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莐料想的不錯。
柳青兒最害怕的就是那冷冰冰的蛇,一想到那惡心人的觸感,她就會犯惡心,嚴重的時候甚至渾身抽搐,止不住的想要尖叫。
“蛇,好多蛇!”
柳青兒指著地麵不存在的蛇,撲向身旁的東辰銘,緊緊的抱著東辰銘的手臂,纖纖玉手指著她桌旁的地麵。
東辰銘順著柳青兒的手指望去。
可地麵上光潔的可以照到人影,一點臟東西都沒有,更彆說有蛇了。
臨著的東辰孝好笑的對東辰銘開口道:“我說四皇弟,你這王妃一驚一乍的,我我看不是身體有恙,而是腦子不太好吧,這裡哪裡來的蛇。”
被東辰孝嘲笑,東辰銘很惱火。
可他現在還需得到柳青兒的助力,才能清除擋在他麵前的一切障礙,他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棄柳青兒於不顧。
“青兒,我看你是因為懷孕太累了,靈香你扶著王妃去偏殿休息一會。”
可柳青兒中了柳清莐的半日醉,又怎麼會這般虎頭蛇尾的結束,不發生點讓柳青兒終生難忘的事,都對不起她這些天埋頭研製的辛苦。
最重要的是,東辰堯到現在都還不能動內力。
柳青兒扶著靈香起身,等她轉眼想要向東辰銘告辭的時候,東辰銘的臉也變成了蛇臉。
那舌頭正張著血盆大口,想要一口咬掉自己的脖子。
柳青兒發怒,一掌劈在東辰銘的腦袋上。
蛇頭轟然倒地,柳青兒拍著胸脯心有餘悸,對靈香道:“趕緊走,這個地方,到處都有蛇。”
柳青兒從大殿到偏殿,那真是看人都是蛇,一路尖叫著小跑出了大殿。
那尖叫聲慢慢遠去,眾人看傻子一樣看著柳青兒離去的背影,以及頗有些同情和嘲笑的意味看著已經昏過去的東辰銘。
恒王怎麼就想不開,娶個腦子有問題的王妃呢!!!
腦子有問題就算了,就不要帶出來,丟人現眼嘛,傷了他自己還好,傷了彆人,可沒這麼輕易就過去。
柳青兒在打東辰銘那一拳,楚太妃就忍不住站了起來。
等她從座位上來到東辰銘的身邊,那位始作俑者已經小跑著出了大殿,隻剩下東辰銘躺在座位上,鼻子還潺潺流血。
大家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三三兩兩的圍了過來,詢問東辰銘的傷勢。
東辰爍作為皇帝,不能笑。
隻能拚命的忍住,咳了一聲,對單君瑋說道:“單院首,麻煩你給亨恒王看看,千萬彆被打出個好歹來。”
單君瑋應了聲:“楚太妃,你還是讓一讓,讓單太醫給四弟看看。”
楚寧陽現在看誰,都想要謀害自己的兒子,杵在東辰銘身旁不動彈,她對東辰爍道:“皇上,恒王應該就是暈過去了,哀家帶他去偏殿休息一下便好,就不打擾大家的雅興了。”
楚寧陽讓東辰樂瑤扶著東辰銘的左邊,而她攙扶著東辰銘右邊,吃力的將東辰銘脫出大殿。
柳清莐看著都她們累得慌。
這裡都是人,隨便叫個人幫忙就行啊!何必……
好吧,柳清莐並不同情她們,反而心裡暗爽。一幫礙眼的人走了,這大殿上的空氣都清晰不少。
一高興,就多喝了幾杯果酒。
再端起第三杯的時候,被東辰堯給攔下來:“青青,這果酒不易醉人,但後勁足。還是少喝一些。”
“不嘛,今兒高興,你就讓我多喝幾杯好不好。”
不僅是高興,也是這果酒確實好喝,一杯接著一杯,總是喝不膩。
連喝了五杯果酒,柳清莐有些尿意了,便帶著思羽準備放放水,再回來接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