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晨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找她,電話,微信,都沒有。
…
蘇翹去t大的第二天,開始軍訓,白天跟太陽公公拉練,晚上就鑽進圖書館,看心理學的書。她不想吃藥,藥物不僅讓人產生依賴,還會一日三餐似的提醒你是病人。
她要自救。
軍訓結束後,人黑了一圈,心界也開闊了不少。
這天,正好下課時間,圖書館人來人往,蘇翹左手抱書,右手接呂禎敏的電話,往外走。
“快說,是不是有很多男生追你?”
那頭呂禎敏扭扭捏捏,“有幾個吧,我也不清楚。”
“有看上的嗎?”
“沒有。”這句倒是特彆直接。
“沒有特彆帥的?”
“有啊。”
“那都沒看上?”
“沒有。”
蘇翹笑道“真不知道誰能把你搞到手。”
那端沉默會兒,“再說吧。”
“…”
圖書館大廳有人在擺桌子,蘇翹隻顧低頭講電話,一個沒注意,撞到一個男生,書也掉到地上。
男生彎腰撿起來遞給她,隻一眼,心跳如鼓。
蘇翹看他,長得挺帥的,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哈,謝謝。”接了書往前走。
“同學。”男生叫住她。
蘇翹回頭,對上他的目光,聽到空靈之處有個聲音在說“加入我們社團吧。”
男生大方開口“我叫楊爍,有興趣加入學生會嗎?我們在納新。”
蘇翹笑笑,“我會去報名的。”
男生開心的笑了。
蘇翹邊往宿舍走邊想,明明自我感覺已經好多了,為什麼聽力敏銳這點還是沒淡化,反而越來越多的聽到彆人下一句要說的話?
蘇翹對陳啟的判斷產生懷疑。
上網查為什麼聽覺會突然變得敏感,回答五花八門,蘇翹對著“中耳炎”那三個字笑了好久。中耳炎能聽到彆人要說的話,得多少人爭著得這個病。
梁旭君和趙冰豔回來宿舍時,蘇翹正笑的像個傻子一樣,“看什麼呢?笑成這樣。”趙冰豔欺身過來,正正經經讀了遍問題,“聽力為什麼會變得敏感?你聽力變敏感了嗎?”
蘇翹拄著下巴,點點頭。
“有多敏感?”梁旭君來了興趣。
蘇翹歪頭,“很敏感。”
“很敏感是多敏感?”
“比敏感部位還敏感。”蘇翹指了指她的胸前。
梁旭君小臉通紅,不聊這個話題了,“走走走,學校社團納新了,快去看看,聽說校學生會主席帥得慘絕人寰。”
蘇翹不動聲色點了電腦右上角的叉,起身捏捏她的臉蛋,“花癡樣!”
說完這話蘇翹莫名想到鄒晨,要用“慘絕人寰”來形容他,應該很合適。
路上,趙冰豔滔滔不絕,“參加大學社團好處很多,一能揚己之長,二能補己所短,三呢,就是能大麵積撒網,多個朋友,多個媒介,到時就可以優中選精,選出最能激發你雌性荷爾蒙的雄性動物。”
梁旭君假意恭維,“分析的好透徹哦~鼓掌鼓掌。”
蘇翹倒沒恭維,連個笑臉也沒給。她參加社團的目的很明顯,用愛好來療傷,如果能療到心裡的,她也不排斥。
句號,是一句話的終點,下一句話的。
蘇翹報了校學生會和辯論社,並成功入選,辯論主持類的,她很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