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辰曜是被關進了京兆府,可怎麼處置,卻遲遲未見動靜,就是連提審都沒有。
西辰風問聶東:“你可知京兆府尹為何還不提審二皇兄?”
“四皇子,這個屬下去打聽過了,好像是說這兩名妓子死的蹊蹺,不能草率開堂審理。”
西辰風冷笑一聲。
京兆府尹什麼時候這麼為嫌疑犯著想了。
還不是因為對方是二皇子,是皇後的兒子,不敢得罪。
“他既然不敢審,那我們就再加把火,讓他不得不開堂公審。”
聶東問道:“四皇子打算如何做?”
“你去把這兩名妓子的家人找到,給他們一筆錢,讓他們到京兆府喊冤,動靜鬨的越大越好!”
“四皇子,皇上的人已經查到金鳳樓了,估計接下來查的就是兩名妓子的家人,要是我們現在去找她們的家人,估計得和這幫人碰上,要是暴露了身份,就得不償失了!”
“這個本皇子知道,可現在的局麵,隻能是富貴險中求,要是不把二皇兄給咬下來,他日他坐上那位置,一樣饒不了我。”
隻要他沒辦法證明人不是他殺的。
就算父皇知道,這背後有他搗鬼又能怎麼樣?
師責的人和西辰風的人幾乎同時到的,可惜兩撥人馬打了個你死我活,等西辰風的人將師責的人趕走之後發現,屋裡的人早已經人去樓空。
詢問了附近的鄉鄰,說是昨天就被人接走了。
聶東的人回來複命,西辰風得知兩名妓子的家人早就被人接走了,也是吃驚了一把。
他知道,已經有第三波人關注這妓子的家人。
那這第三波人,會是前兩天給他通風報信的人嗎?
就在西辰風絞儘腦汁猜測對方是誰的時候,兩名妓子的家人卻被放在了京兆府門口。
西辰風開心了。
不是他動的手,自是最好不過了。
現在,動靜鬨的這般的大,他倒要看看,父皇要如何包庇二皇兄。
這裡的事情都在往預料的方向進行。
而去往東辰路上的沐澤原野,走了五天之後,又被大長老和四長老兩人追了回去。
沐澤原野還是拒絕大長老要他當南疆首領的提議。
大長老隻能苦口婆心的勸:“現在南疆群龍無首,原本西辰和南辰就對我們虎視眈眈,要是再沒有一個首領坐鎮指揮,恐怕我們離被他們吞並日子就不遠了。”
“我們做了對不起沐澤家的事,你不原諒我們,我們能理解,你放心,隻要你願意當這個首領,我們可以不當這個長老。”四長老說。
“沐澤家原本就是南疆正統,如今你坐這個位置,不會有人不服的。塞爾坦他們一家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南疆的子民隻是被他們蒙蔽,並不知道實情,你難道要看著他們就這樣被其他人奴役?”
兩人說的口乾舌燥。
也不見沐澤原野臉上有多餘的表情,一大把年紀了,你看我我看你,心裡直犯嘀咕。
就在兩人以為沐澤原野不會鬆口之際,沐澤原野終於點頭。
“好吧,大長老四長老說得對,我沐澤家本來就是南疆正統,生下來的責任就是守護南疆的子民。”
“這麼說你願意做首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