拚接夢境之中陰之地!
砍樹做什麼?老姐詫異的問道,今晚我們要多生點火,明天我們還需要做一個新的木筏,還有今晚也許會很熱鬨。
用鳳羽劍砍了一棵最粗的樺樹,自己那邊從來沒見過這麼粗的白樺樹,直徑接近七八十公分了,老姐喘的有點厲害,額角上也有汗珠,這哪還像吟詩舞扇的仙子了。
我忽然想起了第三層空間那個神秘的彥謹兒,這一切會與她有關係嗎?
我現在弄明白了,武功好隻是一門技術,既不解決肚子餓,也照樣因為肚子餓沒力氣,忽然想起甄子丹拍的那部葉問,好像是第二季還是第三季,二戰期間日本侵華,民不聊生,葉問為了養家去煤礦拉煤,我現在要是有條件能拉煤,我也想給老媽老姐換點地瓜或是大米吃,現在我們家三個高手就快沒糧了。
再這樣下去是不是像夢魘裡那樣,就真的為了彼此寧願自己餓死……現在功夫連木筏都解決不了,我們娘仨忙了半天,那段木頭還是一根圓東東的木樁,我們清理下來的樹枝,倒是把火堆點的挺旺。
我發現大家一起忙點事情,好像心情也會好一些,在我一再保證明天就可以找到糧食下,並威脅倒掉那一小鍋稀飯下,老媽和老姐喝了一小碗窩頭稀飯。我這才長長鬆了一口氣(嘛大,幾個饅頭的事情,居然能把家人逼死,真的放在自己那邊這事誰信啊)。
現在起就是兩個問題,晚上會不會有伏軍,如果有是不是夢魘就重新出現,二是我們明早要是過了河,從河對麵走或是冒險騎著圓木去土丘那邊,會不會遇到伏軍和夢魘。
從已知條件來看,夢魘的時間是固態的,因為嘟嘟,自己跳出了夢魘的進程,又再次來到未發生的時候,那麼夢魘的空間是不是固態的呢?如果我們不進入那個區域的話,是不是可以規避開呢,說真的我對夢魘現在還是很怕的,那裡的情景和事件太壓抑太痛苦了……非把人逼瘋不可。
而且夢魘要是變成現實的話……
還有,關鍵我現在一進去就是觀摩形態,對事件和身體的把控度為零,而且這一次明顯不是那麼簡單了,我總覺得夢魘要成為現實。
在河邊夜裡很冷,風吹著河水嘩嘩的聲音充斥耳邊,熊孩子依偎在老媽的懷裡,已經發出鼾聲,原來小孩子也會打鼾……老媽給她掖了掖毯子,老姐笑了一下,往火堆裡又添了根柴,難的得寧靜祥和。
從大家出城,家裡的老人都不在了,連忠伯都成了潛伏在我家的奸細,糧食也沒有了,過了今晚要是找不到糧食……
我緊緊握著拳頭,看著綁在腿上的灰狗,我不想和那個白麵男再說什麼,他真有糧食給我們家一條活路,那我不計較他奸細的事,幫他把家人救出來!哎……哎!
我突然腦海有一道光閃現,如果我進入彆的夢境裡,那豈不是就不會進入夢魘了,它總不能把我從彆的夢裡拉出來吧,我覺得人一定要有善念,關鍵的時候老天也會幫你。
那隻要我回到夢境空間,去再給大舅托夢,那就可以安全的度過今晚了。
天助我也,我往老姐那邊湊了湊,小聲說道,我想到一個辦法也許能幫助我們,我試試再去給大舅托夢,但睡著的時候不能被打擾,你要保護我,隻要天亮了我們就有希望了。
老姐看看我,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隻要我還在,你就不會有事。
一家人一切儘在不言中,我靠在圓木上,摘下風目弓。
回到第二層夢境空間,我在周圍轉了轉了一圈,二層空間裡能不能種菜養豬呢,既然能長夢境樹那能不能種地養殖,不過想想也很怪,這個夢境空間是在我的意識裡,意識通常是在腦子裡,然後我在腦子裡種菜養豬……澆水和施肥以及豬飼料咋辦?
是不是每天往腦子裡倒水和放大便進去,等喂了豬後,它在我腦子裡拉屎撒尿……
我擦了下額頭的汗,這個不太靠譜,來到大舅的那棵樹下麵,猛地發現有一顆黃色的果子長在樹冠下麵一點,隱藏在葉片之間,如果不是在我這個角度還真不好發現,這果子還不算太大,現在能吃嗎?
我發現現在看見什麼東西,首先第一意識就是能不能吃!
我踮著腳用手夠了一下,剛好差一點碰不到,我拿著風目弓打了一下,果子啪嗒一下掉了下來,我趕緊撿起來,在衣服上擦了一下,一口咬了下去。
頭一暈,來了,這裡結的果子為啥不能給我點水果的口感,就算不能填飽肚子,給點水果的意識形態口感不行嗎?我好想吃點水果啊,這個黃果子既然是大舅樹樹上結的,應該就是進入大舅的夢吧。
一個山坡,天空上一團團的烏雲,幾處間隙中陽光透過雲層呈光柱射向大地,四匹純黑色的馬從坡頂出現,這些馬很是神駿,長長的鬃毛,頸部位置掛著一條金屬的甲片,那幾束陽光剛好照在山坡上。
馬背上有四個人,前麵那個人全身銀色的盔甲,身後披著一條黑色的披風,披風居然是兩層的,內襯是鮮豔的紅色,他雙手抖著韁繩,身體前傾,讓馬能更快的前進。後麵的三個男人,各背著三隻巨大的弓,背後各有滿滿的一壺箭,這三個人卻蒙著麵。
四匹馬邁開四蹄,從坡頂奔下簡直像在地上飛。遠處一座座高聳入雲的灰色山峰,雲層就在山頂附近,那些山光禿禿的都是石頭,沒有一點綠色植被,而大片的烏雲在山頂緩緩的移動,這四個人就在雲層的光束裡,像四個下界的天神一樣,騎著四匹駿馬在山坡上直衝而下。
山坡下就是一座城池,厚厚的雲層籠罩在這座城市之上,感覺有什麼大事就要發生在這裡,這座城市四麵環山,靠近山坡這邊的建築都是圓弧的屋頂,建的很高也很密集。
第一匹馬背上的男人一臉肅殺,腰間挎著一柄彎刀,刀鞘上的雲紋好像有一層流光閃動,他麵色有些黝黑,但鼻梁很挺,濃濃的兩道劍眉,眼神格外明亮,他身體隨著馬的跑動像海浪一樣有規律的起伏,但和馬就像一體的,穩穩的坐在馬背,那匹馬馬鬃被風吹起,足足有半米左右,像一麵黑色的旗幟在馬頭上飄揚。
這隊人速度非常快,轉眼間就到了通往城門的主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