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麼拯救社恐症!
通往十樓的樓梯全部被厚重的金屬卷簾門封鎖,許鍋兒一行人也不是拿它沒辦法,窗戶外的管道很結實,可供他們攀爬。
但是他們不想這麼做,有更方便的解決方法。
aa站在卷簾門前,回頭望了望許鍋兒和甄寶,二人會意後退。
她的腳腕白嫩纖細,毛孔細不可見。
“哐!——哐哐!”三腳踹下,aa麵前的卷簾門已經豁掉了一小半。
許鍋兒喜不自禁地上前揉捏狗兒少女的臉頰,讚揚說她怎麼可以這麼厲害。
aa含羞垂眼,又抬頭注視著許鍋兒彎著眼睛微笑,藏在褲子裡的尾巴輕輕搖晃。
甄寶打翻了醋壇子,酸溜溜道“aa你怎麼隻對鍋兒姐笑得那麼溫柔,我也想看你這樣對我笑。”
aa笑容漸隱,眨著雙水汪汪的眼睛注視著甄寶。
甄寶瞬間被aa的可愛擊敗了,摸摸頭頂紅著臉道“沒事,你不想笑這樣也行。”
九樓的黑暗彌漫到樓梯平台,折向十樓的台階被天光鋪亮。三人彎腰屈膝貼著樓梯內側潛行。許鍋兒在頭偵查,感受樓上的動靜。
其實路過了那麼多樓梯口,它們全都被卷簾門封著,十樓有人的幾率很小。
許鍋兒警惕地在折彎處探出頭,心想小心點總沒錯,但這一望讓她怔在原地。
其身後的aa見她久久沒動作,便抓著她後腰的衣裳從一側也探出頭來。
甄寶警戒著來路方向,他們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保不準會引來什麼人。當他繼續向前靠的時候,突然踩到了aa的鞋。
扭回頭一看,前麵那倆人脖子伸得老長不知道在看什麼看得起勁。
這倆人在看啥?甄寶湊過來一邊狐疑著,一邊將視線投向樓上。
“我去,”他驚訝出聲,“這是船艙吧?十樓是個漁船?”
“什麼?這不是個教室嗎?”許鍋兒無法理解地反駁道。
aa聽了很是疑惑“我看到的是……玫瑰園。”
“玫瑰園???”許鍋兒與甄寶一臉懵逼,心想這個更離譜。
甄寶的身高比許鍋兒矮兩指,比aa高半頭,三個人湊一起時,腦袋的排列就像個ifi圖標。
在許鍋兒的視野裡,這個角度能看到樓上幾張木質課堂桌椅的邊角和吊在白天花板上的落灰燈管,露出頂角的窗戶掛著微透的白窗簾,窗外是夕陽落幕泛濫紫霞的天空。
現在是中午,哪會有什麼晚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去……外麵有海鷗在飛!我去!!還一晃一晃的,我在船上長大,這絕對錯不了,就是船裡邊兒啊!”
許鍋兒瞪大了眼“船在九樓也不能一晃一晃啊,你想什麼呢?”
aa屏住呼吸,表情透著股冷凝,輕聲道“玫瑰香氣好濃呀,有點讓人反胃。”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他們三個人看到的場景顯然不同,居然不隻是視覺上的差異,嗅覺也出現了問題。
“這層樓咋回事?鬨鬼?”
身後的九樓還是一片黑暗,三人身處荒廢寂靜的建築內部,“鬨鬼”二字的重量實在令人難以承受。
許鍋兒接道“不會是誰的技能吧?可我沒感覺周圍有人。”
她扭頭與甄寶對視一眼,問道“還上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