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住雷達哥!
啊啊~啊!
啊…啊!
膝蓋骨粉碎的劇痛讓張奎和老黑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瞬間他倆滿臉大汗,臉色慘白,沒幾秒鐘就抱著雙腿在地上打著滾兒嗷嗷直叫。
骨頭被碾壓粉碎,這是極致的痛苦!
蹲在牆角的三人望著這一幕,眼神驚駭,眼前這猛人好狠毒!報複起來如此凶殘!
他們雖是為非作歹的狠人,也見多了類似毒辣的摧殘,但眼前這渾身透著凶殘氣息,卻又一臉平靜去碾碎他人腿骨的狠人讓他們從心底打起冷顫。
雖說之前王展鋒的壯碩體型讓陳勁鬆是有些顧忌,但他沒料到王展鋒會這麼猛!這麼狠!這麼嚇人!眼前這陌生的老同學,實在太可怕了!
想起高中時期自己曾經多次欺負過他,如今竟然要綁架他……
陳勁鬆此刻腸子都悔青了——乾嘛要打他的孬主意。
早知道王展鋒會如此凶猛,打死他都不會有一絲要招惹對方的念頭。
飛熊張奎是南澳島社團有名的紅花雙棍~人高馬大精通泰拳功夫厲害,老黑是中東戰場雇傭老兵~殺起人來毫無負擔,宋戰偉是戳腳門的年輕高手~敢打敢拚,三人帶著槍對上王展鋒,竟然毫無招架之力……被慮成渣——殘廢!
雙腿被廢的倆人經過一陣慘烈嘶叫,可能是痛麻木了,他倆慢慢地消停下慘叫聲,嘴裡的吸氣聲呼呼響,臉上一副咬牙切齒敢怒不敢言的模樣,眸光複雜充滿了忌憚,同時隱藏著說不出的陰冷和怨恨,死死盯著王展鋒。
見此,王展鋒冷冷一笑,眸光中滿是不屑,嘴角泛起殘酷笑意,緩緩開口道再敢這樣盯著我,嘿嘿~小心老子把你們的雙手也廢掉……
聲音透著刺骨寒意,撲麵而來的陰森殺氣激得張奎幾人渾身一顫,此刻他們毫不懷疑這狠人的話語。
話音落下,不管是蹲著的,還是癱著的俱是立馬閉上眼,抿緊嘴唇一聲不敢響,生怕引起眼前這惡魔的不爽。
說來可笑,帶槍的張奎三人身上都有人命,平時他仨是一副不懼鬼神~凶狠惡煞~大殺四方的吊炸天風格,此刻也會害怕!
他們哪想到今天會意外踢到大鐵板,一眨眼竟被慮成渣……殘廢。
雙腿被廢,後半生隻能在輪椅上行走了,就是在戰場上見慣了生死的老黑,此刻也是閉著眼淚流滿麵,看起來有些接受不了現狀的崩潰。
王展鋒見這夥人如此模樣,不由得呲牙嗤笑一聲,想到惡人還需惡人磨,眼裡寒光更甚,信步來到看起來應該是領頭的大個子麵前。
漸近的腳步聲讓躺著的張奎一下子睜開了眼,在他緊張驚疑的注目下,王展鋒一腳踩住他想躲躲不及的右手臂,無視他使勁掙紮和左手的拍打,老王臉色陰鷙的駭人,冷聲道“有膽招惹我,哼哼!就得讓你們知道後果是什麼,嘿嘿!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最多是廢掉你的四肢……嗯,還有第五肢~”
腳下力量逐漸加大,張奎的手臂骨下一秒就喀嚓聲響起,粗壯的手臂像是被大卡車壓過,腳踩住的一節被輾壓成肉餅狀,又是粉碎性致殘——痛暈過去。
今晚,王展鋒殘酷的一麵被激發了,此刻他隻想報複,殘忍的懲罰。
