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近了,動靜就越發的明顯了。除了能夠聽見低低嗚咽一樣的聲音之外,還有挖土的聲音。
薑自強定睛一看,正在埋頭挖坑的是兩個穿著大花襯衫,喇叭褲,看起來就流氣十足的小年青。
兩人不遠的地方停著一輛小轎車和一個麻袋,嗚咽的聲音就是麻袋裡傳出來的。除了聲音,那個麻袋還在不動的蠕動,不用問裡麵明顯有人。
習武之後薑自強的視力增強了許多,哪怕是因為夜晚的緣故光線並不好,他也能憑借著些許的光線看到那兩人挖的坑已經不淺了,卻依然還在賣力的繼續挖。
這不用問,明顯就是要……
薑自強悚然而驚,沒想到自己出來這麼久在外麵露宿都沒遇上過什麼事,結果難得遇上了,竟就是這樣一件了不得的一大事?
仔細的查看了一番,薑自強沒發現小轎車上還有人。
他不放心,輕輕的拍了拍小黑的腦袋,手做了一個在周圍繞一圈的動作,然後又指了指外麵的路口和那輛小轎車。
小黑點點頭,飛快的起身一眨眼功夫就跑得無影無蹤。
它跑出去的時候快,回來的也不慢。並沒有讓薑自強等很久就回來衝著薑自強搖了搖腦袋。
薑自強微笑起來,摸了摸它的狗頭這才算是真正放心了。
而這個時候,那兩個正在挖坑的小年青已經停住了挖坑的動作,卻不丟掉手裡的鐵鏟單手拎著一起走向那個麻袋。
兩人沒有說話,卻配合默契的抓起麻袋的首尾來到坑邊,一個揚手那個麻袋落到了坑裡,發出了一聲悶響聲,以及更劇烈的掙紮和嗚咽聲。
兩人無視那聲音,拎著鏟子開始往坑裡一鏟接一鏟的填土……
兩人這般,哪怕是不知道那麻袋裡的人是個什麼身份,是好是壞,薑自強都不可能再無視下去。
他伸手揉了揉小黑的腦袋,示意它停在原地不動,然後自己取了塊毛巾圍住臉隻露出個眼睛來,再然後便是猛地暴起,出其不意的就對著那兩人中的其中一人踹過去。
踹倒一個,他的動作沒有停,一個回旋踢把另外一個也給順勢撂倒了。
那兩人手上都拿的鐵鏟,哪怕是自個的儲物空間裡也有適合的武器,但是為了避免麻煩,薑自強並不打算拿出來,這兩腳便都沒有省力。
薑自強沒有想到,自己沒有省力的結果便是,那兩人竟是在各挨了他的一腳之後,竟然都倒地,掙紮也掙紮不起來了。隻發出了在深夜聽起來跟鬼哭狼嚎沒什麼差彆的,尖利的哀嚎聲。
這兩人竟然這麼弱麼?
沒跟人有過多少對打經驗的薑自強有些愣住,然後簡直是不知道說什麼好的瞪著兩個,心裡暗道這麼弱你們怎麼還還好意思出來做奸犯科?
弱就識時務一點,好好的在家待著啊。哪怕就是混吃等死,都比逞強出來做這樣斷頭的生意強不是?
這念頭一閃而過,薑自強立刻就又嫌棄起這兩個發出來的聲音太大了。
這夜深人靜的,萬一他們在遠處還有同夥怎麼辦?
唯恐會引來真正厲害的高手,薑自強來不及多想,當下隨手一抓,把兩人先前挖出來的土就先塞進兩人的嘴裡,然後把他們的襯衫下擺隨手一撕,不止把兩人的嘴巴綁了,就連眼睛也一起給蒙了起來,這才從空間存儲器裡取出繩子來,三除五下的把兩人都給捆結實了丟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