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麼拯救社恐症!
叫“大頭”的壯漢挨了aa幾下掄,褲腰帶被勾斷,鬆垮的褲腰掉到腳踝,絆得他踉蹌摔倒屁股朝天。
aa“哐”地將發動機卡著壯漢的腦袋砸進泥裡,構造的間隙給壯漢留了一線生機。犬耳少女情緒依舊很激動,示威似的抬腳biabia地跺對方屁股,光溜溜的白屁股瞬間沾滿了泥印。
壯漢不絕於耳的哀嚎聲表現出aa那幾腳顯然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秀氣,許鍋兒從眩暈的狀態中恢複過來,分不清是佩服還是擔憂地喊了聲“aa”。
“aa,好了,再打他就要死了。”剛剛挨了對方不少打,看對方挨揍也喜聞樂見,但她並不想見到嬌弱可憐的aa在衝動的狀態下失手殺人之後崩潰後悔。
注視著少女正狠狠踹肌肉壯漢的光裸屁股的畫麵,許鍋兒產生了遲疑。
——嬌弱可憐,應該可以這樣形容……吧?
aa聽到了許鍋兒喊她,邁著小碎步噔噔噔跑到近前,“撲通”跪坐在地含著淚打量許鍋兒傷痕累累的身體,委委屈屈地伸出手來又無處落地。
犬耳少女本就長得可愛,如今神色擔憂,梨花帶雨,出於女人母愛的天性,許鍋兒的憐惜之心泛濫得不可收拾。
許鍋兒伸出能動的那隻胳膊將aa攬進懷裡,安撫說自己沒事。的確沒什麼大事,隻是後腦勺發痛,後背和左胳膊一時動不了而已,她心想,或許緩緩就好了。
aa埋頭克製著聲音嗚嗚咽咽的,黑白斑點的趴趴犬耳一顫一顫,乖得惹人愛。
哦可憐的小狗姑娘,揍人揍得手都疼了吧?
許鍋兒憐惜地握過少女的手輕輕揉捏,說著些安慰的話。
那邊被發動機卡在泥地裡動彈不得的壯漢操著口變調的怪聲哭嚎,一開始隻是默默地哭,忽然不知道是發了什麼瘋,放開嗓子開始大喊大叫。
許鍋兒怕他把附近其他人招惹來,怒上心頭,一把抄起身側掉落的發動機鐵部件,衝壯漢扔去,“噹”地一聲撞在發動機上。
許鍋兒壓低聲音罵道“閉嘴,再出聲老娘用鋼筋爆你菊!”
壯漢止聲,狠狠地吸了吸鼻水,壓著嗓子一聲有一聲無地變調啜泣。
許鍋兒見狀鬆了口氣,再低頭時,發現aa正睜大那雙霧蒙蒙黑瞳望著她。
她以為是把對方嚇到了,輕撫著對方後背道“沒事,你繼續,我說他呢。”
aa垂下眼簾沉默片刻,忽而又抬起眼好奇地軟聲問道“爆你菊是什麼呀?”
“爆你菊就是……”許鍋兒對上aa清澈無比的雙眼,解釋的話卡在喉嚨裡,“就是……小孩子不要多問,走,槍撿起之後來我們趕緊離開這裡!”
……
助理揚聲道“中區7b小院,出局的4467和4013處理了嗎?”
高台底下有工作人員應道“已經交給監控官‘感染體99’處理了!”
“好,都提高效率啊,達到出局標準的第一時間拉出來,一定要杜絕人員傷亡。”
中區7b小院指的正是許鍋兒二人剛剛待的院子,與她們對抗的兩名感染體被她們擊敗,她倆人的成績單上各記了一個人頭。
但福生嫵心裡清楚,這場水平測試並不是以獵殺人頭多少為評判標準,而是以在場中的各方麵表現,多方麵記錄每個人的潛能、特長和短板。
剛剛親眼看到許鍋兒被肌肉壯漢虐待,雖然知道沒有性命危險,福生嫵也暗暗捏了把汗。
那麼重的力氣,砸到哪裡不是疼?
看到許鍋兒被那男人抓手裡掄拉麵似的掄,她內心大叫完蛋,性命不保。
然而下一秒aa扛著巨型發動機闖入鏡頭,福生嫵的表情都快裂了。
她記得那個小姑娘資料上是16歲。
“呼……吸溜吸溜……”奇怪的聲音打斷了福生嫵的思緒。
她向後望去,發現金發碧眼的副院長華倫緹娜不知道什麼時候依靠在了身後的柱子旁,捧著一杯冒熱氣的白開水滋滋有聲地喝。
注意到對方聚精會神地回味白水味道的表情,福生嫵麵無表情地又轉回了頭。
這個氣場強勢的漂亮女領導好像有點接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