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摘不下來嗎?
不過可靠的男人沒有抑製器,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林越來越近,填滿膠原蛋白的臉逐漸露在二人視線中,表情平靜,眼神有幾分說不出的古怪。
福生嫵覷了一眼華倫緹娜的表情,沒想到對方伸手將她攔住,吩咐道“退後,到門外去。”
嗯?
她潤紅的唇角揚起冷靜殘酷的微笑,輕聲道“他的身體被人控製了,真是讓人驚喜啊……”
“博士,不走嗎?”明白情況不對勁,福生嫵擔心地催促她離開。
博士的瞳孔收縮成豎梭狀,金碧渲染,看起來頗令人心驚。
“我不會有事的,小甜心,去藏好~讓研究所暫停水平能力測試,99劃入紅警級戒備人員,通知郭雪派人過來。”
“好!”
福生嫵轉身離去時,林忽然動了,以極快的速度向福生嫵衝來。
華倫緹娜錯步阻攔,冷笑道“小可憐,看哪裡呢?”
沒想到這正中對方下懷,林趁華倫緹娜沒有注意到肢體接觸會產生的後果,硬接了一記近身攻擊。
福生嫵跑出大門去,邊掏手機邊轉身張望場內情況,然而場內寂靜,空無一人。
華倫緹娜與林都消失了。
她短暫地怔住,回神後立馬給郭雪撥號。
……
雨水通過窗縫滲進室內,使本就陰暗的倉庫更加潮濕。
許鍋兒嗅到熟悉的衣物發黴的氣味,這個味道曾經與白藥片的苦味是配套的,活躍在往年受到監禁的回憶裡。
她抬起手腕擦拭臉頰被濺上的血液,表情嚴肅,眼神認真。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實驗室做什麼課題研究。
風刃挑起一坨紅白混稠的黏狀物,放在眼前靜靜觀察。
接著眼皮垂下,視線又投回地麵這具頭部破碎猙獰的軀體。
許鍋兒看過一些關於人體寄生蟲的紀錄片,那些獵奇的東西一直很吸引她。能寄生在腦部的寄生蟲很多,她在回憶裡翻找,想挑選出一個足夠令她心驚膽寒的種類。
但是沒有,外表再可怕的蟲子,僅僅隻是放個蟲子在這人身上,根本無法解恨。
腳步聲靠近,有人蹲在了她身旁。
抬頭望去,是瞎了一隻眼睛的徐晟。
許鍋兒問“我現在可怕嗎?”
徐晟說沒有。
她注視著對方壞掉的那隻眼睛,眼神變得憂鬱悲傷,“這隻眼球需要挖出來,不然免疫機製會攻擊另一隻好的眼睛……你當年挖出來了嗎?
徐晟道“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呢?”
是啊,這隻是一場幻覺,她並不是見到了真實的徐晟。
徐晟微笑著道“回來了就不要走了,留下跟我們在一起。”他站起身,許鍋兒的視線追隨他走向角落處的空桌,“我們一直在等你。”
許鍋兒輕輕道“我也一直在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