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妻入懷腹黑總裁花式寵!
三人在海邊散了一會步,天色越發陰沉。
安城提議去清吧坐一會,丁冬欣然應允,於是三人朝著清吧走去。
清吧不像酒吧,裡麵的氣氛要柔和安靜得多,對年齡也沒什麼要求,因此就算是丁小偉這種未成年的小孩也能進去。
德子日常很閒,有時候還會客串一下吧台服務員的身份。
見三人進門,德子臉上的喜色幾乎毫不掩飾。
等到走近了吧台,這個男人才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掛上專業的微笑,衝三人詢問道“歡迎光臨本店,請問幾位需要什麼酒水呢?”
“血腥瑪麗不要伏特加。”安城率先開口,臉上掛著痞痞的笑容。
德子立刻斂了笑意,沒好氣地瞪著他“你丫是來拆台的吧?”
“咋的,做不來啊?”安城也蹙眉,臉上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你們店連番茄汁兒都沒有?”
“一邊去!”德子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你來我這就為喝杯番茄汁?”
“我倒是想喝82年的拉菲和90年的康帝,但是考慮了一下你的經濟實力……”安城摸了摸下巴,“嘖”了兩聲,沒再說下去。
兩人慣常像是活寶一樣張口就來了段相聲,丁冬坐在一旁沒有說話,撐著下巴看戲。
“是不是小瞧兄弟?”德子指著安城,一臉不爽的表情,“82年的拉菲確實沒有,08年的倒是有一瓶,等會我給你們拿出來。”
安城卻像是嚇到了,表情都有些兜不住,“還真有?”
“我能跟你開玩笑?”德子看了一眼丁冬,臉上笑意吟吟,“我這不是看著嫂子來了,想著我的終身大事呢嗎……為了將來的老婆,下點血本算什麼?”
丁冬腦中警鈴大作,看著德子說“這八字都還沒一撇呢,你的事兒要是不能成,我總不能把酒給你吐出來吧?”
“哪能啊。”德子一臉“你怎麼這麼見外”的表情,“嫂子肯幫我費心這事兒,我就已經很感恩戴德了。就算最後不能成,我也不會怪你。再說了不就是一瓶酒嗎?好酒不用來喝,多浪費啊。”
話說著,德子已經向幾人打了個手勢,自己一個轉身,親自去地下酒窖取酒去了。
丁冬都還來不及阻止,瞬間隻感覺自己肩上的擔子又重了幾分。
德子這是下了血本,他的終身大事她要是辦不好,她自己都過意不去。
早知道當初就不答應下來了……沒有金剛鑽就彆攬瓷器活啊。
丁冬欲哭無淚。
德子很快回來,開瓶的動作一氣喝成,臉上沒有半分肉痛的表情。
趁著醒酒的空擋,德子又逗了自始至終都沒什麼存在感的丁小偉兩句,在得知他還沒成年後,還笑嘻嘻地打趣道“那有點可惜哦,不能喝酒了。”
原本還帶著幾分躍躍欲試表情的丁小偉聽見這話臉色一下就垮了下來,不僅僅是因為不能嘗嘗名酒的味道,更是因為,德子轉手就倒了一杯橙汁放在他麵前。
乾什麼啊這是?年齡歧視嗎?他就嘗一口都不行嗎?
丁小偉在心裡無聲咆哮,手上還是老老實實端起橙汁喝了起來。
酒醒完了,德子給三個成年人各倒了小半杯。丁冬對酒本沒什麼研究,不過當初封承煜讓她學習知識的時候,倒是教了她一些關於酒類的知識,她也知道該怎麼鑒酒。
但要說品酒,她是真的不敢恭維。嘗了一口,她隻覺得入口有股苦味和酸味相交雜的味道,聞起來倒是很香,水果和花朵的味道層次分明,芳香撲鼻。
酒的味道她沒喝出什麼名堂來,隻是看著麵前的兩個男人喝得不亦樂乎,一時間也不好意思說出什麼煞風景的話。
幾人一邊喝酒一邊說著些生活上的瑣事,不時提起一些比較幽默的話題,氣氛倒也輕鬆愉快。
丁冬隻喝了一杯就沒有再倒,安城倒是喝的高興,等到杯中的酒空了一次又一次,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林小靜的電話。
他有些微醺,但接起聽了一會後,他的麵色立刻變得凝重起來。
“你彆著急,我馬上回去。嗯,等我。”
幾人隻聽見他對著手機說了這麼一句,隨即他便掛了電話,麵色沉重地看著麵前的人,解釋道“不好意思,拳館那邊有人起衝突了,我得趕緊回去處理一下。”
隨即,他又看著丁冬,語氣中滿含歉意“對不住了嫂子,今天可能沒法再帶你出去逛了。”
“沒事。”丁冬哪能怪他,隻微微點了點頭,“你回去吧,喝酒了,記得叫代駕。”
德子也揮揮手“去吧去吧。”
丁小偉安靜地唆著果汁,用手機看著劇,隻偏頭看了一眼,明白這事兒跟自己沒什麼關係之後便收回了視線。
安城“嗯”了一聲,一邊往外走一邊拿起手機叫代駕。
眼看著他推開玻璃門走了出去,丁冬這才注意到外麵的天色又沉了幾分,似乎隨時都能下起雨來。
僅僅是下午三四點的時間,天色黑得就像是暮色已至一樣。
“像是要下雨了。”丁冬看著天色,輕輕蹙起眉,“我還是先回酒店吧,等會下大了不好走了。”
“你是住沁心居對吧?”德子出聲說,他記得上次安城提起過這回事,“從這兒走過去也要二十來分鐘,這雨隨時都能下,也隨時能停,你還是先在我這裡坐著吧,免得回去路上淋雨。我這兒還有客人,也熱鬨些。休息室和娛樂室都有,你要是覺得無聊的話,就進去打打遊戲。”
走了一天路,丁冬這會也覺得腳有些疼,便沒有推脫,跟著德子進了休息室,丁小偉則美滋滋地進了娛樂室打電動。
也許是因為喝了些酒,丁冬覺得頭有些迷糊,進了休息室沒多久,直接就在床上睡著了。
夢中她迷迷糊糊聽見嘩啦啦的雨聲,夾雜著駭人的雷聲響在耳邊,她很想起身看看丁小偉,但是因為走了太久,她實在太累了,躺在床上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她這一覺,直接就睡到了晚上七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