王展鋒俯身探手扣住張奎的人中,再甩手拍了拍他的臉,又把他弄醒過來,“痛快點告訴我誰是主謀,還有誰在幕後,我就留你一隻手!要是有半點遲疑,哼!後果就是你自找的。”渾身殺氣騰騰,話語間的殘酷讓幾人禁不住打冷顫。
張奎清醒過來後,手腳劇痛襲來,“啊啊啊!”右手加上雙腿都被眼前這狠人弄殘廢了,在崩潰邊緣掙紮的張奎一時間反而被激起了血性,仰著脖子破口大罵“你他媽的有種就弄死老子啊!~啊!你個狗娘養的……”,想要激怒王展峰以圖來個痛快,反正他現在已經心灰意冷了無生趣。
“求死是太便宜你啦!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王展鋒憋視著他,一臉殘酷讓人望而生畏。
下一秒,一抬腳又踩住了張奎的左手臂,“最後給你一個機會,你說不說?……”
“嗵”
在牆角蹲著的黑胖子突然一頭栽倒在地,昏迷過去。
這黑胖子暈倒的太突然,突然到邊上同樣蹲著的倆人俱是嚇一跳,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家夥像是受到提醒一樣,張嘴就呼道“就是這死胖子找到我們大佬要綁架你的,他就是主謀……”
王展鋒猛的轉過頭來,雙眼射出兩道寒光,冷冷的哼了一聲“你說得是真的?”這聲音低沉卻充滿了寒意,仿佛周圍的溫度瞬間就降了幾度。
老王眼裡的凶光讓這家夥渾身血液一滯背上寒毛咋起,驚嚇間他蹲著的身體一歪就跌倒在地板上,
“真~真得,陳~陳胖子以前是我們大佬的疊碼仔,就是~是他告訴我們你靠賭石贏了幾十億,是個大肥羊……”緊張之下有些結巴。
“閉嘴!”王展鋒腳下的張奎仰起脖子怒喝道。
“你t還真是不怕死的人物啊!”王展鋒對他頓感厭惡,眨眼間殺機閃動,對著腳下的張奎直接動用催眠你叫他閉嘴,那你把事情經過詳細講來!
雷達催眠,無堅不摧,任憑張奎是意識堅強之輩,也隨著話音瞬間陷入呆愣。
王展鋒說完,轉身從茶幾上拿來自己的at10手機,打開攝像對著已經處於目光呆愣的張奎拍攝著。
“詳細講來!……”
“……”平躺著的張奎一臉呆愣,聽到命令,馬上開口述說。
王展鋒和張奎的詭異變化讓邊上的幾人驚呆了,身不由自的冷汗嗖嗖直冒,後背瞬間便濕透了,渾身輕輕的顫抖了幾下。
等張奎詳細交代完,王展鋒暫停了拍攝。
眼珠轉動間咬了咬後牙槽,陰森眼神掃過張奎和陳勁鬆,尤其是陳勁鬆很是讓王展鋒咬牙。
把奪來的手槍仔細得擦掉指紋後,遞到仍處於被催眠狀態的張奎左手上,俯身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句話語,就起身後退幾步重啟拍攝。
下一秒,就見張奎舉槍對著自己的太陽穴,嘴裡直愣愣的叫道我該死,我犯了死罪,我不活啦!……
“砰!”一聲槍響,碎骨橫飛,張奎另一邊臉頰被子彈轟出一個杯口的血窟窿,血液隨即在他身下攤開,房間裡立馬彌漫濃濃的血腥氣。
有一小塊橫飛的碎骨附著殘皮爛肉好巧不巧的砸到三米外被槍聲從呆愣中驚醒過來的服務生臉上,隨即落在他的手臂上。
“媽呀!”
下一秒,隻見這位可憐的小哥在驚叫一聲後,眼一翻,暈倒在地,微微張開的嘴角還流著白沫,真是被嚇破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