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不好惹!
景遙拉了拉夜凜風的手,一臉正色對吳縣令道“善惡自有報,多行不義必自斃!”
“這社會比江湖還現實。”夜凜風有感而歎。景遙緘默不語。當官的想儘辦法踩著百姓的利益與權利往上爬,用儘一切滿足私欲,當遇事卻口口聲聲用律法做保護盾,法理在人心卻縛不住高高在上的人的心。
“翩翩姑娘,翩翩姑娘……”
回首,許捕頭急促的身影落入眼簾。
“許捕頭有事?”許捕頭看了一眼夜凜風,躊躇了一會,“你回過藝館了?”
“還沒。”景遙隱隱地察覺到他有一絲隱瞞。又道“有事不妨直說。”
“玲兒姑娘不在了。”景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怔愣道“玲兒……”
許捕頭張口欲言卻在夜凜風示意的眼神下緘默了。
“你是同我開玩笑對吧!”景遙希翼的目光凝視著許捕頭。
“我帶你去見她!”許捕頭低首道。昔日的笑顏已是死白,靜放在木板上的屍身甚至開始腐爛。景遙緩緩地靠近,指甲掐入掌心的痛楚強迫著她不能倒下。
“玲兒,我回來了。”
景遙的目光被玲兒脖子上的瘀青定住,語音突然變得冷冰,“玲兒是怎麼死的?”
“藝館的人說是失足落井,吳大人判了意外。”景遙忿恨地攥緊握拳的雙手,驟地轉過身,掀開玲兒身上的白布,細細地觀察起來。
夜凜風與許捕頭圍了過去,看著景遙掀開玲兒衣領露出來的瘀痕,對視了一眼,在彼此眼中領會了某些信息。
許捕頭率先開口,“藝館報案後,然後吳大人傳證了明擊者,又命人查看了屍體,當初一切沒有異常,而這道痕也是沒有登記在案的。”
夜凜風指著玲兒鼓起的腹部,“這的確是溺死的症狀。”
“玲兒是不會自殺的!”景遙語之鑿鑿,“是凶手把玲兒勒了再投井的。”
“這是一件凶案。”許捕頭心已明了,道出時隻是尋常的公式化的語氣。
“我要揪出凶手,替玲兒報仇!”
“翩翩姑娘……”許捕頭欲言又止。
“一個沒心沒肺沒良知沒人性的黑官,他不配!”
“我們用自己的方法!”夜凜風冷冷的道。
景遙一路沉默走回藝館,一個人影忽地被被跌在身前。
“李澤生。”夜凜風眼尖地識出了他。
“夜公子,翩翩姑娘。”李澤生抑起瘀青的臉露出了欣喜的笑。
“李兄快跑啊!”呐喊傳至,一抹狂奔的身影由人群裡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