親求抱抱,但是正兒八經說起這檔子事,我還是比較矜持的。
韓九塵看我的神色,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他不太自然地咳了兩聲,讓我自己玩會兒或者看會兒書,晚上我們要進入王悅悅的夢境裡。
我小聲嗯了一聲,沒敢問他為什麼要入王悅悅的夢,紅著臉從他房裡逃出來。
我快速躲回自己房間,關上門,拍打自己的臉,讓自己淡定,彆像個思春少女一樣!
反正閒著沒事,我打開電腦玩了一會兒,又倚在床頭抱著iad看了一會兒劇,時間倒也過得飛快。
晚飯前,我看到韓九塵渾身狼狽的從外麵回來,手裡還抓了一塊紅布。
他直直走向院子裡的大水管子,蹲下來將紅布打開,又擰開水,就著紅布在清洗著什麼東西。
我心裡好奇,朝他跑過去。
彎腰站在他身邊問“你在洗什麼?”
他沒回我,不過我看見他手裡捏著紅布在揉搓。
不知是不是紅布掉色,透明的自來水經他手裡的流過之後,落下的廢水都是血紅色的,他洗了好一陣,都沒點好轉。
我剛想勸他,撒點洗衣粉,就聽他不耐煩地說“夠了,再哭捏碎你。”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聲音下了一跳,不明所以的啊了一聲。
說來奇怪,韓九塵說了話之後,水居然變得清澈了。
“這是什麼布呀?還能聽懂人話?”我十分驚奇。
“布?”韓九塵輕笑了一下,翻手讓我看——他的手心裡赫然躺著一枚血紅色的玉牌!
這玉牌除了顏色,和在鬼鎮裡飛入我腦門兒裡的那一塊一模一樣。
“這……這就是王悅悅身上的那塊玉嗎?”我問,“和鬼鎮的那一塊有什麼關係?”
韓九塵搖頭,“玉牌的事以後在告訴你。”
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強行追問也得不到結果,隻好暫時作罷。
“下午的時候給王悅悅做過檢查,那塊血玉已經被人植入她體內了,要取不易,我隻好強行在她體內又加上一道封印,封鎖血玉的氣息。”韓九塵說,“這一塊血玉,和王悅悅體內的是一對,為王家布局之前,這一對血玉一直被我埋在另一處。”
“它剛剛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