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神豪的悠閒生活!
德約科維奇對陣納達爾的四分之一決賽,是本屆美網開賽以來最勢均力敵的比賽,兩位選手都是名動網壇超級新星,兩人的比賽自然是吸引了無數的目光。
納達爾自不必說,1986年出生的他在2005年闖入法網決賽之後世界排名已經達到了世界第三,成為了僅次於顧飛和費德勒的超級巨星。
這兩年以來,納達爾和費德勒在顧飛把事業中心轉移到足球領域的時候拚命瓜分各種冠軍,尤其是納達爾在紅土賽場上的所向披靡,更是讓人們對這位‘紅土天才’有了更為深刻的印象。
在討論顧飛淡出網壇之後最有可能稱霸男子網壇的選手之中,納達爾無論如何都不會被繞過去,納達爾已經在國際網壇留下了屬於自己的印記。
至於1987年出生德約科維奇今年剛滿20歲,但是在過去兩年多開始參加四大滿貫賽事以來,小德的成績在逐漸提升,去年的法網就打進了八強。
今年以來,小德的成績提升的越快,法網和溫網都闖入了四強,隻不過都輸給了最後奪冠的顧飛,這多少讓他有些心不甘。
如今,沒有和顧飛待在同一個半區的小德信心滿滿,朝著自己的第一次大滿貫決賽發起強有力的衝擊!
德約科維奇出生在一個有體育傳統的家庭,他的父親和叔叔都曾是前南斯拉夫的滑雪運動員,這個家庭裡一開始沒有人打網球。這一點和納達爾很像,納達爾的叔叔是巴塞羅那的隊長,而托尼叔叔則是一名不太成功的網球選手,濃鬱的體育氛圍讓納達爾從小就對運動感興趣。
1991年,德約科維奇在他四歲的時候,他家經營的披薩店外正在修建網球場,小德靠給工人送外賣得以進入球場打球,這成了改變小德人生方向的一筆,開始學習網球。
1993年,德約科維奇7歲的時候,南斯拉夫地區著名的網球教練傑蓮娜·格裡奇相中了這位天才,她認為德約科維奇身上隱約可以看到塞萊斯當年的潛力和野心。在啟蒙教練的幫助下,童年的小德把成為世界第一當作了自己的人生理想。
1999年,因為科索沃戰爭的爆發導致塞黑遭到了北約空襲,塞爾維亞的網球基礎設施又很薄弱。為了打球,12歲的他不得不出走德國慕尼黑,在那裡的網球學校待了兩年後才回到貝爾格萊德。
相比於顛沛流離的小德,家境優渥的納達爾在成長的過程中並沒有遭遇太多的磨難,他的強大意誌力更多是天生要強。
3歲的納達爾在叔叔托尼的帶領下接觸網球運動,托尼是納達爾的教練,一直持續到後來莫亞的加入。
4歲的納達爾開始在馬納科爾網球俱樂部接受網球係統訓練。納達爾是天生的右撇子,小時候納達爾一開始是打雙正雙反的,直到10歲左右,後來長大之後,納達爾自然而然就選擇了左手來打自己的正手,而這也成為了納達爾克敵製勝的重要法寶。
進入職業網壇以來,納達爾的左手上旋球讓無數的對手頭痛,尤其是在球速偏慢,旋轉更快的紅土賽場,納達爾的優勢就愈發明顯了。
正手上旋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就已經被球員所廣泛采用了,特彆是40個紅土單打冠軍獲得者,奧地利的穆斯特,更是此中頂級高手。
但是,把正手上旋轉到暴力的這一前無古人的高度,納達爾是最轉的,因此很多網球專家和記者用納達爾的名字命名了這種正手上旋技術“納達爾轉”。
納達爾轉的產生,最主要得益於兩點近乎垂直的揮拍軌跡和出眾的拍頭速率。而這些技術誕生的最根本基礎,就是納達爾無以倫比的強力正手,若是力量小一點的運動員,即便學會這項技術,也使不出來。
現代網球正手都遵循相同的技術原理,在這些技術的共性之下,納達爾的正手是當中最獨樹一幟最蠻橫霸道的。
兩位選手截然不同的童年以及不同的出身,讓兩位選手進入職業網壇之後所遭遇的待遇是截然不同的,來自塞爾維亞的小德更多的是被認為是一個闖入者,而納達爾則被歐美媒體認為是自己人,差彆對待可想而知。
如今,這樣兩位青年才俊在美網的四分之一決賽相遇,他們究竟會給觀眾們送上什麼樣的精彩演出?
…………
當天晚上,阿瑟阿什球場是座無虛席,兩百美元的一張普通門票甚至上千美元的前排門票,對於紐約的白領、富豪們而言,隻不過是小意思罷了。
超過兩萬多名觀眾湧入球場,而在電視機前,數千萬觀眾也是翹首以盼,畢竟,並不是每一個運動員都是顧飛,可以在一場普通比賽中動輒吸引數億觀眾。
看台上,揮舞著西班牙旗幟的納達爾粉絲數量明顯要遠遠高於塞爾維亞球迷,畢竟兩個國家的發展狀況截然不同。
相比於龐然大物西班牙,飽經戰火的塞爾維亞在海外的民眾生活艱難,能夠拿出資金來支持通報的人數並不多,這就是弱國的悲哀。
不過,包括納達爾、費德勒在內的運動員最羨慕的還是顧飛,因為顧飛到哪裡都會擁有主場的感覺,因為遍布全世界的華夏球迷可以隨時隨地為顧飛營造主場的氣氛。當然了,華夏飛速發展的經濟也成為了華夏球迷至此顧飛的根本動力。
顧飛和自己的幾個好朋友也出現在了包廂裡,在閒暇時候,到球場上看一看對手的比賽,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對於顧飛而言,雖然外麵有著無數的派對邀約,但是他對於西方社會那種派對並不感興趣,也沒有興趣和一些洋鬼子虛與委蛇,倒不如和幾位知己好友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
因此,顧飛寧可在阿瑟阿什球場觀看比賽,也不到曼哈頓島上的豪宅、頂級酒店裡參加一些所謂的高端宴會,畢竟自己是一顆紅心,和資本主義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