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娘一把拉過景遙的手臂,吆喝道“不可以教她!”
百合見狀也拉過景遙的另一隻手臂,“不許反悔!”
“不許教!”
“不許反悔!”
景遙在豔娘與百合之間被她們一人一句拉奪著,敢情她們是把她才是這事的決定者忘了,“放……手!”景遙大喊一聲,豔娘與百合倏地鬆開了手。
“都給我出去!”景遙指著門口怒吼。
小夜看著兩人垂頭喪氣的女人小聲地逸出一句,“活該”
百合瞥了一眼小夜,她竟象看戲般在喝著茶嗑瓜子,百合心裡怒火熊熊卻不敢向她發脾氣。
“都出去!”景遙又一次下逐客令。
小夜端茶的動作落在百合的視野裡,靈光一閃,她臉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豔娘盯著百合臉上的笑,見她走近桌上,倒好一杯茶端了過來,正她狐疑時,百合做出了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主子,喝口茶消消氣!”百合畢恭畢敬地把茶奉上給景遙。
豔娘頓時傻了,小夜則露出了深含玩味的笑意,景遙淡淡地看著百合奉上的茶,暗讚,她也有機靈的時候。
百合見景遙不動,心裡的自信已變的沒底了,試探地問“小夜姑娘做見證,你該不會食言不認我這奴吧!”
豔娘心中又是一驚,眼前這人真的是剛才那個潑辣的,一直視麵子為生命的百合麼?景遙伸手接過百合手中的茶,輕啜一口,“我隻說收你為奴,教否不教我隻是考慮。”
“我等!”
百合的態度完會讓豔娘傻眼了。百合竟能做到這樣,她是誓要從翩翩身上學到一技。豔娘忽地笑了,想起自己與景翩翩之間的約定,心冷意灰瞬地占據了心房,悲然冷笑,“是我太傻!竟相信你的鬼話,景翩翩。”豔娘的聲音愈說愈高到最後那一聲稱喚幾乎是揭撕底裡的呐喊。景遙看著豔娘,雙目微垂,再次睜開時睿光綻露,“既你懷疑那就彆信我的鬼話!”
豔娘麵對景遙的坦言卻不知所措,而百合與小夜則是凝神細聽著生怕錯過一字。
“隻有古箏唯是我曾學過的,其他音律我一竅,而舞蹈也隻是我憑憶想像,所有我真的沒有什麼可教的。不過……”景遙話峰一轉豔娘感覺整顆心被吊了起來,希望與絕望就待著她的下一句。
“有話快話!”豔娘急性子脾氣仍是不改。
“在你懷疑你自己之前所做出的決擇前我要你向自己證明一次。”
“怎樣證明?”
“去把門窗關上。”景遙話落屋內的其他三人都末動。
小夜把剛嗑下的瓜子殼扔向百合,“主子說話你沒有聽懂?”
百合本能地瞪向小夜,罵聲卡在咽中欲大吐而出才想起自己已自願成了奴,急急照著景遙意思去做。
景遙凝視著豔娘,“告訴我你這些日子在想什麼?”
“我想跳舞,想的快瘋掉,可我一直遵照你所說的,隻在心裡想著。”
“現在你可以跳。”
豔娘驚喜地看著景遙,眼裡的光芒一刹又逝,“你想我毀言然後有借口拒絕我對吧!”
“你又想多了,你不是想證明你的決擇麼?你跳的就是證明。”
豔娘看著景遙猶豫不決,一旁的小夜倒開口了,“剛不是嚷嚷麼現在卻退怯,縮頭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