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紳一下麵露難色,他咳了咳說“將軍身體向來不好,現在也正休息呢,讓夫人自己用膳就好了。”
慕容清一下就想起了今天早上裴陌虛弱的樣子,她皺著眉不解地問“他早上還去了王府,怎麼晚上就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了。”
劉紳低著頭說“其實將軍早就不能起身了,隻是擔心夫人一人回門會被人嘲笑,這才強撐著起身。”
今日若是沒有他,慕容清知曉自己定然會受委屈,忽然愧疚起來“帶我去看看。”
劉紳伸手攔住說“夫人,將軍不希望您去的。”
慕容清看著攔著她的手,然後不客氣地一把推開說“我今日才嫁進來幾天,你家將軍就不和我吃飯了?我要去找他!”
劉紳攔不住,隻能緊跟著她。
來到了裴陌平時養傷的院子,慕容清吩咐劉紳說“你彆進去了,我自己去就是了。”
劉紳伸手想要攔,下一刻平兒擋在他身前說“夫人自有夫人的道理。”
慕容清輕輕敲了敲門,無人回應,她推門進去下一刻一個黑影朝著她撞過來的!
慕容清下意識喊了一聲,然後黑影用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慕容清掙紮中借著月光一看,這就是一臉殺氣的裴陌啊!
“裴陌!我是慕容清!”慕容清艱難地喊了一句。
但是裴陌好似沒有了平時的冷靜,死死地掐著慕容清的脖子。
慕容清用力掰著他的手指,她保證她自己不會受傷,但是卻拿裴陌沒辦法。
“夫人!”
平兒和劉紳衝了進來,看著裴陌壓著慕容清,就立刻衝上去和慕容清一起將裴陌壓在床上。
“郎中來了!”
下人們匆匆忙忙地帶著郎中來了,慕容清看著郎中辛苦地把脈,然後將連忙給開藥方。
慕容清看著發狂的裴陌,問旁邊的劉紳說“你們家將軍生的就是這病?這是什麼稀罕病?”
劉紳想了想還是說“夫人還是等將軍親自告訴您吧。”
慕容清也不強求,等著湯藥煎出來又出了大問題,這個狀態下的裴陌根本不吃藥。
看著下人們努力給裴陌喂藥的樣子手忙腳亂,慕容清看的十分生氣,最後直接將藥碗拿在手裡說“我來吧。”
裴陌在床上被人按著,看向慕容清目光殺氣騰騰的。
“裴陌,喝藥。”
慕容清隻說了一句,然後伸手將藥碗遞到裴陌嘴邊,裴陌不肯張口,慕容清生氣地喝了一聲“裴陌張嘴!”
裴陌也不知怎的竟然張嘴了,慕容清趁機立刻喂了進去。
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郎中再給裴陌把脈也鬆了口氣,然後他既慶幸又不解地說“真是奇怪,從前王爺發病的時候,任何人都沒辦法接近的。”
慕容清看著裴陌安穩下來,她也逐漸安心了,但是心裡愈發地好奇究竟是什麼病,怎麼會這樣可怕?
這時平兒衝進來小聲對慕容清說“夫人,柳三小姐自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