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君怡很鬱悶的印證了卓靜蘭的猜測“原本不會跟我說的,是我硬纏著二哥,才問到了實情。我二哥還說,讓我和你們多多來往,就算學不來本事,也比把時間荒廢在那些虛榮女子身上強。”
“……”廖家這位二公子的打擊麵,太廣了些吧?
卓靜蘭忍著笑,笑話道“你被二公子鄙視了啊。”
“哪有?”廖君怡握著拳,“我說了他小時候被夫子打手板哭鼻子的事兒了。”
袁冬初望天,有這麼個妹妹,那位二公子,很悲劇啊。
“唉,”廖君怡卻恢複了頹喪,繼續歎氣,“我是沒機會掌管生意了。不過你們啊,不能有本事了就嫌棄我,咱們以後還得多多親近,知道不?”
她還有著重強調的對象“尤其冬初你,現在開始,不能再廖小姐、二小姐那麼彆扭了。你看人家彩蘭多好,和我們一起喚各自名字的。”
卓靜蘭附和“是啊,冬初你那樣太見外了。改了改了!”
“那……好吧。”袁冬初答應的有些勉強。她一直覺著,在沒有絕對實力時,和權勢富豪之家的貴女們保持點距離比較好。
周彩蘭卻不同,她的身份是秦家的大奶奶。秦家現在的境況是差了點,但眼看就要起勢,用不了多久,就能和通州這幫大佬平起平坐。
她應該是得了婆母,也就是秦睿夫人的指點,不能太落了秦家顏麵。所以,她才能和卓靜蘭兩人互稱閨名。
這些都是情緒上的考量,袁冬初注意的是廖君怡說話的內容。
她說的“都要掌管生意”?
很顯然,其中包括卓靜蘭的。
袁冬初眼眸看過去,想起廖君怡進門時,曾提到了卓靜蘭的婚事。
她也不矯情,直接就問了“剛才廖小姐說的婚事,是怎麼回事?”
卓靜蘭已經緩過來的臉色,聽到問話,又有些泛紅。
她看了看一屋子的丫鬟。
這事兒是她必須和袁冬初說的。但當著這麼多下人的麵,其中多是彆人的丫鬟,這就不好意思了。
她給身邊的嫣紅丟了個眼神,說道“這裡不用你們伺候了,嫣紅帶幾位姐姐去喝個茶,吃些點心。”
嫣紅會意,答應一聲,便熱情招呼婉兒和半悅幾人,袁冬初三人也是衝自家丫鬟擺擺手,示意她們去吧。
不一會兒,房間便清靜下來,隻剩她們四個主子,大眼瞪小眼的互看著。
卓靜蘭整頓心情,說起和她婚事相關的事。
其實這事兒和婚事有點關係,但關係還真不大。廖君怡之所以那樣說,完全出於羨慕嫉妒恨。
好在卓靜蘭和廖君怡自幼相處,知道她有口無心,倒也不惱,隻管給袁冬初解釋
“聽說你一到通州,便一頭紮進投遞行。想來一定知道,通州總號大量單子中,便有專程從慶州過來的包裹和信件吧?”
袁冬初點頭,不用她自己察覺,這事兒潘再水就對她說過。
而且寫單時分流排隊,慶州的單子就挺麻煩。
因慶州的投遞物品大多是集中起來,由一人送過來。但其中多宗物品和信件的投遞地點不一樣,排哪隊都不太合適。
和那幾個迂腐書生相比,袁冬初有應對紛亂事務的經驗。於是,慶州的單子都是袁冬初處理的。
卓靜蘭接著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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