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把自己的思路告訴南宮曼,南宮曼陷入了深深的憂慮。她說“如果實在不能利用雷電的力量的話就作罷吧。憑借我自身的力量,也未必不能引發一場地震。”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無論是南宮曼還是安康都知道這種不確定性實在是太高了。
就好像一頭老虎正在向你撲來,一個人說隻要箭射中了,老虎就必然會死。但問題在於那個人能不能射得中。
換個比喻,還是那頭老虎,自己手上的弓箭換成了火箭筒。火箭筒的威力比弓箭大多了。隻要擊中老虎必然沒有生存的可能性。但是拿著火箭筒麵對老虎的人,有幾個是有自信的?
安康與南宮曼的談話陷入悖論中無法自拔的時候,一個丫鬟進來稟告“大小姐,大少爺,鄭公子來訪。”
安康讓南宮曼在屋裡稍坐,走到院中問坐在涼亭裡的安逸雨“鄭公子?哪個鄭公子?”
“鄭木乙。”
“鄭木乙是什麼人?”
安逸雨一笑“恐怕你不記得他。他是鄭國的公子,如今在我宋國當質子。”
質子,就是人質。這是周朝特有的一種國際間的交往方式。周朝各諸侯國互相侵伐。國與國之間失去了基本的信任,所以當一個國家有求於彆的國家時,一般會讓王族的子弟去那個國家當人質。有時候甚至是這個國家的儲君。在特殊的情況下,人質有時候甚至是國君本人。
“哦。”安康點點頭,接著又搖搖頭,“這不對呀。質子不是都住在京城嗎?怎麼這個鄭什麼來著會住到我們新城來?”
“鄭木乙。”安逸雨提示,“宋、鄭兩國並非敵國。雖然是質子,可是也許他擇城定居。隻要不離開宋國的國境即可。”
“那他為什麼會跑到我們這種荒郊野嶺來?”
“這……我也不知。”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安康對他也不是很感興趣。他也懶得調這個人的背景資料出來看了。
這時,從院外進來一個人。一身白衣白冠,長得十分英俊,氣度也不凡。就連安康也認為形象、氣質絕佳的宋夏陽站在他麵前也是不相伯仲。
看來這位就是鄭木乙了。果然是皇親國戚,就是不一樣。
鄭木乙和安逸雨見過禮之後,看到了牆邊站著的安康和宋秋霜。
鄭木乙沒理安康,向宋秋霜行了個禮“秋霜姑娘有禮了。想不到你也在逸雨姑娘這裡。”
宋秋霜卻“哼”了一聲,沒搭理他。
看得安康莫名其妙。不過,心裡也覺得好笑。
這個小姑娘說她不喜歡那個趙公子,現在她又不喜歡這個鄭公子。她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公子呢?
那鄭木乙碰了一鼻子灰倒也不生氣,隻衝安逸雨笑笑。
安逸雨把他請進了涼亭,吩咐丫鬟上茶。
安康悄聲問宋秋霜“這個鄭公子得罪你了?你怎麼不理他?”
宋秋霜說“他倒沒得罪我,他得罪的是安大姐姐。”
“啊?”安康一驚,“怎麼得罪我姐了?”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他喜歡安大姐姐,你看不出來?”
安康才到這個星球沒多久,又是第一次見到這個鄭木乙,當然看不出來。
“他喜歡我姐姐,那也不算得罪呀。總不能連喜歡一下都不行吧?”
宋秋霜說“喜歡當然沒問題。可是他整天糾纏安大姐姐。招人厭。”
嗯。整天糾纏著姐姐,確實是挺招人討厭的。
本來對這個氣質一流的富公子還挺有好感的。現在好感蕩然無存。這個鄭公子看來就是個泡妞的官二代、富二代之流。
安康決定找個機會把他趕走,讓他以後不敢再來糾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