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晨無奈,“為了消滅他們,我得死多少腦細胞!”
“說真的,韓宇金真的毫不動搖嗎?”鄒池軼很快恢複正經。
鄒晨點頭,“目前而言,是的。而且,聯賽結束前我不可能再見到他。”
鄒池軼說“正常。”他又想了想,“何不試試讓二叔去約秦振海呢?”
“嗯。”鄒晨沒看他,眯上眼睛“隻能試試了。”
…
寧城附屬醫院。
蘇翹正坐在陳啟麵前,鄒晨打電話過來時,有點突然,蘇翹心裡一突突,不小心摁了拒聽,下一秒就意識到不對,因為她很少拒聽他的電話,趕緊找補了一下有點事兒,晚點找你。
放下手機抬頭,陳啟一直在觀察她。
“他不知道?”
蘇翹點頭,“我沒告訴任何人。”心理醫生最擅長觀察彆人,你一個慌張,人就知道電話裡的是重要的人。
“還經常煩躁嗎?”
“沒有。”
“打過架嗎?”
蘇翹想了想,“幾個月前打過,但是是對方先打得我。”她想的是和孫苒苒互扇那一次。
陳啟笑笑,“還挺有理,還抽煙嗎?”
“好久沒抽了。”
“不想抽?”
蘇翹說“不是,是想不起來抽。”
陳啟有點好奇,說“誰都沒告訴,你怎麼控製的這麼好的?據我的經驗,得這種病的人,在彆人的關懷和關注下,更容易康複。”
蘇翹笑笑,“自學成才。”
陳啟撂了筆,“按你所說,你沒事兒了。”
蘇翹“嘿嘿”一笑,“我也覺得,陳醫生,我今天是想跟您探討一個學術性問題。”她整個寒假跑遍了圖書館,看了很多書籍,也沒找到可以解釋聽力突然變靈敏,奇葩到可以聽到彆人下一句話的書麵文字。
這個難以解釋也久算了吧,關鍵是鄒晨一親她她動情了就失聰啊!這個玩笑就有點大了吧。趙冰豔可是說親熱時相互聊彼此的感受能增進感情,這他娘的,啥都聽不到,怎麼聊?
陳啟來了興趣,“學術性問題?說說看?”
蘇翹說“之前您說過,心理疾病如果伴有感官上的改變,說明病的很嚴重,那我想請教您的是,如果一個人的心理疾病各項指標已經好了,但他的感官上的改變並沒有恢複,這怎麼解釋?”
陳啟很快整合了她話裡的信號,“你有感官上的改變?”
蘇翹搖頭,“我一個同學,他聽力變敏感了。”蘇翹早就聽到陳啟要說的話,答得也算滴水不漏。
陳啟說“那說明他的病根本沒好。”
蘇翹歪著頭,“那有沒有可能,他的聽力敏感,不是因心理疾病產生?就是說,不是心理疾病的伴隨症狀?”
“不是伴隨症狀卻同時產生?”
蘇翹點頭,“嗯!”
陳啟搖頭,“可能性很小。”
蘇翹心跳滯了幾秒,而後挎上包,“謝謝陳醫生。”
陳啟又說“可以建議你同學去神經科看看。”
蘇翹一嚇,“您是說他有可能是神經病?”
陳啟哭笑不得,“神經方麵的病。”
蘇翹嗬嗬,“都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