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_行至暮色深處_思兔閱讀 

凶手(2 / 2)

花楹可要開心壞了,白蕭真是她的知音“你真跟我想的一樣,我也不喜歡這個紅色。小翠姐姐,可還有彆的沒有?我再試試好不好?”

小翠笑道“花楹姑娘,看來你是不知道南疆的習俗。我們這兒,女子的腰帶一般鑲嵌的都是紅玉,隻有身份高貴的夫人們,才有資格帶黃色的。”

“這樣啊。”花楹想了想,好像之前在路上,看到的女子腰帶都是紅色的玉石搭配。她又問道“那男子呢?”

“一般男子啊,都是綠色的。斛神節那天你沒有留意吧,那來的男子,包括達瑪托,腰間的玉石都是綠的。南疆人說,這是大樹的顏色,希望男子都能跟大樹一樣支撐起這個家。”

花楹點了點頭,說“原來如此,誒,白蕭,你要不要也換一件南疆男子的衣服?”

白蕭默默合上書,把花楹請出了房間。

第二日一大早,懷悲帶回了消息。昨晚達瑪托府上好不熱鬨,燈火通明。達瑪托還未入殮,整個府裡都淒淒慘慘的。那喜裡亞正在自己房裡喝著酒,悠閒地唱著小曲。阿布提突然帶人進來,從他房裡搜出了點用剩下的丹株。城主大怒,親自賞了他幾個耳刮子,更要拿他的命去祭自己的兒子。

喜裡亞披頭散發,一直聲稱自己是無辜的,這藥材是自己拿來吃的。他狡辯道,若是一早就拿這個毒害少爺,怎會還將這些東西留在房裡,少爺去後,他就會直接燒了。

阿布提提議說,看這藥材所剩無幾,想必是吃了一些了。不如找些大夫來看看,可有中毒的跡象,若是沒有,那便就是他下的毒手了。

喜裡亞見大勢已去,隻得說出了實情,他是在下毒,可毒的不是少爺,而是達瑪托的另一個隨從阿艾諾爾。這達瑪托揮金如土,經常隨意亂扔些銀子在桌上,喜裡亞貪財,受不住誘惑,時常偷上一些也沒人發現。小偷小摸的事情做多了,膽子便愈發的大了。府裡的器物多,他找人做些贗品換掉真的,再把真品拿去賣掉,靠這些手段他賺了不少銀子。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這事還是被阿艾諾爾發現了。

阿艾諾爾好色成性,銀子都被他拿去喝花酒了,常常捉襟見肘,寅吃卯糧,沒個排場。他發現了這事也不聲張,隻讓喜裡亞與他四六分賬,他便守口如瓶。喜裡亞不甘心地應了,可一直懷恨在心,銀子就是他的命,誰要是想要他的命,那他便與誰拚命。

阿艾諾爾也在旁聽他辯解,聽到他給自己下毒,一時怒火攻心,當場暈了過去。找醫生一看,確實是中了毒,幸好不深,死不了。

懷悲說完這些,歎了口氣,一夜都白忙活了。

貝夫人聽完,臉色有些灰沉沉的。她沉默半晌,說“難道就真的回天乏術了嗎?”

白蕭說“夫人家中可有僧袍與絡腮胡子?借我用上一用,我出去問點消息。懷悲大師一晚沒睡,就好好休息吧。”

花楹想跟著他一起,白蕭打趣道“怎麼,怕我先跑了?”

“什麼嘛!我是擔心你的安危,你一個人,萬一”

“放心。之前貝夫人說過,城中都是官兵,那些人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貝夫人將東西給他尋來,白蕭裝扮一番後,便出去了。

門口守衛說“這和尚是怎麼回事?整天來來回回的,把這兒當自己家了不成。”

另一個說“準是貝夫人請他來念經,求佛祖庇佑呢!咱就當沒這個人,不去管他。”

幾人閒話家常,偷懶去了。

好幾個時辰過去了,白蕭才匆匆歸來。他取下鬥笠,撕掉胡子,臉色有些不好,說“外麵貼告示了,貝老爺明日處斬。”

貝夫人聽完當即暈了過去。

花楹也急了“怎麼這樣?都沒仔細審審就隨意殺人,太過分了。”

“這些人草菅人命,濫殺無辜,苦了貝老爺了。”

“那現在怎麼辦啊?”花楹問他。

“現在唯一能救貝老爺的辦法,便是真凶伏法。你說,這真凶會為了貝老爺,去自首嗎?”

花楹再傻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可白蕭卻搖了搖頭,說“母彆子,子彆母,白日無光哭聲苦。說不定呢。”

當晚,小翠朝著門外的衙役認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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