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特警頓時眼前一亮,因為他看到證件上麵印有國安兩個大字。
這時男子打開證件,上麵的照片和他本人一致,還有在職務一欄中,寫著九安市安全局局長。
這名特警的眼神中,頓時露出一抹敬畏之色……
特警舉手敬禮道“首長好!我是花海縣公安局特警中隊中隊長寧劍兵!”
男子冷冷說道“寧隊長,立即命令現場所有警務人員立即撤退,我們國安正在此處辦案!馬上,立刻!”
寧劍兵應聲道“是首長!”
開什麼國際玩笑。
誰不知道國安人員見官大一級,必要的時候,國安人員可能調動地方警察和武警力量,協助其執行任務。
就見寧劍兵大手一揮,命令道“所有人,立即撤出戰鬥!”
“是!”
眾特警齊聲應道,真有一種氣震山河的氣勢!
這時一輛帕薩特警車呼嘯著快速駛來。
旋即從車裡下來一名穿便裝的男子大聲叫道““等一下!誰讓你們撤退的?”
就見這人滿臉通紅酒氣衝天,更是一臉的滔天殺氣,一雙眼睛露出狠厲之色。
這人不是花海縣副縣長兼公安局長梁友年,還能是誰呢?
寧劍兵趕緊上前敬禮報告道“報告梁局長,我們跟國安的同誌碰到一起了。”
梁友年本來氣勢洶洶,正想發火呢!
聽到寧劍兵彙報後。
就見他表情一滯,詫異地問道“國安局的人?我咋沒接到上麵通知啊!”
因為國安係統隻設立到地級市這個層麵,像下麵的縣區或者縣級市,一般都不設立國安分局。
以前國安下來查辦一些案件,都是由市局提前通知下麵縣局給予全力配合。
寧劍兵見梁友年如此問道,心中暗自鄙夷道“梁大局長,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人家國安人員辦案又不是必須要通知下麵配合,而且國安辦的案子,大多是跟國家安全有關聯。涉及到國家機密方麵比較多,所以很少有公開信息。”
其實寧劍兵對梁友年早就看不慣了。
有句話叫,敢怒不敢言!
自從梁友年轉業到縣檢察院,工作了十多年,又從副檢察長的位置上,一躍而起,當上副縣長兼縣公安局局長。
其實梁友年對公安部門的工作業務程序,可以說是一竅不通,業務水平和能力幾乎一點都沒有,跟刑偵專業出身的老局長張海波相比,簡直差得何止是十萬八千裡。
但是又沒辦法!
誰讓人家是姚縣長身邊的鐵杆紅人呢!
聽說有人偷偷向市局反映情況,結果猶如泥牛入海沒有下文。
甚至有人向市裡寫實名舉報信,結果呢!舉報信轉一圈又回到縣裡。
更為氣人的是,梁友年拿著舉報信找到舉報人,然後關上門兩個人進行談話,具體說了什麼話,無人知曉。
反正從那以後舉報人再也沒有舉報了,不久之後,舉報人主動辭職,然後離開花海縣,從此了無音訊,沒人知道去了哪裡。
這時孟超說道“你是梁友年局長吧!我是孟超!我們正在辦理一起案子,請你們警方立即撤出現場。”
梁友年不認識孟超,但聽說過市國安局局長叫孟超,他知道跟國安討不到便宜,本想走人,可是想到姚飛的話,頓時心中不寒而栗,如果不找到那個密碼箱,不查清楚裡麵到底是什麼東西,姚飛不會放過他。
萬一密碼箱裡真是吳雲波整的那些黑材料,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於是梁友年硬著頭皮說道“孟局,我是梁友年,情況是這樣的,我們警方接到報警,說三名劫匪入室搶劫了縣招待所財務室,搶走一隻密碼箱,裡麵有幾十萬現金,我們警方根據線索一路追到這裡。”
“孟局,你說國安正在辦案,不會跟我們警方是同一個目標人物吧!”
孟超聽到梁友年這樣說話,就知道他想的是什麼意思了?
於是孟超盯著梁友年的眼睛說道“梁局長說的線索,就是招待所門衛保安吧!”
“一路追蹤就是警方的天網係統吧!”
“如果梁局長想插手這起案件,我不介意請梁局長跟我回國安局喝喝茶,正好給你解一解你身上的衝天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