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福運小娘子!
在已經打好的地基上,辦公房間的分布輪廓已經清晰可見。秀春興致勃勃拉著周彩蘭,去看一層的格局了,揚言要替信局選最好最大的房間。
小翠卻是不像秀春那樣粗線條,她剛才分明認出,袁冬初相對的那一端,站著的人就是連巧珍。在連巧珍身後忙碌的兩人,其中一個很像連巧珍丈夫。
大約也是顧慮周彩蘭和連巧珍的關係,小翠看看秀春和周彩蘭。
這兩人正站在另一端,秀春指著一個最大的房間,似乎在說著什麼,小翠這才問袁冬初“剛才站在岸邊那人,是巧珍姐吧?”
袁冬初看著她笑道“你倒是好眼神兒。”
“她和她相公好像要上船,挺大兩條貨船呢,他們這是要去哪兒?”這才是小翠好奇的地方。
“應該去通州吧。”袁冬初說道。
連巧珍在通州散布流言這事兒,和康豪關係不大,鬨大了於自家沒什麼好處,卻是會讓康豪和康家難做。
袁冬初對康豪很有顧慮,所以,這件事隻有誠運比較核心的人知道,其中卻並不包括秀春和小翠兩人。
“啊?這就要去?”小翠有些驚訝,“連家嬸子前些日子沒少和街坊們提起,說她家閨女和女婿已經看好路子,日後要去通州謀事情做,沒想到會這麼快。”
她們說話終於還是引起了秀春的注意,這妮子在那裡暢想未來的時候,還不忘注意這邊。
被她聽到了關鍵詞,立即拉著周彩蘭返回來了“誰又要去通州?”
小翠怔了怔,支吾著不知道該怎麼說,目光卻下意識的瞟向周彩蘭。
周彩蘭心思細膩,當下就想多了,以為袁冬初兩人說的話和她有關,卻是需要避著她的。
一時間,她也有些尷尬。
看著周彩蘭的狐疑神色,袁冬初無奈了。就這麼點兒破事兒,居然還能引起誤會不成。
“是我們在延浦鎮的鄰居,叫連巧珍。她和她相公今早搭船去通州,說是要在通州謀事情做。”袁冬初解釋。
“連,連巧珍?”果然,周彩蘭很知道這人是誰。
接著,她便詫異問道“去通州做事?他們有親戚和朋友在通州?”在她的認知裡,如此有計劃的去某地做事,必然有這種因素。
秀春關心的卻不是這個,幾乎和周彩蘭同時發問“那冬初你剛才看的就是巧珍和她相公吧?你倆沒說話?”
小翠都要上前捂她的嘴了,“巧珍姐不怎麼待見咱們,你看不出來啊?”
“哦,那倒是。”秀春連忙表示讚同,她當然也想起來了。不過,連巧珍似乎更不待見袁冬初,那個腦袋進水的家夥。
袁冬初則笑道“她主要不待見我。”
轉頭又對周彩蘭說道“你知道連巧珍的吧?他們夫婦在通州並無親戚,卻敢去闖蕩,是個有心氣兒的。”
很有心氣兒嗎?周彩蘭皺了皺眉,“聽說她相公很能乾,還是在衙門裡當差的。他們去通州闖蕩,若還是做的官差,會不會影響咱們的河運行和信局?”
秀春和小翠都是一愣,周彩蘭連忙解釋“我是覺著,若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