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掠過白色的身影,插在身旁窗欞上剪刀映落眼裡,景遙暗自慶幸自己在危急被拉開了。
“小姐,小姐你有沒受傷?”
景遙回過神看著緊緊拽著自己手臂的小手,抬臉,迎上了玲兒驚魂末定的神情,“我沒事,玲兒謝謝你!”
“照顧好小姐是玲兒的職責。”
“梅公子你不讓豔娘一個人動就好怎連我也動不了,我可是受害者,這女人毀我衣服,不用說蛇肯定是她放的。”
“呸!你這忘恩負義的賤婢彆想誣蔑老娘我,再說一遍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玉珠與豔娘兩人的對罵聲中景遙轉首望了過去隻見她們兩個的身體一動也不動的,而梅墨遠站在她們中間,“你們倆個差點傷及無辜,讓你們冷靜下。”
“姓梅的你快放了我!”豔娘大叫著。
“梅公子快把這女人送去衙門!”
“好啊大家去衙門,我要告你誣陷。”
“你還想抵賴,你分明就是嫉妒我,不想我登台,才放毒蛇咬我,你想我死夠狠毒的心腸。”
“我就是恨不得你死!你就忘恩的賤婢。”
“你們聽見了!是她承認想我死的,快送她去衙門。”
“當時的毒死怎就沒咬死你賤婢!”
“你說誰是賤婢?”
“說的就是你!當年不是我帶你回藝館你已是一名妓女。”
“住口!你這個騙子,你才是推我進火坑的黑手。”
玲兒附到景遙耳邊,“小姐她們說得真的?”
景遙一時之間也分不清誰真誰假,目光飄向梅墨遠隻見他眉頭蹙起,臉上有惘然,景遙應道“一時間我也分不出。”
景遙回過神,看了豔娘一眼心裡似乎有了確實的答案,“我看見豔娘當時一手拿剪刀一手拿著已經破破爛爛的衣服。”
徐娘又轉向梅墨遠,“梅公子看到的也是一致?”
被點到的梅墨遠站了出來,“是的,正如翩翩姑娘所說。”
“豔娘你有何解釋?”
徐娘話落玉珠立刻不滿地搶腔,“人證物證都有她也無從抵賴,並且她親口承認不想我登台想我死。”
“我到她房裡的確是為了把她今晚表演的衣服毀了。”豔娘此話一出四周響起一片抽氣聲。
“大家都聽到了,她承認了!”玉珠露出了勝利的得瑟。
“豔娘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徐娘平靜的語氣讓人聽不出任何情緒。
“就算我做了鬼我也會纏著這你一輩子!”豔娘淩厲的目光射向玉珠。
“帶下去!”方嬤嬤招手喚著保鏢。
就在兩名保鏢上前去押豔娘時景遙站了出來,“她不是凶手!”
就在眾人的一片愕然中又傳來了一個聲音,“她不是凶手!”一襲灰色的身影穿過人群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