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不好惹!
眾人看的一頭霧水更是聽的滿腹疑惑。
“彆故弄玄虛!”方嬤嬤鄙視道。
景遙露出了一抹胸有成竹的笑靨,“其實這有一位證人,它已經告訴了我們誰才是真正的凶手。”
“妖言惑眾!”景遙話音剛落黃豹就急不及待地搶著道。
景遙不理會驚慌的黃豹徑自道“大家請看地上的碎片,有什麼發現?”
方嬤嬤隻是飄了一眼便嗆道“不就一地碎片有什麼奇怪。”
“這地上的碎片幾乎都是差不多大小的。”許捕頭提出了自己看法。這也是他剛才進來覺得奇怪之處。
“說的沒錯!若是隻砸一次的話該不會碎成幾塊差不多大小。”
“這與凶手有什麼關係?”縣令問。
“你大可請人驗明死者的頭顱是不是遇受了多次的撞擊?”
“翩翩姑娘說的沒錯,死者的頭部明顯的受過三次砸擊。”許捕頭站出來說話。
“我隻砸了死者一次,當時他是暈過去了,在我離開後,曾有人進來過因為某些原因他把用瓷瓶砸向了死者,最終造成死者身亡。”
“這隻是你的個人猜測,末必是事實。”縣令反駁。
“如果這房間的唯一一個大瓷瓶被我砸碎了,凶手想到了插臟嫁禍會怎做?他會毫不猶豫把地上的大碎片砸向死者流血的頭臚。因為是隨手拿起的大碎片所以並沒有造成大的傷害,此時另一個拿了另一個瓷瓶狠狠地砸向死者,正是這一下造成死者身亡。我說的對麼縣大人?”景遙目光停在方嬤嬤與黃豹身上。
“這……”縣令一雙眼睛賊溜溜地溜轉,“我要查明後才能下定論。”
“當時就你與死去的書生在場你想怎說都行,你說砸了一下就一下?我看是你自己砸死的,胡編一通來誤導我們英明的縣大人,為求脫身。”方嬤嬤忿忿地嚷著。
景遙笑了,帶著一絲譏諷一絲冷靜,“許捕頭麻煩你把地上的瓷片一一收拾起。”
“好的!”憨厚的許捕頭依言辦事。
“如何我猜得沒錯的話,最後砸向死者的並不是屬於這一間房的瓷片。在藝館裡每一間廂房都以一物做主飾,梅字房是用梅花,我砸的花瓶就是梅花彩釉的。”
方嬤嬤與黃豹臉色斂白,指著景遙氣顫顫地道,“證據!證據在那?”
景遙走向許捕頭,把收拾起的瓷片全倒在了桌上。
“它就是無言的證人,也是證物。”
“荒謬!”縣令嗤之以鼻。
“不信可以把這瓷瓶重組粘回來。要我動手麼?”景遙撚起一片畫有蘭花辨的彩釉。
許捕頭接過瓷片一瞧,“是蘭花!”
“許捕頭你可以到蘭字廂房看看蘭花大瓷瓶是不是沒了。”景遙又向縣令道“相信大人心中已經清楚了案件的始末。”
縣令神色難看,也不瞧景遙,忿忿地瞪著方嬤嬤與黃豹。心有不甘道“本官自會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