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從小到大我也沒少過受過傷,姐夫你不用擔心。”方雅搖頭,“對了,你是不是跟人起了衝突?我這點傷休息休息就好了,沒有關係的,你不要跟人發生衝突。”
“哪會沒有關係,你放心,這事我肯定會替你做主。”陳浩安慰道。
“可那人家裡開了酒廠,聽說還是一個老牌子,你說三個月要弄垮他酒廠,萬一不成,到時候對你的形象不是有影響嗎?你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品牌形象也會受到損傷,你也會淪為全市的笑柄。”方雅是大學生,見識比一般人廣,知道這裡麵意味著什麼。
達到陳浩這種程度,輕易間不能失敗,彆看這會兒好多人都捧著他,誇他,但真有一天陳浩失敗了,哪怕隻是一個小趔趄,馬上就會有人嘲諷他,甚至有人會迫不及待的落井下石。
人心很可怕。
表麵笑嘻嘻,轉過身可能就是另外一副麵孔。
“什麼老品牌,就是一個屁。”陳浩不屑,爆了粗口,“開了近百年都還沒有走出鄂市,哪怕我不動手,再過二三十年,這個品牌也會銷聲匿跡,跟那些在曆史的長河中銷聲匿跡的品牌沒什麼兩樣。”
“我倒想看看,有我在,誰敢欺負我的家人,欺負我的家人就是不給我麵子,不給我麵子我就要讓他肉痛。”
這話說的斬釘截鐵,氣勢雄渾。
旁邊幾個女生聽著眼中更是冒星星。
護犢子的男人太有魅力了。
陳浩的一言一行,比大學裡的那些男生陽剛氣強太多。
女生,其實很難拒絕強勢的男生。
方雅眼睛發酸,眼淚在打轉,姐夫對她,比父母對她還要好。
不僅能夠護著她,而且還非常理解她的想法。
她心中甚至升起了一絲感覺,要是自己長幾歲就好了,想起這個念頭又感覺非常愧疚,對不起姐姐。
馬上搖了搖頭,將這個想法剔除出去。
“你好好養傷,你們幾個也彆客氣,水果拿著吃。”陳浩站起身,說了一聲,“我還有點事要做,先出去一會。”
他帶著楊菲,楊二龍,還有駱大剛幾人,找醫院借了一個小辦公室,在裡麵開會。
他有安排。
“陳總,你是不是已經有了什麼主意了?”楊菲關上了門之後,馬上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陳浩笑著看她。
“你不是一個衝動的人,既然當著記者的麵那麼說了,肯定是心中有了計劃。”楊菲說道,“隻是我非常好奇,你到底是什麼計劃,我們現在的產業也沒有酒水,哪怕有一家食品廠,但做的也都是罐頭,辣條這樣的生意,跟酒廠根本就不在一個行業。”
“想要搞垮樊口春酒廠,最好的法子就是搶占他們的市場份額,但是手中卻沒有這樣的產品,難不成是收購其他的酒廠?”
能夠搞垮對方酒廠最好的法子就是讓對方失去市場份額,這一點楊菲想到了,但是怎麼樣做到她實在想不通。
如果是收購一家普通的小酒廠,那麼對樊口春構成不了威脅,鄂市的確有幾家酒廠,不止樊口春一個品牌,但份額都非常小,甚至不如樊口春。
而如果是收購大的酒廠,以目前的資金來說還欠缺一點,而且收購整合之後,涉及到的麵會非常複雜,短時間之內也不可能對樊口春造成致命的打擊。
能怎麼做呢?
她看著陳浩,很好奇這個老同學兼老板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