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麵侵蝕者!
濱海城在東部地區,綜合實力算是比較拔尖的城市。
今年又徹底整改了海邊灘塗,計劃發展沿海灘塗旅遊。
靠海吃海的一些漁民得到了相應的賠償,轉行做些小本生意的有,到城市打工的也有。
一年前曾好心收留羅亞洲的那位大叔,則準備到城區做點小本買賣。
羅亞洲記不起他的過去,又因骨子裡放蕩不羈的性格作祟,導致他對自己今後的人生沒什麼規劃。
給人感覺一副沒一點上進心,甚至有些混吃等死的樣子。
不過他倒是記得那位好心的大叔。
隻是由於當時離開他家的時候,沒有留通訊方式,就一直沒聯絡過。
但他也準備等今年年底,買點禮物登門拜訪,吹吹牛逼。
“一件t恤,打三折還要四千多,這特麼與合法搶劫有什麼區彆,難道麵料是金子做的?”
走在街上,看著花花綠綠的城市霓虹燈,羅亞洲突然感覺肚子有點餓了。
現在是九點多,下午為了跑個龍套,他連晚飯都沒吃,不餓才怪。
一家名為張屠夫牛肉館的飯館,坐落在他出租公寓的小區附近。
羅亞洲算是熟客了。
畢竟便宜,有時還可以賒賬。
此時,他沒什麼吃相的吃著一碗牛肉麵,褲兜裡不知是幾手的手機唱起了“嘟啊,嘟啊”的過時慢搖歌曲。
這是他特地給房東設置的來電鈴聲。
“靠,又催房租了”
羅亞洲猶豫著接還是不接的時候,有隻冷呼呼的手冷不丁地拍了下他的肩膀。
他刹那以為是那個大嗓門的房東,追到飯館了。
這要是嚷嚷自己快兩個月沒交房租了,那樣的話,自己麵子往哪兒擱?
回頭一看,原來是同一個公寓偶爾會碰到的一位四十多的大叔。
雖然很少說話,不過羅亞洲依稀記得他姓梅。
“是你呀大叔,嚇我一跳。得,都是熟人,你就拿個千八百的意思下算了。”
羅亞洲將筷子一擱,又掛斷房東的電話,似笑非笑的說道。
他不知這位大叔乾什麼職業,但有一次同坐一部電梯之時,隱隱中總覺得此人身上的氣味怪怪的,或者應該是生了什麼病。
“千八百?幾個意思?”
“噢,被你這麼一嚇,嚇死了我幾個細胞,難道不賠點?”
“小子,你窮瘋了吧?”
這位梅大叔沒好氣的一笑,唏噓的胡渣卻好像蘊含著幾許滄桑。
“嘿嘿,那給你打個折,三折怎麼樣。三八四十六,你就給個四百吧。”
羅亞洲說胡話的一樣說道。
事實上,眼睛微微眯起,他想近距離看看眼前的男人那種怪怪的氣味是什麼。
他的雙瞳看似正常,並且又黑又亮。
不過隻要他稍稍凝眸,再催動一種他自己也不知是啥的能量,不僅能夜視還能看見常人看不到的東西。
下一秒,他果然就看見了麵前的男人,身上有著隱晦不明的陰暗氣息。
再看他的雙眉處,居然隱隱發黑了。
仿佛凝結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陰森黑氣。
擦~
印堂發黑!
羅亞洲立即站起,退後一步。
誰知道此人得了什麼絕症,若是像灰指甲一樣一個傳染倆,那可犯不著。
“臭小子,你神經兮兮的乾嘛,還三八四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