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此事……”青衣男子斂回的目光驟地落在說話的中年男子身上,語帶霸氣,“我隻聽結果!”
中年男子斂下雙目卑恭地回道“我已經請了附近最有才氣的文土,聽候爺的差遣。”“徐叔你心裡是不讚同我做此事沒關係,可是你若是如此無能那麼不用再留在我身邊。”青衣男子平淡的語氣聽的中年男子心有悚驚。
“是我感情用事了,求爺給次機會,我立刻去辦的萬無一失。”
“回來!”青衣男子喚住匆促離去的身影。
“把那些文土全給我遣了,準備好千兩黃金,我自有辦法。”
“是!”中年男子應道。
青衣男子看著中年男子的背影緩緩地道“她,我是要定了!”
走到走廊的身影忽地僵了一下,又繼續前行。景遙現身高台上時,原先熱哄的大堂倏地一片寂靜。景遙看著台下的眾人,沒有任何表情就象是個精致的麵粉娃娃。
“一百兩!”忽然響起的聲音如雷聲般在眾人間炸開。
“我出兩百兩!”……
競價的聲音絡繹不絕地響起,眾人爭的麵紅耳赤,景遙由始至此都像是一個局外人般旁觀著眼下的一切。在這一場賭局開始後不管最後留下是誰,輸的隻是她一人。
轉身,邁步,景遙踩翩然的步子緩行,對麵的長廊上站著青宛佩瑜豔娘三人,臉上罩著悵然。
下一個成為這竟價台上的又是誰。
生來溥幸墜風塵,曲歌弄舞迎人笑,年華儘逝誰人問,此道有苦不為知?
當箱子打開的那一刹,徐娘被眼前金燦燦的金元寶震懾住了!她從末見過如此多的金元寶。徐娘忍不住地咽了一口口水,目光停在那箱金元寶上,顫抖著問“這位爺你有什麼事吩咐儘管說。”
青衣男子看著徐娘貪婪的模樣唇角的笑意蕩的更大,“不知道這一千金兩黃金能不能賣館主你一個人情。”
“能!十個一百個都行。這位爺也是衝著翩翩來的吧!”
“不錯!這箱金元寶是我給翩翩姑娘的贖身費。”
徐娘為難地看著青衣男子,“這箱元寶足夠買下整個藝館,不是我不願意隻是翩翩那倔性子不好惹,而且她還立了條件,隻嫁文士!”
青衣男子意味深長地笑道“我還以為這是你的手段裡,既然這樣我丁某也遵照規矩。”
“爺,你的意思是?”徐娘麵對這出手豪綽的神秘人不敢妄自猜測他的心思。
“雖然丁某現在是從商但也是富讀五車。”
徐娘在風塵打滾了多年一聽就明白了話中弦音,眉開眼笑附和道“是的!是的!像爺你這樣身壯力健,年輕岸偉,又富仁義的男子真是世間難得,巧的是完全符合我們翩翩的開的條件。”
“爺……”一直守候在一旁的中年男子喚了一聲欲語又止。
“你去忙吧!”青衣男子對徐娘道。
“爺,你不能為了如此一個而不惜敗了自己的名聲。”
“這與我做生意的信譽無關。”
“可是……”
“夠了!”青衣男子嗬斥,“你幾番阻攔此事想讓我認為你沒有居心也難,或是你像其他那些人一樣被收賣了成為她的人?”
青衣男子陰鷙的神情加上冷冰冰的語氣,中年男子下意識地垂下頭,帶著一絲委屈,“請爺明察!我跟隨你多年絕無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