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麼拯救社恐症!
接下來的生活許鍋兒幾乎在睡眠中度過,她變得格外嗜睡,每次醒來都頭重腳輕。
而aa在堅持了兩天的絕食後,許鍋兒一次起夜無意間撞見對方在抱著食物狼吞虎咽,狗耳朵在昏暗的光線裡一顫顫的,非常嬌憨。
於是在那之後,從隻有許鍋兒嗜睡變成了aa和她一起嗜睡。
食物裡絕對加東西了,二人商量了一下。沒辦法,還是得吃。
許鍋兒實在是不愛跟人睡一張床,尤其是睡相不好的人。aa剛開始的睡相非常淑女,跟許鍋兒熟起來後就解放了天性,尤其是在幾次噩夢驚醒時得到許鍋兒“我會保護你”這樣的約定後,變得完全放鬆,睡著覺連打帶踹,氣得許鍋兒直接搬到地上睡去。
aa每三天接受一次屁股針,靠注射次數算了一下時間,這樣的日子過了有一個多星期。
這個時候許鍋兒和aa的身體發生了一些變化。
許鍋兒耳朵、尾巴的毛發變得更加成熟健康,身體柔韌度大幅度提高,以前做不到的高難度動作現在做起來毫無壓力,同時反應速度急速上升,眼睛擁有了良好的捕捉運動物體和夜視的能力。
aa長出了細短可愛的犬尾,看起來還是幼體的狀態,她的眼瞳大了一圈,黝黑明亮,像是戴了對自然的美瞳。
aa道“我的力氣變大了,嗯……晚上看東西很清楚,其他的沒有發現。”
是的,晚上總被踹的許鍋兒心想,力氣可不隻是變大,是大到掀房頂了!
aa一臉嚴肅地盯著許鍋兒。
許鍋兒“?”
“你的眼睛……好綠呀。”
綠?許鍋兒去衛生間照了照鏡子,發現眼珠的確帶了點翠綠色,隨著視線移動,瞳孔也有細微的收縮。
原來如此,貓眼。
人長了貓眼!太驚悚了!晚上會不會像狼一樣散發綠光?
aa抱著水杯站在後方看著她,乖巧的模樣比她還像小貓。
這些天aa的情緒穩定了很多,不再像剛見麵時那樣時不時就崩潰,現在更多時間總是拿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注視著許鍋兒。外表優秀的人總會借著外界對他們的高容忍度驕縱蠻橫些,而aa是那種美而不自知的孩子,老實又真誠,常常不理解許鍋兒為什麼會因為她的一個動作表情而驚訝。
aa第四次接受注射後的上午,她們兩個被通知第二天安排出院,當夜二人沒有睡著。
她們談起小時候玩的遊戲,許鍋兒提到了翻繩遊戲“翻花繩”。
aa問“繩子怎麼能玩那麼多花樣?”
“可以的,試試就知道啦。”
“……我想試試。”
許鍋兒望著對方睜大眼好奇的樣子,打擊道“不行,我們沒有繩子。”
aa眨了眨蝶翼似的睫毛,扭過身去攥住自己的衣擺——刺啦,輕輕鬆鬆撕下來一根布條。
“……”許鍋兒看看被舉到麵前的布條,再看看少女無辜又渴望的表情,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要不是親眼見證了對方的變化,許鍋兒還真無法想象一個瘦弱的女孩能有這麼大的力氣。
於是她們翻了好一會兒的花繩,一邊翻花繩一邊聊天。
“你玩過踢毽子、跳房子、跳皮筋和打彈珠嗎?”
犬耳少女認真地研究花繩,搖了搖頭。
“那你小時候都玩些什麼?”
“嗯……”少女低著頭想,又仰起頭來想,想了片刻還是“嗯……”。
“沒有,你是第一個跟我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