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她不敢。”
薑嬤嬤毫不猶豫肯定的說道,還解釋給薑妮聽道:“她能在這京城立足,還能得了舅奶奶的認可,就必定不是那種敢陰奉陽違的。
不然不說這京城,就是隨便哪個府城、縣城都不會再有她的容身之處。畢竟能夠用得起奴婢下人的可都不是普通人。
隻要是隨便被哪個發現了她不實誠,那她以後再也吃不了這碗飯了那還是最輕的。重些的懲罰,她和她那一大家子人都承受不起。”
頓了一下,薑嬤嬤說道:“所以,哪怕是小姐你剛才不給銀子,隻要吩咐一聲,那周婆子就不敢不聽。”
這倒也是。
薑妮點了點頭:“該給的銀子還是要給的,為了些許銀錢落個吝嗇的名頭不劃算。”
“小姐說的是。”
雖然心裡還是有些心疼那銀子,不過薑嬤嬤到底是點頭認可了薑妮的話。
她當然知道若是不給錢,那周婆子當麵不敢說,背後指不定就得嘀咕,傳揚出去讓自家小姐的名聲雪上加霜那就是因小失大了。
名聲
薑嬤嬤歎了口氣的對薑妮道:“小姐,這接下來?”
“接下來當然是把咱們的嫁妝和這些年的收益先收回來再說。”薑妮毫不猶豫的說道,“帶上咱們先去庫房。”
就該這樣。
薑嬤嬤一喜,臉上也沒有掩飾的就笑了起來,不過很快她就犯愁了:“先去庫房不成,咱們沒有庫房的鑰匙啊。還是得先去老夫人的院子裡先拿了鑰匙來。”
“要什麼鑰匙?讓人直接帶上斧頭不就完了。”
薑妮嗤笑了一聲:“我的嫁妝和這些年的收益,隻怕是那庫房裡的東西還遠不夠數呢。你留在家裡,帶著那幾個識字的人騰幾間屋子出來等著登記造冊。
等走了庫房之後,我還得去董固安的書房和老夫人的院子走一遭。那兩處也是大頭,肯定是不能放過的。”
一不做二不休,不是說她不慈還不敬長輩麼?那不讓他們見識一下真正的不慈和不敬是什麼樣子的怎麼行?
不過說到董固安的書房,薑妮又想到自己鬨了這麼大動靜,那董固安就跟縮頭烏龜一樣的還沒出來蹦躂,這未免太反常了,不由的就有些好奇的問了薑嬤嬤。
“是我忘記說了,我回來就從門房那聽說姑爺早就出門去了。”
薑嬤嬤說著就是慶幸:“幸好他出去了,不然咱們今天行事還得多了阻礙。現在好了,也幸好我回來就把住了門口,不然叫人跑出去通風報信也是麻煩。”
說著她焦急的催促薑妮:“小姐,咱們還是趕緊的吧,等姑爺回來木已成舟了他就是再生氣也沒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