拚接夢境之中陰之地!
弄了半天我們不是救援,而是求援和護送啊?
老媽,那我們帶著那個小孩,哦不,是小公主去京城嗎?(這個公主就是個定時炸彈)就憑老媽,老姐、我還有四個家傭一匹老馬,護送公主進京會不會太兒戲了。
我發了三封信件給接應我們的人,但到現在還沒有回信,我擔心恐怕那邊已經出了意外,如果白龍明晚還沒回來,那基本上接應我們的人就指望不上了。
大力你在城裡遇見的那個黑衣人,叫普問舟是一個名聞天下的刺客,也是隸屬那個神秘殺手組織,他擅長的就是散播瘟疫和蠱術,如果你這次見到的真的是他,這次的瘟疫和他一定是有關係的。
媽,他為啥說和老爸有交集?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你能完整無缺的從他那裡回來就是萬幸了,老媽頓了一下手杖接著說道。
今晚你遇到的化鳶人也是那個組織的成員,擅長催眠逼供和暗殺,你遇到的這兩個人都是頂尖高手。
化鳶人是頂尖高手,還被老姐打跑了,那老姐豈不是精英高手了嗎?我家看來是個武術世家啊,老姐看起來很可靠啊!
我心裡一直有個疑問,一般的武功或是軍人對搏,拔出劍大喝一聲就衝過去你死我活了,真沒見過老姐這麼詩情畫意的打殺操作,是什麼套路?我有心問一下,但又怕漏了馬腳讓老媽和老姐對我現在的意識起疑。
可我除了和這具身體經常不兼容外,還有失憶症!啥都不知道,現在還肩負著勤王救駕的重任,哦是送公主回京,就我們這幾個人不用殺手組織就是來上一隊軍兵衝殺起來也是寡不敵眾啊。
老媽還說這個女娃,哦是公主身上還藏著關乎社稷的驚天秘密,這不是讓我們成了對方軍隊的核心打擊目標了嗎?
我是不是在夢境裡沒多久能蹦躂了,心裡立馬焦慮起來,如果在能夢境裡掛了會怎麼樣,就醒來了,還是就醒不來了。
媽,我覺得就我們幾個肩負這麼重要的事情,難道沒有什麼詳細的計劃和周圍隱藏的援軍嗎?我覺得這事也太草率了吧。
如果興師動眾,我們還沒靠近京城就已經被圍殺了,精兵簡從是為了縮小目標,雖然有殺手在跟蹤和試探,但都是奔著韓將軍那邊去的,我們這是燈下黑老媽說道。
雖說我們打著尋找韓將軍的旗號,但我們走的路卻與他不同,他會儘量為我們爭取時間,可是……如果接應的人一直不到,那前路也是艱險無比的。
大力我一直讓你一直佯裝不敵對手,隱藏實力,這樣做也是為了關鍵時刻作為奇兵,啥我還是奇兵,是扮豬吃老的高手?老媽!我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我如果實話實說了,我就是一個科室大夫,也不是這裡的人,還不知道和老媽老姐是不是血緣關係,那老媽和老姐是不是就失去希望了?或是乾脆以為我瘋了。
我剛剛差點被那個女鬼一樣的化鳶人弄死,怪不得老姐不急不緩的,原來我還是更強大的存在,所以老姐過來扶我,以為我是在做戲給暗中的敵人看……
我覺得這裡我是呆不下去,趕緊找個能反射的地方照下自己的樣子強製下線吧。
最少昏迷了不用讓家人還心存僥幸的以為,我這個所謂精英可以在危難時候,能救眾人與千鈞一發。
從現在開始,我們必須要更加謹慎小心,出了這個屋,我們還是以平常心對待那個孩子,但要知道她的重要性,還是由陳嬸帶她,既然殺手組織已經盯上了咱們,從今晚開始我們要輪班值夜。
大力你守頭一班,讓你姐姐換你,忠伯他們年紀大了,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我還在糾結沒接老媽的話,老姐和老媽都看著我,氣氛凝結了一下,哦,好的媽,我意識到失態。
入夜了,那個蒙麵的瘋屍病自己出去獵食去了,我坐在土牆根小灰狗蜷在我旁邊,我一手摸著它,怎麼辦?我現在走了,老媽和老姐怎麼麵對即將到來的險境。
也許我意識下線了,身體自己接管了還能按原計劃承擔責任吧……但我上次下線身體就一直在昏迷中啊,身體並沒有自主接管啊。
那個殺手組織太扯了吧,城裡那個黑衣胖子普問舟就是傳播瘟疫的,這種人靠一己之力就能摧毀一座城啊,還能讓成千上萬的百姓死亡,或是成為人不人鬼不鬼的瘋屍病人。
這不就是電影生化危機裡,那個邪惡的保護傘組織嗎?那個恐怖化鳶人……我對她已經深深的留下了陰影。
夜深了,不知道這裡現在是幾月份,什麼季節,入夜還是寒氣很重,天上一輪下弦月,稀疏的星星分布在旁邊,突然想起也許就在剛剛自己還在小區的樓下,也仰頭望著滿天的繁星。
仿佛還能聽見自己腳踩在雪地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一切都那麼的不真實。
這真的就是自己做的夢嗎?我還是不能接受這樣的情況。
現在怎麼辦?原來自己和家人背負著這麼重大的使命,家人對自己又給予那麼高的期望,可自己……走還是不走,回到現實生活裡吧,雖然那麼多不順心,但起碼生命有保障,我真的不肯定如果在這裡出了什麼問題,會不會影響現實的自己身體。
真有什麼不測女兒和老媽怎麼辦?
手裡的火折子吹起又蓋上,再吹起又再蓋上,隻要用火折子照亮,用小灰狗的眼睛映射自己的相貌,那現在我就能回到臥室了,早上還是像往常般的帶嘟嘟下樓吃早點,然後送她上學。
不能再猶豫了,不然那個見鬼的化鳶人再來,自己就真的掛了,到時候五識儘失想走都來不及了。
再次吹亮了火折子,我顫抖著把小灰狗抱了起來,它睡眼惺忪的看了我一眼,搖了下尾巴,很不樂意的哼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