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辰的強大與富庶,在此可見一斑。
約莫走了一個時辰,饒是有些武功底子的南辰桀不免累的夠嗆。
“南辰太子這是累了?這才哪到哪,和京都城,連一小半都沒有走完呢!”
南辰桀皮笑肉不笑的說:“下次吧。”
特麼的他腳底板都磨破皮了,估摸著連水泡都起了。
“瞧,還是本王太粗心大意了,沒想過我們東辰的京都太大了,這一走就把這時辰給忘記了,本王現在就帶你去驛館。”
東辰爍沒有馬上接見南辰桀,而是先將其安排在驛館,自然沒有讓他先看南辰瑾。
南辰桀舟車勞頓,以為是東辰爍體恤他,所以也沒多想,好好的洗了個澡,腳剛放進去,就疼得齜牙咧嘴。
低頭一瞧,果然腳起了泡,還破了皮,血水都流出來了。
他喚來隨行的太醫,將腳上的水泡處理好。
南辰桀坐了十一天的馬車,又接著走了一個時辰的路,身為太子的他什麼時候這麼疲累過,洗完澡,吃了點東西,到頭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南辰桀穿戴整齊的坐在驛館,等著東辰爍的召見,然而等了一上午都沒有等到來傳喚他的人。
什麼意思?
忙到日理萬機,沒時間接見他?
又等了一個時辰,依舊沒有任何動靜,南辰桀等不了,於是對守在門外的侍衛說道:“本太子要見你們陛下,勞煩帶路。”
侍衛充耳不聞,仿佛聾了一般。
可把南辰桀氣的夠嗆:“你們這是聾了不成,本宮要見你們陛下。”
侍衛麵對南辰桀怒吼,依舊無動於衷。
南辰桀氣的治甩衣袖,怒氣衝衝的出了門,帶著他的侍衛在街道閒逛。
可沒走一會,腳上又是鑽心的疼。
南辰桀想找個酒樓吃飯,抬眼就看見前麵掛著柳記美食四個大字。
柳記美食!
這個不是東辰睿王妃開的酒樓麼。
聽聞味道是絕無僅有的好,在這裡吃過的人都讚不絕口,唯一的缺點就是貴!
可貴才配得起他的身份。
於是對身後的侍衛道:“去柳記美食。”
安福當柳記美食的掌櫃已經好幾年了,見得達官顯貴多的數都數不過來,看見一身奢華打扮的南辰桀,眼皮都沒動一下。
“客官,你是做大廳還是包間?”
“我們……”
南辰桀對身後的侍衛擺了擺手,意思是不要透露自己的身份,他對安福說:“包間和大廳有什麼區彆嗎?”
按照南辰桀在南辰酒樓吃飯的慣例,包間無非就是幽靜一些,沒人打擾。
他卻聽掌櫃的說:“包間和大廳的菜品價格都一樣,但服務費和包間使用費就不一樣了。”
南辰桀一臉疑問:“服務費是什麼收費?包間使用費又是什麼收費?”
怎麼從來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