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不好惹!
此時茉莉站了出來,“事發時我剛好在,我看過那斷陷的木板裂口雖有參差不齊可是很明顯是有一個人為的平整切口麵。”
“茉莉姑娘為何如此肯定?”蘇生提出了質疑。
“家父以前是做木匠的,我從小接觸所有能肯定。”
“茉莉姑娘你似乎比青宛還清楚哦。”
“你什麼意思?”茉莉瞪著道出一番令人生疑的話的蘇生。
蘇生在茉莉的氣忿的目光注視下有些心虛地向梅墨遠飄去求助的眼神。
“蘇生想說的是目前的一切隻能證明青宛是最後一個離開彩排廳有,旦她不是事件的黑謀。”
梅墨遠話落蘇生立刻接上,“我就是這意思!”
蘇生的話同時惹來了茉莉與佩瑜的目光,訕笑一個然後退了幾步站在圍聚的人群前,玲兒見他的樣子幸災樂禍地抿嘴一笑。
“事情就這樣算了?”佩瑜明顯有些不忿。
“青宛昨晚你那麼晚你一個人在彩排廳做什麼?”景遙重燃了話題。
“我……”青宛意識到自己差些衝口而出的話又倏地斂住,望著佩瑜好一會幽幽道“我一個人在練新舞。”
方嬤嬤提出了新疑問,“館主沒有告之我你有新節目。”
“原先是兩個人表演的,現在就我一個人練所有沒有準備要公演。”
“你這不是瞎扯麼!”方嬤嬤臉上寫著大大的懷疑兩字。
景遙的目光移向一旁的佩瑜,隻見她目光渙散,心不在焉,其實她也並不是真的如她表現出的那麼絕情。
“那這事是誰乾的呢?”玲兒側著小腦袋沉思間把心裡的疑問道了出來。
景遙莞爾一笑,“不是所有的問題都得非有答案的,而多行不義必自斃!”
梅墨遠站在舞台上凝望著站在中央的身影,象她這樣的女子貌美似仙,才思敏捷,又懷善義之心,除了婉兒表妹就僅見過她一人。
“在事情沒有查出前青宛你不可以離開藝館,而且要接受監督。”方嬤嬤向青宛下達通告。青宛向方嬤嬤點了點頭,“青宛先告辭了。”
青宛離開後圍聚的人群見沒熱鬨可瞧也漸散去,景遙看著仍杵立著的佩瑜,走了過去,“心裡的滋味不好受吧?”
佩瑜眯起雙眼瞪著景遙,“景翩翩你以為你是誰!還是管好你自己的男人吧!”
景遙被佩瑜橫衝的語氣訓,卻有些忍不住想笑,這樣的口吻象極了現代人的說話方式,“彆小看茉莉那騷女人。”佩瑜經過景遙身旁時傳來了一句。
景遙轉過首看著幾步之距的梅墨遠正被茉莉纏著,梅墨遠仍是一副謙恭有禮的樣子,象他這樣的男人或許永遠都也不會有狂暴的一麵展示人前吧!
“蘇生走吧,告訴你我已想好的法子。”景遙喚著正與玲兒鬥嘴的蘇生。
“翩翩姑娘真有辦法!”蘇生誇了一句。
梅墨遠瞥見景遙轉身的身影,為自己被景遙忽視有些小失落。推開了茉莉的手,“我同蘇生還有要事,茉莉姑娘的好意梅某心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