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麵侵蝕者!
二十多層高的大廈附近,一幢兩層的老式樓房極為顯眼。
花豹帶著羅亞洲一來到這兒時,後者立即想起來了。
這就是他二十年前那個家!
可是門鎖著,等到晚上也沒有人來。
前麵是商業街,後麵是一個高層小區。
曾經的鄰居全都因拆遷搬走,花豹與兩個手下,一直在問來往的行人有沒有認識這戶人家。
但是沒一個說認識。
不過羅亞洲卻像一個癡兒一樣,癡癡的,愣神的摸著房門,窗戶,耐心的等待。
“我記得五歲時,父親幾乎向那個女人下跪,讓她不要離婚,給我一個完整的家庭”
兒時,以及二十年前所有的記憶全都在這一刻像潮水一般湧進來。
“那個時候,我們一家在國外,父親因失業,法官因此將我判給了那個女人,從此我飽受著繼父的責罵有一次父親找到我們”
羅亞洲的眼中浮起一抹淚光。
他想起來了,父親手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就是被繼父砍的,而那個鐵石心腸的女人居然還報警把父親抓走,說父親顫闖民宅!
也是在這一天,兒時的羅亞洲從沒叫過一聲那個女兒媽媽,甚至恨上了她。
“我還記得,在我上小學時,父親時常會偷偷來看我,給我講一些國內的事,隻是後來我們搬家,我又被賣給一個殺手集團,就與父親”
淚水模糊了羅亞洲的雙眼。
朦朧的眼中,透過窗戶,望著乾淨整潔的客廳,廚房,他又笑了。
整整一個下午,羅亞洲就這麼時而出神,時而有傻傻的笑,有時不知想起什麼,臉色會很傷懷,身子都會不由顫抖。
花豹道上混跡這麼多年,當時就猜出這個釘子戶的主人羅金有就是羅亞洲要找的人。
並且絕對是羅亞洲最親的人。
也是他的逆鱗。
看著羅亞洲這般情緒,花豹早已皇帝不急太監,已經打電話命令一幫手下在這個街區打聽羅金有的消息。
“羅哥,已經快九點了,要不你先回酒店,我和我的手下在這等。”花豹小心翼翼的問羅亞洲。
“我不會走了,你一邊去,彆打擾到我。”羅亞洲看也不看花豹。
花豹變得更恭敬,道“羅哥,對不起,我離你遠一點,你不走,我與手下就找到羅老爺子再離開”
“”
“豹哥,他沒事吧?”
“為毛要聽一個小白臉的話,還要給他找人”
“你們懂個屁”
“”
花豹有幾個手下不知自己的豹哥怎麼回事。
居然對一個小白臉如此恭敬。
但是當有一個在廢棄倉庫見識過羅亞洲手段的混混將後者的事一說後,他們看後者的目光立即變得敬畏。
在梅書通喪葬用品店旁邊的倉庫,根本搞不清狀況就被禁錮身體的手段,曾在廢棄倉庫體驗過的幾個黑社會,事後卻是以為羅亞洲身上有什麼特殊的磁場裝置。
畢竟那種手段已經超出人類能力的範疇。
如果真有這種手段,那麼羅亞洲還是人嗎。
即使花豹也是這麼認為。
以為羅亞洲有什麼他們從沒聽說過的,能讓人陷入一種超出重力房幾倍重力的隨身儀器。
但是,一拳把人打飛的事,卻是真真實實的力量。
如此力量,哪怕一名重量級拳王也做不到。
不過羅亞洲就讓當時在場的花豹等人,活活體驗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