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麵侵蝕者!
我父親住進了精神病院?
李大白的話讓羅亞洲當場如遭雷擊,然後雙目忽現殺機,瞪著前者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冰冷的充滿殺機的目光如來自地獄,像是一把寒刀,一把利劍。
這種說法毫不誇張。
不僅李大白被羅亞洲直視有一種一把匕首抵在咽喉的錯覺。直感覺後者這一瞬的神情就像隨時會殺戮的惡徒。
就連旁邊的花豹與他幾個手下,也仿佛覺得周圍的空氣突然變得寒冷。
“我、我、我不清楚,應該、應該有些時間了吧。”
李大白根本不敢再看羅亞洲,聲音打著畏懼的哆嗦,又補充了一句,“羅、羅大伯有一個女兒,一直是她在、在照顧”
羅亞洲一聽,再次愣住。
我父親有一個女兒了?
這麼說,我不就是有一個妹妹了嗎?
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到父親,不管他精神上出了什麼問題,我必會不惜一切代價將他的病治愈
“走,立即帶我去那家精神病院。”
羅亞洲目中的殺機消散。
這並不是他對李大白起了殺機。
而是聽聞父親的事後,他瞬間想起那個殺手集團。
自己曾背叛殺手集團,也殺了集團派過來的三名殺手。
那麼自己消失二十年,父親極有可能被殺手集團折磨。
對於殺手集團諸多殘忍的手段,羅亞洲很清楚。
其中把人搞出精神病什麼的,已經是最仁慈了。
“我、我可以帶你去,但是、你要有什麼不好的企圖,我、我會跟你拚命”
李大白雖然依舊帶著畏懼的吞吞吐吐,不過口氣不像一個慫包。
有點像老鷹抓小雞時,母雞雖害怕但還是不顧生命來守護小雞的那種意味。
他其實與羅秋衣是校友,比後者高兩個年紀。
以前在學校時,他想追羅秋衣,卻被友好拒絕。
不過他從未死心,經常想找機會接近羅秋衣。
“唔?你能說出這樣的話,很不錯。”
羅亞洲忽地一笑,伸手準備拍拍李大白的肩膀。
李大白本能的往後一退。
“就想拍下你肩膀,沒必要這麼恐慌吧?”羅亞洲的表情又變得不羈起來。
望著這時的羅亞洲,李大白又感覺他不像一個十惡不赦的惡人。
“你、你保證不會對羅大伯有意圖嗎?他因為是釘子戶,可、可是沒少被那幫黑社會騷擾”
李大白深吸一口氣,一邊說,一邊看了看花豹幾人。
隨後目光定格在之前打了他的花豹手下身上,繼續道“他剛才打了我,難道我被白打嗎?”
握日~
這貨特麼還很記仇。
羅亞洲簡直要笑了,道
“誰敢對你羅大伯有什麼不好的意圖,我保證他的下場就會像這樣。”
羅亞洲一語未儘,手起風來,花豹旁邊的那個打過李大白巴掌的混混,就忽然間如失去重力一般,被他隔空抓過來,瞬間扼住其咽喉。
現在的羅亞洲,儘管二十年前的記憶幾乎全部重拾,不過二十年“地獄”生涯的記憶卻隻是蘇醒了一部分。
雖然在地獄時的一些殺招可以瞬發,但殺招的名稱無論如何也想不起。
可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十個二十年能再度與父親相聚。
還多了一個妹妹。